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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星高照(138)+番外

李玉一凛,细细回想了一通方才摇头道:“不像,当日二爷给我了血来红,我一直搁怀里揣着,直到蒸玫瑰花露那日,碰巧徐三爷叫了白严去铺子里。我去提装着玫瑰花露的桶时故意将几个伙计支开,趁着旁边没人才将血来红倒在里头。”顿了顿,李玉又说:“那桶花露都做成了胭脂,当时装在箱子里还是我贴的封条看着徐三爷拉走的。”

赵五爷听了,似乎没露什么破绽,顿时有些恼怒:“徐家来京城这么些年没撒过一回胭脂,偏生把加了血来红的胭脂给摔了,难道他家运道就这么好?乡下来的土包子,居然抢生意抢到我赵家头上了,他也不打听打听,我赵家是什么人家?宫里最得宠的淑妃娘娘,可是赵家的闺女。”

李玉忙谄媚地笑道:“那是,您可是小国舅爷呢,若不是有您撑腰,我也不敢干这事不是?”

李玉的话可算是大不道了,赵五爷面上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又被虚荣所遮掩,他得意忘形的大笑两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了,往桌上狠狠地一放:“这话说的痛快!你倒有眼力价,这次的事就算了,爷再给你一次机会。”

李玉躬着身子笑道:“五爷您吩咐!”

赵五爷打开放在手边的一个匣子,里头依然是一个眼熟的瓷瓶。赵五爷往李玉那推了推,道:“这血来红如今就剩了两瓶,一瓶家里有大用处,这一瓶你依旧下到瑰馥坊的胭脂里。事成了,我再给你二百两银子。若是这次又失败了,呵呵,你就好好琢磨琢磨,能不能承受的起淑妃娘娘的怒火!”

“好大的口气!”门忽然被推开,赵五爷正在耍威风的时候猛然被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喝骂就见外头走进来一群人。旁人他不认识,倒是有一人他见过,正是瑰馥坊的东家徐鸿飞。

赵五爷心虚中又夹杂着些惊恐和害怕,他强撑胆子,拿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指着徐鸿飞大骂:“姓徐的,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我的雅间,你可知道我是谁?”

徐鸿飞轻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我当是谁,原来是赵家旁支的庶子,您这么大架势,我只当你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呢。”

此话一出,也不知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赵五爷又羞又怒气红了脸,站在一边的李玉闻言顿时傻了眼,指着赵五爷连声问蒋二道:“你不是说他是淑妃娘娘的亲弟弟吗?”蒋二此时哪有心思理会这样的小事,事情败落,赵五爷纵然是旁支的庶子,但他确实是赵家的人,据说十分得赵老夫人的青眼,自然不会被人难为,可自己一个四处钻营没靠山的就不一样了,只怕徐家不会饶了自己。

李玉见蒋二一副贼眉鼠眼想找路逃跑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蒋二倒是没什么妨碍,徐家的人奈何不了他,可自己一家子卖身契都在徐鸿飞的手上,如今背主又被抓了个现行,只怕送到官府都是轻的,若是当场打死了只怕也让人没话说。

徐鸿飞扫了眼瘫软在地上宛如一滩烂泥的李玉,骂骂咧咧的赵五爷,转身朝中间的那位有些富态的大人拱了拱手:“薛大人,您瞧?”

薛连路走了进来,后面跟进来一队衙役,吓得赵五爷瞬间就将嘴里的脏话咽了回去,顿时憋了个满脸通红。

“带回去,关进大牢。”两名差役拱了拱手,应了声“是”,便上前揪住了赵五爷,反手一压,便将他按倒在地。

“我是赵家的人!”赵五爷脸被紧紧地按在地上,仍不断挣扎,似乎依旧想用淑妃吓退这个官员。

薛连路毫不在意,轻轻地笑了一声:“那正好,我将此时报给皇上,看皇上怎么说。”

顿时赵五爷傻了眼,他的脑袋被紧紧地按在地上,一双眼睛艰难地瞅着薛连路:“你到底是谁?”

薛大人低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大理寺卿薛连路!”

赵五爷眼睛一翻,登时晕死过去。

人赃并获,轻轻松松地抓到了下毒之人,徐鸿飞心中那块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原来那日青青发现血来红后,便出了引蛇出洞的主意。只是以徐家自己的能力,就是抓到了赵家的人,也难以处置,反而会打草惊蛇。便一边让徐鸿飞诱敌出洞,一边请宁氏拜访了大理寺卿薛连路的夫人。

薛夫人自打镇国公府高氏巫言蛊道一案后,听闻徐家二姑娘的平安符极其灵验,便上门想求一枚。青青感激薛大人雷厉风行地判了高家,同时也愿意与薛家交好,便按薛家的人数,画了五枚平安符送给薛夫人。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效,薛夫人带上后,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晚上睡觉都安慰许多。更神奇的是前几日,薛夫人的长子在园子里散步时,忽然护身符一热,薛大公子下意识住了脚,想从领口拽出平安符看看有何异样。就在这时,一块巨大的石头忽然从假山上滚了下来,正好砸在了离薛公子五步远的地方,若是刚才薛公子不停下来,只怕此时已被那巨石砸死了。

薛大公子吓了一身冷汗,急冲冲地去找母亲,薛夫人听了儿子话还特意去园子看了一眼,回来立马备了厚礼上徐家道谢。徐家对薛夫人可谓是救命之恩,徐家如今遇到了麻烦,又是薛大人管辖范围内,薛夫人自然也不许他袖手旁边。

薛连路便依了徐家之言,在镇国公府的暗卫拿到消息后,提前到酒楼布防,将赵五爷预定好的雅间钻了几个洞,又拿纸糊好。薛连路等人在隔壁地字号雅间,将赵五爷和李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并一一记录下来。

人赃并获又有口供,赵五爷这回怕是翻不了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坐骑被抓回来以后,西方教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磨刀霍霍向坐骑。

六牙白象:还有没有坐骑权了,凭啥要阉了我们,你们还都有小鸡鸡呢。

众佛:我们佛教众人坐怀不乱。

六牙白象:可拉倒吧,我昨天回来路过月宫的时候还听见金蝉子哦哦哦啊啊啊呦呦呦叫的可开心了,你们咋不把他阉了?

恼羞成怒的众佛:……

捂着小鸡鸡的金蝉子:西方教太可怕,还是天庭好啊!

第71章 无头的苍蝇(已更小剧场)

赵五爷, 别瞧着外头人对他恭恭敬敬地,其实在赵家是连个得脸的奴仆都能呵斥他两句的存在。他大名叫赵玉成, 祖父和赵老太爷是一个亲爹, 只不过赵老太爷是嫡长子,赵玉成的祖父是庶出。

赵玉成的祖父在成亲后就得了一个二进的宅子一个铺面就被迫分了出来, 可他不会经营, 铺子只能租出去每年拿些银子养活一家。到赵玉成父亲这倒是比旁人灵活,他舍得下脸面, 经常去赵家找点种树、年节采买的差事,一年也能剩下不少的银子, 日子渐渐富裕起来。人到中年的时候还从府里讨了个丫鬟纳为小妾, 生了赵玉成。

赵玉成的姨娘丫鬟出身, 长的眉眼伶俐不说,更是会奉承人。赵玉成和他姨娘有学有样,十来岁就经常买点市面上新鲜的小玩意送到赵府给老夫人、当家太太请安。赵家两位夫人喜欢他长的人意, 又是个嘴甜的孩子,便开始将一些不大要紧的事交给他去办。这赵玉成渐渐靠着赵家, 混的像模像样,身边也有些无所事事的人给他打些下手混点银钱,都奉承他叫赵五爷。

前两个月, 赵玉成遇到了一个南方的货商,正巧赵玉成得了赵家采买的差事,便和这货商有了来往。等俩人做了几笔生意渐渐熟悉以后,货商知道赵家有胭脂生意, 便心思一动,故作神秘的拿出了血来红。

赵玉成一听血来红这种可以栽赃陷害毁人容貌的“好东西”顿时眼睛就亮了,原本他想自己买下,只是货商要的价钱实在太高,他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因此就去了赵家,私下和赵老夫人说了这桩事。作为一个宅斗多年的高手,赵老夫人听到这种东西也十分欣喜,吩咐赵玉成亲自去验货,若是效果真是如此明显,不管费多少银子都得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