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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生在六零年(200)

桂花琢磨了下:“要说长久之计肯定开个小店比较好,但是这租金水电费啥的都得不老少钱,摆摊可能攒不住固定客户,不过没什么成本,各有利弊,蓁蓁你帮我参谋参谋。”

蓁蓁笑了笑:“我建议是开个小店,你们找个人流量大的好位置,也别租,直接把店面买下来。过些年无论是扩大营业还是干别的,这房子都别卖,咱帝都的房子以后会越来越值钱的。”

桂花听了和肉包嘀咕了半天,俩人相中了两处地方,第一个是学校附近,那有帝都大学、国大等多所知名高校,客流量大,自己卖的衣服也适合年轻人穿。再一个就是北洋这块有几家门面空着,说要买要租都行,这边虽然人少一些,但是顾客群体稍微高端些,要是进些高档的服饰也能卖上价。

蓁蓁见两人商量的两个地方,忍不住点了点头,这两处蓁蓁都买了不少店面,尤其是北洋这几个铺子,蓁蓁暗地里买了好几处连着的,都是未来的黄金地段和最好的铺面,以后这地方可是全国人都来游玩的旅游景点,光一年租金就够一家人一辈子的吃穿了。

饺子包好了下锅去煮,肉包和桂花还在一边拿着纸在计算,手里的钱买铺面用多少,本钱留多少,活动资金留多少,讨论的热火朝天。明东坐旁边一边扒蒜一边叹气:“要知道今天不去学校找肉包了,儿子没管住又搭进去一个媳妇,实在是太亏了。”不过显然明东做不了桂花的主,桂花听着这话连眼神都没多给她一个。

肉包回到学校以后,用了半个月时间把落下的功课补完了,并高分过了老师的随堂测试。桂花最终决定把小店开在几所学校的交汇处,按照蓁蓁的建议买了一间五十平米的铺面,也不用花太多钱装修,只在墙上刷了大白,地上铺了地板革,拿帘子隔了一个试衣间,另外摆了两个大穿衣镜,这店面就算收拾好了。

店面有了,卖的衣服得去南方进货,娘俩买了车票去了粤省,半个月后俩人不仅带回来了十几个麻袋的衣裳,还用火车发回了二十袋子,说是至少半个月才能到货。蓁蓁帮着订做了挂衣服的挂网和长架子,桂花和肉包两个忙了两天,把衣服都挂上了。也不用算日子,找了个礼拜天,挂上牌匾,放上一串鞭炮,桂馥兰香精品服装店就开张了。

今天正好是周末,天气又特别好,学生们趁着休息日都喜欢出来转一转,看看学校外头又开了什么新鲜的小店。这一挂鞭炮可引来不少学生,看着挂在门上的牛仔裤和风衣,学生们都拥过来了,争先恐后往里挤。桂花、肉包两人忙里忙外的,一个帮着拿衣裳一个收钱,两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既要不停的给顾客介绍衣服款式,又要留意着有没有偷摸夹带的,忙的不得了。

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人流才慢慢散去,看着空了半面墙,桂花顿时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精神抖索的指挥着肉包:“儿子,去买点饭回来吃。”

小店离肉包的学校也很近,他骑上停在门口的自行车,不大会功夫就打回来满满两大盒的饭菜回来,母子俩面对面吃完了饭,桂花端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明天学生上课,估计人没那么多,你好好补你的课不用过来了,等着寄出来的衣服卖到一半的时候咱在去南方上货。”

“行。”麻溜的把饭盒收拾起来,拿抹布把桌子擦干净,母子俩休息了一会又从小仓库把衣服拿出来补上空白的墙面,等到过了饭点,慢慢的又有人进来了。

桂花从年轻的时候身上就一直有一股闯劲儿,这回干起自己的事业更是风风火火的,肉包和亲妈一起合伙做生意,能放在学习上的时间更多了,他饥渴的吸取知识,周末除了去服装店帮忙就是出去考察市场,准备等毕业以后就抽出这几年自己挣的钱开办自己的企业,到时候就把服装店全都给桂花,自己就不插手了。

桂花风风火火干了一年,就把隔壁的六十多平的大店面也买下来了,趁着去南方进货的时候关门了半个月,找了个盖房子的师傅把两间屋打通,不仅增加了试衣间的数量,卖的也不单单是衣服了,像背包、鞋子、头花、发卡之类的也在店里占据了一席之地。这些小东西别看价格不贵,可是利润却高的惊人,附近学校的女学生们、上班的女工人们一有空都喜欢逛逛,就是不买也能饱饱眼福。

在桂花生意做的红红火火的时候,蓁蓁也在思考自己的未来之路。目前她手上资产多的已经得靠翻账本才能想的起来,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蓁蓁在几个未来的一线城市买了不少店面,一部分店她做起了生意,雇人打理,剩下的全部租出去。买的房子比较齐整的也租出去给人住,破破烂烂不像样的,直接放那等拆迁。

而空间里当年从黄金庄园挖回来的三百箱黄金才用了几根,各种各样的古董在空间里摆的到处都是。古董字画类的东西蓁蓁在这些年都做了登记归类,属于国宝的那一类全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架子上,由于空间的特殊环境也不用担心古董字画被氧化被毁损的情况发生,其他的也单独放了一间,以后自家的摆设就从这里拿了。

蓁蓁现在的状况是身藏宝山但是没法正大光明拿出来,她需要一个明面上的生意。蓁蓁请了一周的假期,围着帝都转了一圈,终于她的目光放在了一个老牌的家具厂上。

这个家具厂是建国前就有的,当时来这里上班的都是民国时期在帝都赫赫有名的木匠,等解放后更是收纳了当地所有木匠人,他们一直遵循最传统最古老的工艺,带徒弟时也按照最传统的方法,手把手的教十几年才算出师。后来因为运动的原因转为国有经济,又因为精雕细琢的家具成为四旧,因此厂子里只能做那种连个花纹都没有的最简单最普通样式的家具。

原本在运动期间,家具厂就有些撑不下去,等运动结束后,全无特点的实木家具更是卖都卖不出去,要排场的喜欢高端大气的家具,小老百姓更喜欢经济划算的板材家具,这个家具厂不上不下的一点销路都没有。

在这个政策变革的时代,厂领导却没有改革创新的魄力,总以厂子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全心全意人民服务为借口不琢磨寻找挣钱的出路,总是想等着国家给想办法。于是厂子在苟延残喘了几年后,终于在今年撑不住要倒闭了。

眼看着厂里几十个工人要没了工作,最大年级的五十来岁,最年轻的也有三四十,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工作就没了收入来源,工人们听到这个消息天天在厂长办公室外面堵着,非要单位给个说法。解决这批工人就业的问题是区里面的头等大事,连市里的领导都惊动了,责令务必要在一个月内找到有愿意接手厂子的人。

这么大一个厂子又有这么多工人,价格可不是有几百几千就能接过去的,虽然厂子可以由职工优先接手,但是基本上都是一辈子的手艺人,有那个能力和魄力的更是少之又少。

蓁蓁相中这个二环内占地面积又不小的厂房,更看中了这些老手艺人的绝活,只是自己一个还未毕业的女大学生直接说去买厂子,难免会麻烦一点。她想到了郗俊杰的大爷,现任帝都市长郗长山,目前这个项目无论是区里还是市里都作为头等大事来对待,自己若是和市长沟通好了,其他的事情由政府出面都好解决,只是怎么开口倒是一个问题。

因为这一周蓁蓁一直请假,郗俊杰都好几天都没见到他了,好容易周末回来,郗俊杰本来想和蓁蓁出去看电影,结果到了家才知道,家里的老太太让明天都回去吃饭,聚一聚。

家里的聚会隔十天半个月就会半一次,一个是老两口想和儿孙热闹热闹,再一个也是联络感情。凌秀蓝在准备明天带去老宅的东西,抬头看了郗俊杰一眼:“你去问问蓁蓁去不去?你奶打电话时候说好久没见她了,挺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