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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其庶(329)+番外

庭芳忍窗户纸很久了,不住的点头。

徐景昌看她还似往常一般可爱,心中高兴极了,想叙叙旧,却发现庭芳又低头,继续算。

徐景昌:“……”

庭芳高兴的差点手舞足蹈,闹的徐景昌跟着兴奋,他没见过的解法一一呈现,搬了一叠草纸,不住的推演。不知不觉,竟熬了一个通宵,庭芳算完最后一章,天已大亮!看着空空如也的纸篮子,庭芳稍微呆了一下,意犹未尽……

徐景昌用力拍着庭芳的肩:“你厉害!”

庭芳得意极了:“快给师父端茶,渴死。”

徐景昌赶紧上茶,顺便翻出几块点心。庭芳没形象的把点心清盘,然后漱口,爬床,睡死过去。逃亡赶路加通宵做题,累死!不一会儿,床铺内已传来轻微的鼾声。徐景昌却是兴奋的睡不着,抱着一大叠纸,冲到桂花树下,正遇见几个人喝茶聊天。

任邵英笑的极其猥琐:“公子的黑眼圈啊,昨晚一夜激战,如何?”

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徐景昌压根没听出言外之意,得意的道:“通宵战果!”

邱蔚然撇嘴:“吹牛!”你能战通宵?体能再好也不可能!

徐景昌把一叠纸扔到任邵英怀里:“要作坊开工吧!”

任邵英看着怀里一堆纸,茫然问:“什么?”

徐景昌眼睛亮晶晶的:“就是上回我算不出来的那些,四妹妹昨儿一夜就全算完了!厉害吧!”

楚岫云一口水喷了出来,她听到现在才明白,合着你们俩通宵是在算账?

任邵英也快崩溃了,迟来三年的新婚燕尔,你们特么一见面就做算学题!

邱蔚然忍不住吼道:“表哥!你是不是男人啊?”

徐景昌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脸立刻胀的通红,落荒而逃。

楚岫云扶额:“这货,是个雏儿吧?”囡囡啊,雏儿最讨厌了,你自求多福!

第284章 喵喵喵

徐景昌回到房中,看庭芳睡的正香,转身去了东厢休息。一样的赶路和通宵,他也很累,急需休息。一觉睡到中午,起身去厨房吃东西。吃完找了个食盒,轻松拎回房。

推开门,庭芳刚好醒了,正坐在床上打哈欠。她只身一人逃出,根本没有换洗衣物,现在穿的还是徐景昌的中衣。徐景昌比她高大半个头,衣服自然宽大,正是香肩半露。徐景昌登时退了出去,竟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庭芳眯了眯眼,喊了声:“师兄!”

徐景昌在门口低低应了声。

庭芳沉默,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床铺。徐景昌在躲什么?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再次喊:“我好了,师兄进来吧。”

徐景昌才推开门,把食盒放在桌上,有些别扭的说:“饿了吧?起来吃午饭。”

庭芳点头表示知道,然后道:“师兄过来一下。”

徐景昌当她有什么不便,哪知才走近,就被庭芳一把抓住领子,往床铺里拖。徐景昌赶紧用手撑住,才发现他与庭芳已近在咫尺。

四目相对,呼吸交融。

庭芳知道,她现在有无可回避的硬伤。青楼,是良家不敢碰触的地方。都是贱籍,但贱籍与贱籍全然不同。做了丫头赎出来,还是好人家的闺女。而青楼,哪怕真的是个处,都没有人会相信。徐景昌作为一个古代男人,觉得她恶心实属正常。所以她要确定徐景昌对她的态度,三年未见,过去的感情当然可能沉淀,但更可能消失。她不需要一个仅剩责任心的丈夫,她可以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如果没有爱意,做回师兄妹更好。

测试,很容易做。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尤其是这个女人,合理合法的属于他的时候,稍微挑逗,就会疯狂。

徐景昌的呼吸明显急促,却在隐忍什么。撑起身体,勉强笑道:“起来吃饭。”

庭芳灵巧的手指,勾住了徐景昌的腰带,轻轻一扯,落下。

徐景昌:“……”

手臂搂上徐景昌的脖子,带着江南软糯黏腻的语气,庭芳轻轻喊道:“师兄……”

年轻气盛的徐景昌再也忍不住,伸手按住庭芳的肩,把她压回床上,吻住她饱满的嘴唇。长长的一吻,徐景昌呼吸更乱,反手把帐子落下,手指卷起了庭芳衣服的带子:“四妹妹,害怕么?”三年噩梦,你会恐惧男人么?会……讨厌我这个样子么?

庭芳调情技能满级,翻身,把徐景昌扑倒,牙齿轻轻啜了下徐景昌的耳垂,拖着长音道:“你家四妹妹……什么……时候怕过……你?”

徐景昌突然翻身使力,抓住庭芳的双手,单手扣住,压过头顶。咬住了庭芳的一侧脖颈。

筋骨分明的大手,充满了力量。挣脱不开的庭芳瞬间兴奋。男人当如是!

宽大的中衣散落……拉灯!(不要问我H,其实我很想写……)

徐景昌的脑子里,只剩餍足的情绪。真狐狸精!

起身挂起帐子,回头笑问微喘的庭芳:“还好么?”

庭芳笑了笑,姐姐的体能一级棒,怎会不好。再不好,看着小鲜肉绝佳的身材也好了。能光明正大的看,很爽啊。伸手戳了下徐景昌的腹肌,啊~啊~真漂亮!庭芳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人生赢家有木有!

徐景昌换好衣服,替庭芳打了水来。待庭芳洗漱的时候,他便在小炭炉上把冷了的午饭热好。

庭芳早饭就没怎么吃,刚才又进行了激烈的运动,确实饿了。安静的吃完饭,笑问徐景昌:“我的衣裳什么时候能做好?”

徐景昌道:“很快,我早起顺道把尺寸报给他们了,先叫赶一套出来。”

庭芳道:“你问楚妈妈拿的尺寸?”

徐景昌道:“还用问?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庭芳:“……”对不起,忘记了工科生目测的绝技……据说当年某校毕业生,目测误差不能超过一毫米,超级凶残!

吃饱喝足,庭芳放下碗筷,突然问:“婚书,是真的么?”

徐景昌哭笑不得:“当然是真的,可是你不该……之前问么?”

庭芳走到桌子前,拿起把梳子,一点点梳着头发:“有什么关系?”万一是假的,先问了,按照徐景昌的性格,她还吃个啥?又打不过人家!

呃……头发打结了……

徐景昌有些不好意思,他喜欢庭芳的头发,特别的柔顺软滑,不像他的那样硬。方才忍不住用手指卷了好几下……肯定缠成团了。接过梳子,老老实实替庭芳理着长发。顺便解释道:“离京之前,三书六礼都走完了。横竖岳父盖印即可。”

庭芳歪着头问:“你那边呢?自己的印没用吧?”结婚最初的含义,就是指双方的父亲。父权社会下,男人本身并没有什么权力。

徐景昌道:“殿下盖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自己盖不好看。”

庭芳瞪大眼:“福王!?”

徐景昌笑:“有什么奇怪的?”徐景昌强调了一句,“君父。其实更应该师父做主,可师父姓叶,就尴尬了。小舅舅当时又不在京。”

庭芳沉默了一下,正色道:“后悔么?”

徐景昌的手一顿:“后悔什么?”

庭芳道:“我的身份。”

徐景昌斩钉截铁的回答:“不后悔。”

“那……我从青楼出来,你一点也不介意么?”

徐景昌也沉默了一下,才道:“作为男人,当然希望你的全部都属于我。只能说有些遗憾,但不介意。”

占有欲?庭芳默默把她身体还是个处这种事吞了回去。上辈子吃辣么多回,真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是个处好么。何况,全部,就包含了思想,而不仅仅是身体了。

徐景昌的手比庭芳巧的多,他顺利的把结子全都拆开,柔顺的头发披散在庭芳的肩上,他忍不住像逗猫儿一样从上往下顺着摸。

良久,徐景昌又道:“我最害怕的是,见到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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