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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其庶(619)+番外

君子墨一脸委屈的道:“郡主是直接亲仪宾的。”

赵总兵:“……”尼玛,回京摁死那一对!

君子墨又换了笑脸:“总兵,教我习武嘛!”

赵总兵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看你是要我教你谈情说爱!”

君子墨猛点头:“是啊是啊!现在要提亲吗?我虽然不会做饭,但三从四德保证一样不少!”

赵总兵被君子墨的厚脸皮怼的吐血,冷酷的反击:“你会绣花?”

君子墨道:“女红指的不是绣花,是做衣裳鞋袜。”

赵总兵呵呵:“你会做衣裳?”

君子墨道:“我要是会呢?你娶我吗?”

赵总兵藐死君子墨不会,即便会,也可以找茬挑刺,忙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耐心去做衣裳。爽快的道:“好。”

君子墨欢呼一声,绕进了赵总兵的房内,欢快的道:“赵郎,我会踩缝纫机!”

赵总兵:“!!”靠!忘记缝纫机那逆天的货了!蠢货学两天也会啊!

门口守着的亲兵简直扶额,总兵您的智商还好么?其实您就是已经看上了人家,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君子墨从窗户里探出个头来,对亲兵们猥琐一笑:“你们不回避么?”

亲兵作鸟兽散!

赵总兵再一次震惊了,妈的你这是讹诈!君子墨再出得这个门去,他敢不负责?以君子墨的身手,半刻钟之内他无法扔出去。然而半刻钟之后他再扔出去,更耻辱!

君子墨从容的坐在炕上,支着下巴笑看赵总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啊!”君子墨突然叹道,“国公夫人超品呐!果然嫁人比打架容易升。”

赵总兵冷冷的道:“别以为我不敢碰你,更别以为我碰了你就非得娶你。不娶你又如何?”

君子墨笑道:“不娶也行呀。我无所谓的。”如此极品,吃到嘴里再说嘛!叶庭芳那老司机的好友,在节操上必然高度一致!

赵总兵:“……”

君子墨笑着跳下炕,飞身搂住赵总兵的脖子,笑道:“堂堂边关大将,喜欢一个女人,你别扭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么?大同是军屯,本就有家眷,我们在一起亦不误朝廷的事。于公于私的大好事儿,你又何必不答应?”

赵总兵扒开君子墨的手,拎着直接扔上了床:“我可不是一无所知的男人。”

君子墨一阵轻笑:“好郎君,别太粗暴。”

赵总兵:“……”

君子墨点着赵总兵的胸口道:“不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不算真男人。”

说的好像他多暴力一样!赵总兵认识到了君子墨不独无耻,颠倒是非亦是一流。对她的节操不报幻想,扣住她的肩,扯开她的衣带:“弄痛你了就直说。”

君子墨笑道:“你就不亲亲我么?”

赵总兵俯身亲上君子墨饱满的嘴唇。拉灯!

第442章 番外

昭宁二十年

陈恭回到了京城。他的四姐姐履行了陈诺,两广舆图献上,脱罪、予官、直入国防。原本四兄弟一起行动,但三个堂兄挨不住跋山涉水的苦闷与母亲的哀求,一个个的回了山东老家。他没有母亲,亦不觉得辛苦。最初支撑他的,是要为陈元敏挣脱罪臣之后的枷锁。因为陈谦有妻有子,更应该活。机会给了自己,他有责任照顾好陈元敏的一生。

可渐渐的,他干出了滋味。没有出来走过,永远不知道大好河山的真正含义。既然走了那么多路,途经的花草动物一并落在了纸上。他的母亲教过他绘画,很短暂,但很珍贵。一开始,他恨自己幼年的恣意,没有好好学习。慢慢的,他自己摸索出了窍门,下笔如神助,他觉得他是有天赋的。成就感渐渐累积,让他喜欢上了这份“苦差”。世间原本无苦乐,端看心向哪方。

天下各省都逐渐开始精确的测绘,他也收到了庭芳派来的帮手。一个个的山形变成了数据,再凑成了舆图。不知道自己走过多少路,爬过多少山。脚底与手掌都是厚重的茧,脸也失去了少年时的白净。银发苍苍的姑母,抱着他嚎啕大哭。他温和的笑着,一点点诉说着路上的趣事,隐去了艰辛与数次命悬一线的危险。他长大了,不应该再诉苦,而是报喜不报忧。

陈家已无居所,大嫂李氏与侄子陈元敏都住在定国公府,他也只能借住。把资料交接完毕,得了几天假期。背着个包袱,去了郊外。

陈凤宁等人的尸骸并没能送回山东,罪臣不可能被人记住,更不可能有人祭祀。还不如留在京城,陈氏能时时想起,给一碗浆水。他对着长辈们的墓碑,一个个的磕过去。

手拂过陈谦的墓碑,他的诺言做到了,他说了会照顾好陈元敏,他为陈元敏争取到了科举的资格。身上的重担终于烟消云散,他也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追求。独创了测绘的方式,画了第一幅精细舆图,够他载入史册了!他让天下人知道了,陈家不止有叛贼,还有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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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恭将墓碑一一擦拭过后,又走了一小段路。停在了一个朴素的墓碑前。坐下,与墓碑并肩。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叠纸。“听说地下的人,听不见常世的声响,我想说的话,便都烧与你看。”

打起火折,点燃第一张纸:“七妹妹,我回来了。”

第二张纸:“天佑五十六年一别至今,我经常想起你,想起我们在东院里住的日子。”

第三张纸:“我们幼时,你常说要踏遍河山,看尽风景。我替你去看了,虽止两广,但我还会去,去海南,去辽东,去西域,去关中。去每一个我们小时调笑过的稗官野史中提到的地方。然后画下来,给你看。”

第四张纸:“印刷的天下舆图送给你,我画的花草亦送给你。”

第五张纸:“我小时候真的很熊,可是我长到今天的模样,你会不会喜欢我?”

“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陈恭看向墓碑,想起了记忆中庭芜一袭翠绿衣裳,在桃树下娇笑的模样。

“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陈恭轻笑,“如果我有女儿,定然不起这么美的名字。我要长生富贵。很俗气,但至少不会‘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此生缘尽,惟愿来生再遇,再陪你一起做习题。”

微风扫过,黄纸的灰烬被卷入天空。弥漫的青烟吹散,露出了墓碑上稚嫩的笔迹。

叶庭芜墓,落款为友,熊恭。

最后一张纸。

“七妹妹,我等你一生,等你到来生。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好么?”

第443章 番外 李初晖1-4

1 福元本纪1-逼宫

是夜,昭宁帝听到了诡异的动静,睁开眼,猛地翻身而起,幔帐外灯火通明,却无一个熟人。冷静的扫视着寝宫里的人,二十年帝王,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不过是基本的素养。

静谧的寝宫,令人窒息。

昭宁帝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悠闲的道:“谁要杀我,总得叫我做个明白鬼吧?”是大皇子?还是四皇子?

熟悉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昭宁帝愕然:“初晖!”

“是我。”

昭宁帝直起身子,难以置信的问:“为什么?”

李初晖看着父亲,道:“我也想问为什么?太傅以考试择太子,无人不服。然而我文武皆远胜弟妹,为什么我不是太子?因为我是女儿么?”

昭宁帝登时头痛:“你已经嫁人了。”

李初晖道:“我守寡了。”

昭宁帝噎了一下,道:“是,我没有挑好人,此事是我对不起你。”

李初晖道:“即便我不守寡,我也有本事让孩子跟我姓。父皇,儿女有什么区别么?就因为我是公主,明明我比他们更适合这个江山,你也要把我排除在外。叶庭芳官至太傅,秦王妃官至宗人令,君子墨官至总兵、夏波光官至工部尚书,沈鹤鸣入国防、孟尔秋入户部、除去内阁,六部五寺里哪处没有女人?我亦想问,为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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