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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轮回做路人(100)

屏幕里的他还是那副长得就很革命的黑白头发相间的模样,面部是很笔直的线条,看起来又土又豪又凶残,但换种角度来看也挺帅的。

“好久不见,伊纱。”康纳利维仕亲热地笑着说道,亲热可能只是他反方面这样认为罢了,他的笑绝对能止小儿夜啼的。

“好久不见,格雷戈里。”她看着大屏幕打了个招呼。并不懂康纳利维仕为啥突然这么亲切,不过他好像一直都挺那啥的,表现得就像言情文里的霸道总裁一样,各种“你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很有意思,女人”,“你居然敢拒绝我”……

“我知道你联系我做什么,对于Heimdall最近发生的事我略有耳闻,也十分痛心。”康纳利维仕说道。

“所以痛心之余你不该表示表示吗?”她斜着眼说道。

“我可以任命你为一名指挥官。”康纳利维仕说道。

“我是联邦任命的总督,犯得着再让你任命吗?”她说。

“你当真这样认为吗?我亲爱的伊纱。”康纳利维仕缓缓地笑了,然后他说,“当然,既然你问了,我就给你回答。答案是,犯得着。”

不知为何有一点点喜感。

“只有接受我的任命,我才能给你派出军队,”康纳利维仕继续说道,“我猜,你现在很需要军队吧。”

“这交易……”她摇了摇头,“还不如什么霸道总裁的情人契约呢……”

“情人契约?”康纳利维仕听到了她的话,然后笑了,“如果是这样的倒也不错,我身边正好很缺一个像伊纱你一样的女人。”

“你为何不说你甘愿成为我的裙下之臣或入幕之宾?”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勾了勾手指,布兰登立刻意会走了够来,半跪下来在她手臂上烙下虔诚的一吻。彼时她的双眸似窗外月色般朦胧,欲望如火焰般将夜晚燃烧起来,缭绕的烟雾升腾起来化为漫天迷蒙的月色,星星从彼端看过来,如同她妖冶的眼睛,挑逗着躁动的神经。

只是一眼,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只有她知道她刚刚发动了从系统里兑换来的专对异性使用的玛丽苏光环,好像还是ROU文女主专用的那种。……因为那个比较便宜。囧。

“伊纱你真会说笑。”康纳利维仕还在笑着,但是眼神已经有所变化了。

“嗯。我真会说笑。”这样就够了,再多的话会适得其反的,她顿了下神情严肃了不少,“我希望尽快看到军队,格雷戈里,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若你晚于联邦人员,我估计只能含恨离开了。”

谈及正事,康纳利维仕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两人就这些情况又作了一会儿协商,随后切掉了通讯。她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了正在看着她的雷诺和布兰登。

雷诺的表情充满复杂。

而布兰登的眼里,写满了眷恋尊敬以及……yu望。

还真是青涩的年轻人。

她失笑摇了摇头,摸了摸还半跪着的布兰登的头,然后她说道,“我们接下来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准备通宵吧。”

“是。总督。”

“是。小姐。”

她真的用上了全部的武器,利益,权力,还有身份女人的优势。

首先需要保护的,就是Heimdall吧。且不说雷诺曾倾注了无数心血,单就这是她的第一块领土而言,她就得好好保护这里。

那么,加油吧。

第94章 枪炮玫瑰(12)

战斗, 流血,牺牲。

无声的冲锋和安静的死亡。

周围是炮火连天,但她能看到的只有身旁倒下的士兵们。

虫族的可怕真的是出乎意料, 雷诺去北部地区了,所以眼下这边只能她一个人支撑着,康纳利维仕其实很尽心的派遣了军队, 可是虫族的军队显然更多。通讯设备在上一场战斗中损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所以眼下她只能继续坚持着, 等待通讯设备修好,或者詹姆士·雷诺搞定北边。

神族武器的能源已经几乎用光,现在的她可真的是一点底牌都没有了。

又一次被虫族包围, 身边的战士们毫无惧色,他们真是优秀的小伙子,康纳利维仕真的有一支优秀的军队。她轻轻叹了口气, 若不是她执意守在Heimdall, 他们也不会同她一起赴死。

正在这个时候雷诺出现了。

滔天的火焰和随风扬起的黑色风衣,很像好莱坞钢铁硬汉男主角一样的登场方式。宛若慢镜头一般的。

——飞溅的鲜血。

——划破空气的子弹。

——挥舞的钳子。

——在战场上支离破碎的月光。

当刹那的温暖让月光缠绵于四眸相对间,指尖闪耀的蓝色光轨在瞳仁里拖出星辰的轨迹。

见证彼此重逢的是血与火的战歌,铿锵的折戟声凛冽的风声血液喷涌的声音让她听不到他以怎样的嗓音大喊她的名字。

“伊莎贝拉!”

她所能看到的只有漫天的烽火只有喧嚣的鲜血只有身旁倒下的战友。

但是还有他。

还有詹姆士·雷诺。

初见时是奢华宴会里独守一隅的寂静黑色, 再见时是暧昧旅馆里眼神交换的暧昧低语, 接着是没有效忠的归附,一同战斗,在黑夜里讨论计划, 并肩,看枪与火在身边谱成一曲惨烈的交响乐。

那一刻他终于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战斗,告一段落。

“北部应该已经失守了。”

深夜的基地里,雷诺说道。

“我走的时候那边被虫族贡献了七七八八,我联系不上你,比较担心这里情况,所以就决定放弃北部,先行离开。”

此刻他们正在临时基地的小房间里,雷诺没穿上衣,他的肩膀受了伤,而她之前因为使用了后坐力较强的枪支也让手腕脱了臼,现在虽然弄好了,但也隐隐发痛。

她看着雷诺在给自己上药包扎,问了一句,“医务兵呢?”

“死得差不多了。”雷诺用牙齿咬断绷带,“我这算不上什么大伤,自己处理一下就行。”

“我帮你吧。”她想了想,说道。

雷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你会?”

“你试试就知道了。”她这样说道,然后拿过医药和绷带,动作非常熟练。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神奇。总督。”雷诺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给他包扎伤口,说道。

“怎么又叫我总督了。”她的手指描过他健美的胸肌,“之前不是叫伊莎贝拉叫得挺欢么。”

雷诺倒吸了一口冷气,“你干什么?”

“随便一摸。”她撇了撇嘴角说道,“这么不禁挑逗啊?”

“我跟你说,我可是近一年没碰女人了,你再这样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他黑色的眼睛格外的幽深。

“好了好了。我不乱动你就是了。”她摇了摇头,开始专心致志的包扎,“不过我也听说有的人会因为疼痛而兴奋起来,”她微凉的发梢扫过他的胸膛,“你的伤口应该会疼吗,这样会兴奋起来吗?”

“你别说了,快点包扎。”雷诺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已经硬了。”

“喔。好吧。”还真是异常开放的拉丁美洲人啊。

雷诺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他觉得刚刚喝的烈酒在烧灼着他的胸腔。他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手并没有受伤,缠上这个只是为了更好地握住枪,然后他一点点解开那些绷带,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却伸手关了灯。

Heimdall要沦陷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了,她的第一块土地就这样被侵占了。

内心有点空虚。也有点寂寞。

于是她伸手关了灯。

她在黑暗里靠了过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做吗?”

他手上的绷带散落在了枕边,他感受到她靠过来的温度,然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然后说,“好啊。”

*

有种突然由默契同事升级为pao友的感觉,但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在她身上起伏时带来的压迫感,宠溺般的温柔,以如幻觉般的形式拷打着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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