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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昨天(148)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迷糊的“嗯”的音,等我差不多睡着了,他忽然说:“小冰,我今晚不回去,跟你挤一挤行不?”

我对妨碍我睡觉的行为觉得不耐烦,于是朝一旁躺过去点,拍了拍身侧。

袁牧之发出一声轻笑,随即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然后他钻进我的被子里,我抱住了他的粗胳膊,把头靠在上面。

“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嗅了嗅他说。

“嗅个屁啊,我才洗过澡,身上只有香喷喷的沐浴露味。”

“不对,”我皱起眉,“有股铁锈的味道。”

“你是狗鼻子啊,”他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尖,“得了,瞒不过你,我有去干木工活。”

“什么是木工活?”

“就是拿铁锯子锯木头做家具。”

“哦,”我闭上眼,蹭了蹭他的胳膊说,“你要学那个赚钱吗?”

“大概吧,希望今天干的活,能赚够钱给你买甜排骨。”

“很贵吗?”

“嗯,可贵呢。”

我想了想说:“那我可以不用每天吃。”

他轻轻笑了,拿嘴唇贴了贴我的额角,柔声说,“没事,咱吃得起。睡吧,乖宝,明天再跟你说。”

我陷入沉沉的睡眠中,梦里像偎依着查理实验室里温暖的电火炉,不过条不知哪来的小狗一只在拱我的脖子,东闻闻西嗅嗅,可能还舔我,虽然我觉得不卫生,但不知道为什么,被它舔着时四肢软绵绵的很舒服,还时不时让我痒得想笑。

在我的记忆中,从未养过此类动物,也从未有动物主动亲近过我,查理曾经养过一只猫,但那只猫在见到我的第一瞬间就竖起尾巴前爪下扒准备攻击我。

我用疯狗刀割开了它的肚子,任何试图攻击我的动物,都是找死。

查理虽然难过,但他一句话也没说,他把猫的尸体处理掉,从此再也不带任何活物出现在我面前。

但在这个梦里,我成为张家涵那样有柔软心肠的人,我纵容那条狗把毛茸茸的脑袋拱到我的衣服里,我任由它舔我的胸膛和腹部,粗糙的舌苔摩擦过皮肤引起的战栗感,这些触感令我觉得很新奇,好像四肢都浸泡在水里,懒洋洋地不想动,有种奇妙的快感从脊椎尾椎爬上来,上升到脑部。

再往后,我愉快地跟那只狗抱在一起玩了很久,醒来时好像手里甚至还留有抱着那条狗的触感,即便是我,也不太能分析清楚这样的梦到底表达了我潜意识中的什么欲望。但在想去厕所的时候,我发现我两腿间的器官抬起了头,绷紧,令我有点难受。

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状况,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好奇地看,发现它像风帆一样扯起来的形状很奇怪,尽管体积不大,但粉色的蘑菇头还是倔强地表达出某种意念。

我拿手去碰它,感觉很奇妙,好像会疼,又好像很有快感。

我不安地蹭蹭袁牧之,袁牧之嘀咕了一声,将横在我脑袋下的手收紧,大腿跨过来整个包住我,压迫到我的器官,这让我更难受了。我不安而烦躁地继续推他,袁牧之终于被我推醒,他朦胧地睁开眼,说:“小祸害,干嘛呢,天还早呢。”

我带着惶恐问:“袁,袁牧之,你快看,它,它站起来了。”

袁牧之揉揉眼半支起身子一看,突然变了脸色,一把将我的裤子拉上,随后说:“臭小子,大清早你想害我流鼻血吗?”

我惶惑地盯着他,袁牧之掉过头,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随后平缓了,伸手搂住我,拍拍我的后背低声说:“好了好了,没事,这是好事,你这么大的人了,该发育了。”

“可,可我难受。”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随后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那个不安分的器官,咬牙说:“听着,我帮你弄出来,你别出声。”

“为什么?”

“张哥还睡着。”他说,“被他听见,他会骂你。”

“张家涵才不……啊,”他的手突然动起来,一阵奇特的触电般的快感侵袭而来,我发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血液循环大概也加快,脑子的运作速度也大不如平常,我喘着气,按住他的手问:“怎么,怎么会这样……”

“闭嘴,”他轻轻地吻我的脸颊,哑声说,“这是很快乐的事,只能由我给予你,闭上眼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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