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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来借个火(89)+番外

但今天也许是大病初愈,也许是兴奋过头。

好几分钟过去了,他都还搂着元午喘得停不下来。

好在元午的呼吸声音虽然没他这么重,但也还没有恢复平静,屋子里这会儿就听着他俩一高一低地喘着。

又过了一会儿,元午勾起小腿用脚后跟儿往他腿上砸了一下:“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林城步搂着他,把脸贴在他后背上。

“滚烫的,”元午说,“汗都让你烫出来了。”

“本来就出汗了,”林城步闷在他后背上说,“干这事儿还能不出汗么?”

“让我透口气儿,”元午扭了一下,还没解开的手铐在铁栏杆上丁铃当啷地响着,“没干死让你憋死了。”

“哦。”林城步应了一声,又过了能有快一分钟才从元午身上滑下来,但胳膊还搂着他。

“商量个事儿。”元午说。

“嗯?”林城步支起脑袋。

元午动了动手,拉着手铐唏里哗啦地:“可以打开了吧。”

“哦忘了,”林城步赶紧坐起来,“我拿钥匙。”

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好半天之后,林城步定在了原地,盯着抽屉不出声。

“你别告诉我钥匙找不着了。”元午侧躺在床上,举着胳膊看着他。

“我……”林城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在抽屉里一阵翻,“我一直都是把钥匙和手铐放一块儿的啊,怎么……”

“真找不着了?”元午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哎操。”

“你别急,”林城步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迅速蹲回床头柜前翻着,“钥匙肯定是在家里的。”

“我不急,”元午说,林城步脸上的笑容还没展全了,他又说了一句,“我就是尿急。”

“哎哎哎,我在找。”林城步赶紧翻着。

“啊……”元午翻了个身,手交叉着放在头顶,觉得有点儿拧劲,抬头看了一眼,手铐链条已经拧了两圈,他只得又反向翻身翻了两圈,“一个铐在床上被尿憋死的人……”

“怎么会,”林城步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要不我给你拿个盆儿?”

“滚,”元午说,“我跟你说,我真憋不住了就直接尿。”

“别别别,”林城步站了起来,在屋里转着圈找钥匙,“床单褥子都好说,床垫尿了我怎么洗啊。”

元午眯缝着眼,看着他弯腰来回转悠,笑了笑:“你屁股上有个文身?”

“嗯?”林城步回手往屁股上摸了摸,“这个吗?”

“嗯。”元午应了一声。

“文个鬼身啊,就是个疤,”林城步继续在地上找钥匙,“我上学那会儿不是学汽修么,工具什么的乱七八糟扔一地,我往板子上坐的时候没注意,他妈板子缝里有一把改椎……”

元午盯着他屁上笑得停不下来。

“有什么好笑的!”林城步抓过内裤穿上了。

“哎我要上厕所,”元午边笑边说,“真急了不能等了。”

“你等等,”林城步想了想,跳上了床,抓着铁栏杆拧了拧,“我记得……这杆子能取下来。”

“赶紧的。”元午说。

林城步抓着杆子来回弄了几下,杆子往上一抬,下面那头从卡口里出来了,他再抓着杆子往下一拽,这根铁杆被取了下来:“先……就这么去吧。”

元午叹了口气,跳下了床:“得谢谢你没把我铐在背后啊。”

上完厕所回到卧室,元午看到林城步趴在地上,一条胳膊伸到了床下面。

“钥匙藏那儿了?”他有些吃惊地问。

“没,”林城步脸都贴到床脚上了,“刚可能拿手铐的时候把钥匙带出来了,掉到下面了……好了摸到了。”

元午抬腿在他屁股上踩了两下:“挺有弹性的。”

“哎!”林城步爬了起来,手里捏着钥匙,“不给你开了啊。”

“随便。”元午躺到床上。

林城步在他身上扫了几眼,凑过去摸了几把,然后才拉过他的手把手铐给打开了:“洗个澡吗?”

“嗯。”元午打了个呵欠。

“鸳鸯浴吗?”林城步又问。

元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起床打开柜门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又回头看了看被撕成两半扔在床上的衣服:“你一会儿不会把我毛巾也撕了吧。”

“这话说的。”林城步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鸳鸯浴洗得并没有多浪漫,一是因为刚浪完,二是因为林城步进了浴室就连打四个喷嚏,差点儿被元午直接赶出去。

“别浪了,”元午抓过洗发水瓶子往他脑袋上挤了一坨,“赶紧的洗完了出去穿衣服。”

“哎。”林城步有些郁闷地抬手在头上抓着。

“万一又感冒发烧的我真的会内疚。”元午说。

“我跟你说元午,”林城步一边抓脑袋一边贴在元午背后蹭着,“这种事儿你可以一律归到‘他太作’里头,我自己作的,你内疚什么。”

“挺会安慰人,”元午把他推到喷头下面,“赶紧冲。”

洗完澡林城步胡乱吹了吹头发,差不多干了就没再管,躺到了床上。

元午慢吞吞地吹头发吹了好半天,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磨蹭?”

“你急什么?”元午往他下面扫了一眼,“又雄起了么?”

林城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元午放下风吹筒:“雄起了也没它什么事儿。”

“你下次……要那什么我吗?”林城步清了清嗓子,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

“看心情。”元午关掉了卧室的灯,躺到了床上。

刚一躺好,林城步就翻身搂住了他,还用腿把他固定好:“哎。”

“我打人了啊。”元午说。

林城步挪开了一条腿:“元午。”

“嗯?”元午拉了拉枕头。

“那个……就……就是吧,我那什么……那个……”林城步啃吃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利索,最后一咬牙,“你刚才舒服吗?”

“啊。”元午愣了愣,接着就开始笑。

林城步放在他肚子上的手都跟着上下起伏停不下来,顿时就觉得还好是关了灯,要不这会儿再让元午看到他脸上的颜色估计得笑得更凶了。

“挺好的,”元午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挺好的。”

“不是,”林城步啧了一声,“你这什么语气啊。”

“那我得什么语气啊?”元午还在笑。

“你考虑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林城步往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严肃点儿行吗!”

元午突然收住了笑,停下了。

林城步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往后退,感觉下一秒元午的巴掌就会呼过来。

“舒服,”元午转过脸,在他耳边跟吹气似的说,“舒服。”

这种带着气流的低声细语,立马让林城步身体里一阵愉快地痉挛,差点儿哼出声来。

“是要这么说吗?”元午问。

“……算了,”林城步翻了个身,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在元午身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现在脸都快烧着了。”

元午摸了摸他的脸,顿了顿又往他脑门儿上摸了一把:“我操,你真不是发烧吗?”

“嗯?”林城步跟着也摸了摸自己脑门儿,“发烧不是会觉得冷么?我不冷啊,我热气腾腾的。”

“有体温计吗?”元午坐了起来。

“不是吧,”林城步愣了愣,“我真没发烧。”

“体温计。”元午打开了卧室的灯。

林城步只得起身去小药箱里把体温计给翻了出来。

“38度1,”元午盯着体温计,“去医院吧。”

“啊?”林城步震惊了,“是不是量错了?我再甩甩重新量一下。”

元午把体温计还给他,他拿过来狠狠甩了几下,确定水银柱已经缩无可缩了,这才又重新夹好。

过了十分钟,元午抽走体温计,对着灯又看了一次:“38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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