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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虎视眈眈(83)

“好。”他用意识回馈了我。

根据书上所说的方式一次次尝试,神力撕扯着意识和躯体,俶尔的疼痛让我的脸都要变形了。我再一次倒在草地上,摸着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子默默地想,这世界画风不对啊,咋一爆种脸就会变形?肯定是世界的差异吧……

后来到了火影世界我才知道,原来死神世界的变形已经算是好的了,火影世界的画风变形那才是真的……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跑题。

恢复了一些精力后,我躺在草地上,和三把刀开始聊天。

“啊,一晚上没和你们说话,有没有感觉很寂寞呀~”

“是啊,非常寂寞。”笑面青江首先答道,“如果不是顾及山姥切殿和烛台切殿,我肯定要说出‘看到醉酒微醺的主上在我身边,我简直要把持不住’这类的话了。”

“……你已经说出来了吧。”我无语地说道。

说起来笑面青江这句话和我刚刚这句“我无语地说道”本身就是悖论吧,都“无语”了为啥还能“说出来”?再来个话说,悖论是念bei,告诉我你们多少人把它念作bo了?

烛台切光忠懒得说话。

他们现在的状态只能做到沟通,就像网友聊天似的,对于这种只能动嘴不能动手的情况,烛台切光忠表示相当的不屑,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看着我和刀剑们斗嘴或者黏黏糊糊,最后再用铿锵有力的一个总结语把我打击得体无完肤。

笑面青江说道,“不过主上,今天太晚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每晚的训练对于我来说是雷打不动的,我其实蛮讨厌计划被打乱的,所以即使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依旧来了这里。

“不行不行,我给自己定下了每天训练的计划,绝不能被打乱。”我说道。

这说法有点固执,让其他人来看可能是不懂得变通。我也知道这并非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但是如果连这种简单的计划都坚持不了,我以后还能干什么呢?我这么想道。

很多人想着兼得,或者过度,但过渡着过渡着,你所谓的梦想和追求就在这种过渡中消失了。

驱散睡意后我重新将山姥切国广始解了,而后调动身上的神力,企图按照书上的说明再来个卍解。我当年以为卍解和始解差不多,就像魔法少女一样喊个言灵就可以了,结果我发现我大错特错了……

其实我已经稍微摸到一些门道了,但怎样更进一步,这是一个问题。

正在这时。

“你这样自己训练,是不可能修成卍解的。”

那边飘来一个声音。

我看了过去,月,白色羽织,翩跹而来来的那位正是我所要杀的浦原喜助。

作者有话要说:下下章被被正式出来。

——

今天看到一个新闻,笑死我了,具体如下——

日前,苏州公安微博发出一张图片,图中保时捷车顶上坐了7只葫芦娃玩偶。官博配图发问:“这样安全吗?问题出在哪?” 接着网友们的回复:

“严重超载。此客车最多坐五人,车顶坐了七个人,超载20%,一次性记六分。”

“隐身娃没隐身,差评。”

“葫芦娃没系安全带,扣分。”

“因为这不是幼儿园的车,葫芦娃坐车顶会感冒。”

“问题出在后面的车主开车玩手机还拍照。”

“葫芦娃坐车顶后增加了车身风阻,加速没那么快了。”

“会产生恶劣的带头效应,以后车顶上还会放水浒108将和斯巴达300勇士吧。”

——

真的笑哭,你们感兴趣可以搜一搜这个新闻。

第103章 嘴炮

时下正是夜如墨染, 月色如烟之时, 浦原喜助踏月色而来的样子让我想起了盗帅楚留香, 说起来隔壁怪盗kid的预告函,结果让我首先联想到了楚留香咳咳咳。跑题。

“闻君有……不甚心向往之,今夜子时, 必将踏月来取。”

想到这里这里, 我觉得可以对着浦原喜助得瑟一句今夜子时必将踏月来取你项上人头。但眼下这并不现实,且不说我打不过浦原喜助, 即使能打过,我也可能不要脸(……)地和蓝染反悔。

于是我的脸色就来回变了好几次。

“在想什么?观月桑。”浦原喜助问道。

我和浦原喜助的关系不远不近,即使我拿回了我的刀子精们, 但每个月仍需要去他那里检查一下身体, 所以一来二去, 其实表面上还是蛮熟的——但我们都知道, 这仅仅是表面上而已。

我和瀞灵庭大部分死神表面上都挺熟的。呵呵呵。

“我刚刚在想杀你。”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浦原喜助眼里有暗光闪过,“哦?那可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吓得他都cosplay起了鹤丸吗?但这个语气怎么看也不像吓了一跳啊。于是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果然你不信吧……而且果然,我和队长级的差距好大啊,别说是杀了你了, 就连和你普通过招都做不到吧。”

“原来观月桑在想自己实力的事啊, 我还真以为观月桑要杀我呢。”浦原喜助说道。

“是嘛?”我用一双死鱼眼看着他。

“因为观月桑做出什么事来, 我都感觉不奇怪的说。”浦原喜助说,“该怎么说,观月桑从一开始, 就好像把自己和其他人隔开了一样。”

哇这个走向,像极了那些年的古早玛丽苏文啊。

女主:啊!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我爱你们!可是!我还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要回去!所以!我们特么的是不可能的!我要把自己和众人隔开!啊!不要理我!让我一个人在夜晚安静的死去!安静地蛋碎吧!耶!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然后本着务实的态度说道:“啊……如果是裸奔这种事,我觉得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浦原喜助被我的脑回路吃了一惊,“那个,观月桑,我不是指身体上的这种事,我是指心里……”

“但是让我立刻爱上你我也做不到啊。”我忧郁地看着他说道。

浦原喜助被我的脑回路吃了两惊,于是他明智地放弃了这个话题:“……观月桑和蓝染副队长关系那么好,为何不让蓝染副队长教你卍解呢?”

“他会么?”我问道。

“他不会么?”浦原喜助反问道。

“我咋知道,按理说副队长是不会卍解的吧。”我说道。

……这个对话很尬,从浦原喜助那里看我在完美无缺的防备着他,然而,这只是个误会罢了。

“……其实我和蓝染没那么熟。”我又解释了一句,“说起来浦原队长你尾随我干嘛?”

“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浦原喜助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不仅看了,还吐槽我了。”我说道。

“啊……是的。”

“所以要教我卍解吗?”我问道。

“姑娘,你这个直球……”

“接吗?”我问道。

“你以为,我一个队长,凭什么答应你一个刚毕业学生的请求?”浦原喜助站直了身体,声音变得冷漠了起来。

“我不是刚毕业的学生,我是十一番队的三席。”我说道。

“刚毕业就能拿到了三席的位置,还想往上爬,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浦原喜助的声音变得更冷冽了。月光下他的发接近了白金色,但发梢末尾却接近草木金石焚尽的浅淡灰色,他的眼睛总是被阴影所笼罩着,我并不清楚这是因为他想保守某个秘密,抑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人看清他的面容——但我知道,这和他一贯对外展示的所谓的“羞涩”完全不同。

“浦原喜助是个疯狂的家伙。”蓝染曾和我这样评价他。

“你比还疯狂吗?”当时,我这样问道。

“疯狂?不,观月,我一点都不疯狂,我在理智地做着我想做的事和我能做的事。”蓝染这样说道。

“也对,像你这样的人,一旦疯狂了,估计就离死不远了。”我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