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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重生前没吃药(4)+番外

一边盘算着哪些天材地宝补元阳,一边给时薄衣做早餐。等时薄衣光着脚跑到厨房扑进贺浛子怀里的时候,芙蓉糕已经出炉了,正在一旁摊凉。

“尝尝,你昨天说要吃的。”贺浛子捻了一块喂他。

时薄衣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先生做的他就吃。于是张嘴吃下了芙蓉糕,吃完便用一双大眼睛盯着贺浛子。

良久,来了一句:“先生,你做的好难吃啊,不会下厨就算了吧,让别人来做。”

“……”贺浛子突然这辈子都不想给时薄衣做东西吃了。

这小妖精胃口被养刁了,简直可恶。

第8章 正文08

贺浛子从储物袋中挑拣出几样灵草,放进丹炉中炼制。

他不会炼丹,但是把灵草练成药汁他还是能做到的。

药汁是苦的,贺浛子将它装入玉瓶,浅啜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头。

太苦了。

然而不喝不行,要是床上满足不了时薄衣,他肯定要闹。

贺浛子看着翠绿的药汁,深吸一口气,准备一口闷了。他微微仰头,苦涩的药汁迅速流入嘴中,瞬间下去了小半瓶。

这个时候时薄衣突然进来了。

“先生~!”时薄衣扑过来。

贺浛子连忙拿开玉瓶,伸手接住了他。

“咦?什么味道?”时薄衣鼻尖掠过一丝青草香,他顿时好奇起来,像个狗狗一样,扒在贺浛子怀里,这儿嗅嗅那儿嗅嗅。

贺浛子趁他不注意将玉瓶塞入了储物袋。

最后,时薄衣顺着味道闻到了贺浛子唇边。

嘴角还有一滴溢出后没能来得及擦拭的药汁,时薄衣顿时不高兴了,气鼓鼓地看着他:“先生,你居然偷喝好喝的!”

“没……”贺浛子话没说完,就见时薄衣凑了上来,在他嘴角舔了一下,把那滴药汁舔进嘴里。

他砸吧着嘴,瞬间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好苦……”

贺浛子无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小袋糖豆:“张嘴。”

时薄衣眼泪巴巴地吞下糖豆,心疼得直抽气,倒了一把糖豆,要贺浛子吃下去。

“我不用,你吃吧。”贺浛子摸了摸他的脸。

时薄衣拗劲儿上来,非要他吃,贺浛子却不过,只好吞下去了。

就是甜的牙疼,一大把呢。

“先生,很苦。”时薄衣搂着贺浛子的脖子,踮着脚把脸贴上贺浛子的脸,“很苦对不对?”

“对。”贺浛子微微用力,把他抱起来一些,省得他再费力踮脚尖了。

时薄衣还是很不高兴:“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要吃这么苦的药?”

“没有。”贺浛子哪里好意思和他说真话,只能含糊过去,但平时时薄衣好糊弄,今日不知怎么的,对这个问题异常执着。

“先生……”时薄衣被他抱着在一边坐下,就坐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先生,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真的没有。”贺浛子叹气,替他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扎起来,只是一个异常简单的发型,勾了两缕耳边的发丝归到脑后扎起来,露出时薄衣那对玲珑可爱的耳朵。

贺浛子微微倾身,在他耳垂吻了一下。

时薄衣抖了抖,那里是敏感点。

虽然被贺浛子撩拨得浑身发软,但他依然没有放弃询问,甚至没有如贺浛子预想的那样提出双修。

好嘛,这招不管用了。

无可奈何,贺浛子只好将实情告诉时薄衣了。

知道不是生病了,时薄衣松了口气,他咬着唇纠结地看着贺浛子。

“怎么了?”

“先生,那个好苦的。”

“我知道,我不怕苦。”贺浛子安慰他道。

时薄衣摇了摇头:“我和你一起喝。”

贺浛子顿时不同意了,那么苦怎么能让时薄衣喝?

但他总是拗不过时薄衣的,最后也只能乖乖认命。

看着时薄衣被苦得眼泪直掉的模样,贺浛子心疼坏了,不停地给他塞糖豆,至于自己嘴里也苦,就顾不上了。

“先生。”时薄衣擦了擦眼泪,认真地看着贺浛子,“我要陪你一起喝药的。”

贺浛子很感动,但是……

那是壮阳的药啊!薄衣你喝了之后岂不是胃口更大?!

贺浛子开始担心起来,经过这回,估计自己喝的药就算白喝了……

第9章 正文09

时薄衣光着脚坐在树枝上,看着下头的贺浛子满头大汗地做木工。

天气越来越热了,时薄衣畏热,于是躲在树荫里。贺浛子弄到了珍惜的凉木,说要给他做一个木榻。

凉木质地坚硬,不仅难砍断,更难雕琢。可偏偏时薄衣奢侈惯了,丑的木榻他是不肯用的。

“先生。”时薄衣晃了晃脚,“我渴了,要喝琼汁。”

贺浛子放下凉木,抬头朝时薄衣望去。

不知道是阳光太刺眼,还是时薄衣坐在树上的模样美得自带光效,贺浛子忍不住眯起眼。

“你小心些,别掉下来。”

时薄衣哼了一声,拉出长长的鼻音:“我才不会掉下来呢……而且我好歹也是修士。”

贺浛子关心则乱了,一想也是,转身去给时薄衣拿琼汁。

他走没多久,右护法来了。

“诶哟宗主~~~”右护法今日穿了一身风骚暴露的衣服,拿丝帕甩了甩,“今日宗门招新弟子,您可一定得去看看呀~~~”

时薄衣不太想去:“不去可以吗?”

“不行。”右护法发现这种装骚的样子不方便发火,于是瞬间收起了媚态,叉腰指着时薄衣大喊道,“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去老娘就脱衣服给你男人看!”

时薄衣顿时警惕起来:“不可以!”

右护法丝帕捂嘴,娇笑一声,瞬间切换回风骚模式:“那就去嘛~~~宗主~~~”

“那……好吧……”时薄衣犹豫着答应了,从树上跳了下来。

“诶呦我的祖宗,您穿双鞋好么?”右护法叹气,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双鞋,天晓得她为什么要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时薄衣换了双柔软轻便的鞋,不闷,透气的,顿时因为被迫穿鞋而不爽的心情好了些。他赞赏地看了右护法一眼:“带路。”

哦,他不知道在哪儿。

走在路上,时薄衣抱怨道:“你昨天为什么不提前说。”

右护法嘴角抽了抽:“我说了,您没记住。”其实没说,反正时薄衣也记不得。

“对哦。”时薄衣恍然大悟。

“宗主~这儿~~”右护法朝着走着走着就走偏的时薄衣招手,所以为什么他跟着人走也能走丢?怪不得每年贺先生带着宗主去逛上元灯节都要手牵手,不是怕人流冲散,是怕他自己走丢。

而另一头,贺浛子拿了琼汁回来。

贺浛子:……人呢???

第10章 正文10

时薄衣跟着右护法来到一处巨大的庭院,这里假山流水,绿树红花,风景异常秀美。

在中间的空地上,规规矩矩地跪坐着二十位少男少女,这些都是新入门的弟子。年龄大约在十二到十五岁,正是方便调-教的好年纪。

“参见宗主。”左护法带着人行礼,新弟子们连忙跟着垂头行礼,只有几个胆大地抬头偷瞄时薄衣的长相。

时薄衣微微抿唇,有些不适应。

“不必多礼。”时薄衣来众人前方的亭子里,在华丽的宝座中坐下。

左护法按照规矩给时薄衣一一报告新弟子的情况,但时薄衣并没有听进去。反正这些也不需要他来处理,不过是走个过场,回头他们还会再给贺浛子说一遍,等贺浛子来安排后续。

人群中有个人的目光让时薄衣有些不舒服,但十分隐晦,其他人似乎毫无所觉。时薄衣怀疑是自己太敏感了,但他所在长袖里的手下意识握成拳,身体暗暗紧绷。

“宗主?”左护法察觉不对,低声问道。

时薄衣疑惑地蹙起眉头,有点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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