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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轮回做路人(88)

弧形滑步,半月斩,X字斩,枪体术。

一切都信手拈来,两人并不是第一次作为对方的对手,也不是第一次为对方的天才所感慨。

“待会儿让皇室们的人来这片空地。”她低声给布鲁赫那边的人发了语音消息。来不来是他们的事,反正她已经尽力给他们开辟一条活路了。

刻意将这里的月光草烧干净,有意识扩大着战斗的范围。

那么接下来,只需要做一件事。

将铩羽,解决掉。

德弥撒最大教堂里的婚礼进行曲在悠扬回荡。

而新亚特兰蒂斯的天空上方也回旋着唱诗一般的国歌。

夹杂在他们中间的,是无尽的炮火。

仿佛来自巴洛克时期的Pachelbel's 一般缠绵至极的大逆循环撕扯着温柔的光线悄无声息的吞噬着对方金色轮廓上残余的温暖。

铩羽的机甲她当然很熟悉,只是这样看着就感觉很温暖。她想起那一天他们两人在模拟机甲对战时候,他挡在她面前保护着她,那时他用的就是这个型号的机甲。

那一刻,她终于发现,自己真的是彻彻底底爱着眼前这个男人。

悠扬的旋律,震耳的炮火,奇异的和谐。

“铩羽。”

激光剑的碰撞中,她轻轻地叫了他的名字。

“嗯。”

他架住她的攻击,向她毫不留情地开火,然后温柔地说道,“怎么了,亲爱的。”

“我发现,”她回旋升起盾牌挡住他的弹药,而后错身飞斩,“我好爱你。”

透过他黑色的机甲,她仿佛看到了他的面容。

只是这样想着,背景似乎也响起了那柔和的旋律,声部先后出现,一个声部的曲调始终追寻另一声部。

“所以,我们死在一起吧。”她说,“好吗?”

直到最后一个小结,声部融合在一起,缠绵至极。

“好。”

音乐和炮火声中,她听到了他的回答。

她轻轻地笑,然后启动了自爆装置。

融合在一起的音乐声音,就像人世间的爱情,相爱的两人生死相随,至死不渝。

“嘭——”

机甲篇,正式完结。

PS的一些记事:

大部分皇室活了下来,不过德弥撒皇室挂了,君歌扶

持了新的君主,然后暗地里掌握了主要政权,按照当时的初衷,将花少保了下来。

十七到了君歌那里,去当了孤儿院的老师。

特攻队除了花少以外全部牺牲。

花少隐居在当初Hitler的那个星球,给特攻队的战士们一个个立起了墓碑。那个星球的土壤非常坚硬,而且花少坚持不使用机械工具,只是一点点用着传统的工具挖掘,雕刻墓碑。

所以他用了好多好多年才完成这个浩瀚的工作。

这群墓碑的最中间是三个人的墓,兰佩路基,铩羽,还有伊莎贝拉。

这大概就是机甲篇的全部故事了。

其实大家有兴趣地可以连着重新看一遍,因为时间跨越过大所以导致大家应该忘了不少东西,重新连着看的话会发现我埋下的不少伏笔。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下个世界,星际世界,很无节操,我觉得年龄过小还是不要看了,我把H什么的都集中爆破在下个世界了。ORZ。

P后面的几十字是不花钱的

第83章 枪炮玫瑰(1)

繁靡奢华的灯光闪烁着璀璨的芒打在舞厅的每一个角落, 优美的舞曲弥漫着甜蜜的圣诞气息。

然而利益与欲望的浓郁芳香弥漫在每一寸罪恶的空气中,那是血腥时代聚会挥之不去的烙印。

衣香鬓影,阑珊灯火。

Merry Christmas的问候声音, 如同最重的讽刺。

点缀着宝石的羽毛扇子遮住面庞的咯咯笑着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高举红酒杯的男人,觥筹交错, 光影斑驳,颔首和吻手礼带着装腔作势的优雅。

“希维尔女士总是这么的守时。”

“听说了么?鹰派最近将Mar Sara那边收归所有了。”

“费德提克那个老不死的,这么多年了, 还掌握这么多权利干什么……”

“大概是在为那位铺路吧。”

“那位。……哼。”

不屑意味的冷哼掩入了涂满了化妆bai粉的脸庞,那位女士的表情里包含着忌惮和厌恶。

“叫我看,加里奥少爷也太过倒霉了些, 居然因为家族缘故要和那个疯女人联姻。”

“怎么会是疯女人呢?”对方脸上同样是半真半假的笑意,她带着一种夸张而嘲讽的语气说道,“布鲁赫的大小姐可是帝国鹰派里唯一的女leader呢。”

“啊, 那么就是疯子们的首领?”那位女人意会, 露出了了然的笑。

黑色的水晶灯投下的碎光璀璨了整个大厅,高脚杯的流光沉淀着红酒醇美的色泽,华贵的红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足音,舒缓的钢琴曲静静流泻在宴会中, 俊美的男男女女低声交谈, 以最优雅的姿态,以最黑暗的话语。

这里是人类联邦,早在几十年前人类就击败了所有种族, 包括昔日屠杀人类的虫族,高高在上的神族,神秘的机械组等等,这些统统成为人类的手下败将,人类又奴役虫族,进而成为了宇宙主宰。

近些年来,呼吁种族平等的人士也越来越多。

少数负隅顽抗的虫族和签订了不平等条约的机械族等引起了人类的同情,于是联邦这边在权衡利弊之下,逐渐给其他种族让出一些生存空间。

在这样的背景下,主战的鹰派和主和的鸽派应运而生。

上流社会的大部分女人当然是站在鸽派这一边的,她们抹着眼泪讲述着其他种族的悲惨遭遇。这倒不是说那些可怜兮兮的小虫子唤起了她们的母性本能,她们对人类小孩都没那种母性,更何况是对虫子了。她们那样做只是想告诉别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善良温柔同情异类啥的。

当然,有少数女性是站在鹰派这边的。

比如——

大门粗暴撞开的声音让乐队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扑面而来的冷风夹杂着雪花灌入大厅中,银蓝色的窗纱因此被吹起,点缀用的蜡烛也开始影影绰绰。

宴会已经开始,所有的宾客都已到齐,现在会来的人不是不请自来,就是迟到了的。

这两种人向来是不受欢迎的。

但几乎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大门后,却都噤了声。

当然是金发蓝眸的美丽女子,黑色绸缎的礼服上有一朵美丽的饰品蔷薇花亲吻着她的肩膀,本是很得体的打扮,但是她身上却有着大片血的痕迹,她的脸上,她的衣服上,还有她白色的手套上。

她走进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未关上大门外的冷月和冻云,她身后的夜色似侵袭了整个世界一般,大厅里的光明徒劳无功的挣扎抵御着那冰冷的黑暗,但随着她走进来,仿佛整个大厅都沉寂下来。

音乐不再继续,交谈不再继续,高脚杯里的酒液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她身后跟着一个金发男子,男子的目光一直黏腻在她身上,始终不曾离开。那是一种带着病态的眼神,夹杂了崇拜,惶恐,甚至有着爱欲,大概任何一个女人被这样注视了都会有着本能的抗拒。但是那女子却恍然未闻。

“这是……”

“布鲁赫的大小姐,鹰派唯一的女领导者……”

“伊莎贝拉·布鲁赫和她的走狗布兰登·韦德。”

随着众人的低语,伊莎贝拉抬起头来,对着他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很抱歉,因为一些事耽误了,所以我来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白色蕾丝手套,或者现在应该叫红色手套脱下来递给旁边的金发男子,然后顺手接过侍者托盘上的酒杯,继续说道,“不过我想,你们大概不会介意这件事,对吗?”

“——无礼之辈。”有人在一片安静中低语道。

她恍然未闻,用手端着高脚杯走到人群里,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让开,所以她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她的未婚夫加里奥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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