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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有个八十亿影帝爹(101)+番外

蒋忱眼瞳顿时放大,不知道封炀这个对不起从何而来。

“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你现在不能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封炀这样说的时候,目光下落,在蒋忱腹部停了一停。

于是蒋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蒋忱扬手握住封炀手腕。

这不是需要道歉的理由,或者他曾经有过后悔,后悔不该误进封炀的房间,然后还有了宝宝。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那是一个错误,但不是错的错误,那个错误导致的这些结果,让蒋忱能够得到封炀这样一样无数人艳羡和帅气多金、成熟有责任感的男人,还有他肚子里那个乖巧的宝宝。

这一切的一切,可以说都出乎蒋忱的预料,随便哪一个,都是他曾经想都不会去想的。

这已经不是知足不知足的问题了,他所拥有的这些,如果要他为此而付出点什么,什么他都愿意。

“只是现在而已,以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的,不是吗?”怀孩子也就那么十个月,他现在还年轻,未来时间分明还很长,让封炀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对方亏欠着他什么一样。

怎么会,蒋忱从来没有那样认为过。

封炀又在蒋忱嘴角落了个浅浅的吻,同蒋忱说一声谢谢。

蒋忱肚子里的宝宝悄悄在那里划水,显得活泼又可爱。

转眼又过去一段时间,冬天带着刮得人脸都生痛的寒风悄然到来。

大衣这些已不能穿了,蒋忱早早就穿上后保暖舒适的羽绒服。

平时都很少出门,肚子现在大的,蒋忱上下台阶,都感觉得把肚子扶着。

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洪斌诊所检查一番,被大家都细心照顾着,蒋忱同孩子都相当健康。

就是经常晚上,蒋忱因为肚子鼓起的原因,有时候左翻右翻,都觉得姿势不对,睡不太着。

封炀同蒋忱睡一床,蒋忱那里什么情况他都知道,也不能让蒋忱吃什么安眠的药物,因而从饮食上面做了些调整,都尽量给蒋忱弄帮助睡眠安神的食物。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老爷子虽那次到过这边房屋,就没再过来,可回去后,心里其实常常都记挂着他孙媳妇儿还有曾孙。

老爷子给封炀打电话,让封炀今年过年就不要再在外面工作了,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家庭也该多看顾着。

不用老爷子主动提,封炀早就将年终的工作给计划好了,腾了一段时间出来,专门陪怀孕的蒋忱。

国内同性结婚还没有通过法律,某种意义上来说,结婚证其实是一种变相地约束,封炀对自己有很清的认识,他不需要那些东西来束缚自己,他能给蒋忱的保证,也比结婚证约束的要更多。

封炀心底是非常想让大家都知道蒋忱是他爱人,是他今生的伴侣,封炀有和蒋忱商量过,两人都是公众人物,蒋忱松了点口,现在孩子还没出生,等孩子出来后,再考虑对外公开。

封炀家里人基本算是接受蒋忱了,蒋忱父母那里,虽彼此关系不好,可若是被他们知道了,怎么说都是他亲身父母,如果他们出来说什么不好的言论,蒋忱知道自己情绪上不会不受影响。

蒋忱说再等等,封炀尊重蒋忱的选择。

结婚暂时不会结,但也不表示封炀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做了。

他趁蒋忱睡着的某个时候,量了蒋忱无名指的尺寸,转天就去了一家珠宝店。

元旦节这天,大家都没有在家吃饭,舅舅舅妈也提前约了好友,让另外两小年轻也自己过节日去。

蒋忱那时还全然不知道,和封炀去了一家环境清雅的餐厅,在一个小包间里,包间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大束盛开得绚丽灿烂的红色玫瑰花,空气里浮荡开隐隐的花香。

那一刻蒋忱似乎有点预感,他不是没和封炀出来单独吃饭,可之前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地上铺陈着地毯,封炀拉着蒋忱的手,把他带到桌边,轻按在一张椅子上。

蒋忱心里怦怦直跳,若说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他就真傻了。

但让他做出其他反应来,他也因为惊愕,只能那么坐着,看着封炀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从兜里拿了个红色精致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封炀抬眸望向坐在他正前方的蒋忱,屋里灯光暖黄,暖光撒落在封炀英挺帅气的眉眼间,将他整个人都笼罩着。

蒋忱听到封炀对他说:“蒋忱,请和我这一辈子都在一起!”

不是嫁给我,而是和我在一起,蒋忱觉得双臂沉重,舌头好像这会也失去了它应有的功能。

蒋忱眨眨眼,他这里过于震惊而没有动作,前面封炀就以蹲跪的姿势,直接拉过蒋忱左手,拿出盒子里的那枚戒指,戴在了蒋忱无名指上。

蒋忱想把手臂往后缩,封炀握着他手腕,低头间,虔诚地亲吻着那枚戒指。

站起身,封炀一臂把蒋忱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我会对你和宝宝好的,你和孩子,都是我这辈子最珍爱的人。”封炀亲吻蒋忱柔软的碎发,做着他从未对其他人做过的承诺。

蒋忱脸颊靠在封炀颈边,呼吸间全是封炀身体散发出来的那份暖热的气息,他扬手环抱着封炀。

手指上那枚戒指虽然这会看不见,可触感清晰。

漆黑夜幕笼罩天空,在餐厅吃过饭后,两人一起回家。

窗帘被夜风吹得微微荡漾。

双人大床上,封炀俯身撑在蒋忱上方,两人十指紧扣,都能触摸到对方手上戴着的戒指,他们深情接吻,身体紧紧相缠在一起。

舌头互相追逐交缠,唇齿互相碰触,空气在慢慢升温,一室春光弥漫。

第67章过年

冬日的时间,似乎过得比其他三个季节还要快些。

蒋忱已失业多日,每天都没有什么事做,在家里安心养胎,白天的时间以肉眼可见的再缩短,似乎很多时候,吃个午饭,再睡个午觉,好像再过一会,天就慢慢黑了。

年关已然将近,过年的那段时间封炀都把时间空闲了出来,这两天为了把事情都提前处理好,相对就忙了起来。

家里蒋忱大多时候就和舅妈在一块,偶尔闲着的时候,蒋忱就跟着舅妈学织毛衣,都挺简单的,仔细学一学就会,舅妈已经打了好些件宝宝的衣服,有比较薄的,也有厚的。

如果预产期准确的话,宝宝多半是四月中旬出生,那会天气还有些凉,薄款的毛衣是可以穿的。

收线这些蒋忱不大会,因而都是舅妈在帮忙,蒋忱织了一件小小的灰色的毛衣。

他将织好的毛衣拿在手里,仿佛间似乎能够想像得出宝宝穿上是什么样子,蒋忱觉得喉咙有些发涩,他微微吸了一口,把涌上心头的情绪给压下去。

现在蒋忱如果不穿宽松外套遮着的话,肚子圆滚的已有些像个小西瓜。

宝宝似乎越来越活泼,一天有好些时候,蒋忱都能感知到宝宝在他肚子里伸手伸脚,还没出来,就先自己在那里练习了一样。

夜里封炀忙碌一天回来,看到在他等他的蒋忱,便觉得不管在外面多辛苦,有蒋忱父子两在,他整颗心就慢慢的全都是幸福。

睡觉的时候,当宝宝又在肚子里做操时,蒋忱会告诉封炀。

然后封炀就变了脸色,黑目幽亮,空调开着,卧室里暖融融的,封炀把手放在蒋忱撩开衣服的光裸肚子上,于是清晰见到肚子侧边会鼓一个小包起来。

有时候宝宝精神特别好,不是踹蒋忱肚子这里,就是踹那里,封炀掌心轻轻贴上去,仿佛能那样摸到宝宝的脚。

“……踹着疼吗?”封炀问过蒋忱。

蒋忱摇头,宝宝那么小,力道都相当轻,偶尔看着踹的狠,但蒋忱没觉得疼。

封炀把蒋忱小心翼翼搂怀里,两人唇舌缠绵,他们真的做到底的次数不怎么多,封炀特别顾及蒋忱的身体,更多时候如果兴致上来,多是互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