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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修罗场[快穿](85)

白滚滚可笑不出来, 事情大发了。

李管家也不敢笑,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存在感。

马车颠啊颠的回到了主宅。

李管家率先跳下车,伸出手要搀扶白滚滚下车。

傅笑和傅云深也抢着一起跳下车,同时对着白滚滚伸手。

李管家咳了一声,乖乖收回了手。

白滚滚:“……”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撩起长袍,自己跳了下去。

傅笑拉住他,给他一个缓冲力,“你不是腿疼嘛,下次不要这么跳。”

白滚滚被傅云深盯着,心虚道:“已经不疼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心虚,向来不怎么出汗的他已经冒了一身冷汗,迫不及待要离这两个人远一点。

傅云深却不肯放过他,明明头发上还沾着泥土,身上还有泥腥味,却非要在大门口难为他。

“腿疼?哪里疼?”

白滚滚耳朵尖微红,“已经不疼了,我要回房沐浴了。”

他心虚脸红的表现在傅云深心里是另一种含义,傅云深看向傅笑,傅笑微微一笑,回以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白滚滚逃难似的离开了。

“你们人格分裂都是这么玩的吗?”

冰冷声音道:“友情提示,宿主小心玩脱。”

白滚滚:“……”

已经玩脱了你看不出来吗?

白滚滚:“你的友情提示迟到了,慢慢都是敌意。”

活泼声音立刻道:“是的是的,宿主大大投诉他,干掉他,让我一个人独享这个数据库吧!我以后就是你最充实的朋友。”

“……”

对不起,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白滚滚好奇:“他们接触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对方很熟悉,就像是自己一样?”

活泼声音解释:“就算觉得熟悉,也会以为是血缘的关系。”

白滚滚跟系统唠了一会嗑,洗了个舒服的澡,连衣服都不想穿,披了一件棉质的大浴袍就咸鱼般躺在床上,跟虚脱了一样。

唯有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有一柱香那么久,白滚滚梦到有个人正在天花板上盯着他,看不清脸,只觉得很恐怖。

他猛地惊醒,差点撞上傅云深的脸。

他捂着心口坐起来,“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傅云深盯着他露出来的大半个胸口看了一会儿,“不检点,都不系好,要勾引谁?”

他伸手替白滚滚系好,拉到最上面,系的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勒死。

白滚滚敢怒不敢言,他对比了敌我力量,决定用和平手段。

他问:“你怎么进来我房间了,我关着门的!”

言外之意——我在自己的房间不检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随便进别人房间才是不检点!

傅云深冷哼一声:“我不能进来?那谁能进来?傅笑?”

白滚滚有了危机意识:“你干嘛总和他比?”

要是突然发现是同一个人就完蛋了。

傅云深撩开白滚滚的浴袍,“腿哪里疼?我看看。”

他以为是脚上受了伤,只撩开一点。

白滚滚完全没有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性别不同的意识,他撩到大腿根部,露给他看。

“你看,都磨破了。不过现在差不多好了,没怎么走路。”

“不知检点。”傅云深的眼神暗下来,汇聚风云,即将变色。

“你是不是也给傅笑看过?”

白滚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问题,连忙解释:“我是让他帮我涂药。”

这一解释,傅云深的脸色更差,“涂药?我看你们是郎情妾意。正巧借着涂药的借口,行那苟且之事。”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滚滚瞪着眼睛。

傅云深冷冷道:“上次那个人也是傅笑吧?他强迫你的?还是你受不了他的诱惑,自愿和他苟合?”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白滚滚否定三连。

对上傅云深含着讽刺的笑意,他讷讷道:“我哪敢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他说完脸就红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探头。

“这个世界可真可怕,太刺激了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冰冷声音道:“只能怪宿主你没有见过世面,以后还有更可怕的,习惯就好。”

白滚滚哭丧的脸:“不!我习惯不了,我不要这些奖金了,我搬去和景同住就行,我要辞职!”

冰冷声音::“呵!”

傅云深把他从被窝里掏出来,眼底含着些许笑意,总算是被他之前的话取悦。

“药膏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白滚滚警惕道:“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

傅云深唇角含着笑:“怎么?傅笑能帮你上药,我就不行?”

白滚滚委曲求全的将药膏拿出来,递给傅云深。

傅云深边涂药,边语气恶劣的威胁白滚滚。

“像你这样嫁了人还不知检点的哥儿,就应该被拉去游街,示众之后再浸猪笼。让其他的哥儿都知道,不能偷人。”

白滚滚脸色发白,争辩道:“你胡说,我哪有偷人?而且你不是留洋回来的吗?为什么思想还是这么老派,你学的东西都还给学校了吗?”

傅云深冷冷一笑。

白滚滚抱着被子问:“你笑什么?”

傅云深将药膏抹匀,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笑你巧言令色,国外难道嫁了人还允许偷人?”

白滚滚被掐的跳起来,缩到床的最里面,躲的远远的。

他低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留过洋。”

傅云深走到衣柜旁,选了一件烟灰色,绣着云鹤的长袍,扔到白滚滚身上,“快穿上,省得着凉了以后受苦。”

白滚滚拿过衣服,顾锦的衣服款式实在太多,他还没穿过这件呢。

“那你先出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再叫你。”

傅云深笑道:“你刚刚撩大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让我先出去?”

白滚滚拿枕头扔他,“快出去!”

白滚滚好些日子都处在水深火热中,傅云深好歹不对他冷言冷语了,但每当他和傅笑讲话,他都会凑上来,好几次差点又跟傅笑打起来。

白滚滚夹在中间快疯掉了,要不是顾忌着任务,他恨不得告诉两人。

你们都是同一个人啊!打什么打啊!

打在他身,痛在你心啊!

在白滚滚即将崩溃的时候,顾锦的赌棍爸爸找上门来了。

要换了平时,白滚滚肯定不乐意见,但现在不一样,他恨不得能躲开傅家叔侄。

顾忠军大摇大摆的走进会客室,拍了这把椅子,看看那把茶壶,随手抓了一把零嘴,才满意的在黄花梨木的主位上坐下。

“顾锦啊,你这日子过得不错,我看你都嫩了很多,比出嫁前好看。”

他直接拿起茶壶对着嘴喝,末了摸了把嘴,将水渍擦在胸口。

“还是老爹我对你好,要不是我做主要你嫁给傅老财主,你也不能过这么好对吧?”

白滚滚见主位被抢了,就在旁边坐下。

“爹怕是记错了,若不是老财主给了您五百两银子,您也不会这么慧眼如炬。”

顾忠军脸色不变,嘿嘿笑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过上好日子了。”

白滚滚不跟他打马虎眼,直接问:“爹这次来是想干什么?上次的钱输完了?”

“这哪能啊!”白滚滚没想到这次顾忠军竟然不要钱,”上次你孝顺,给的多,我还剩一些。就是我这心里头想着你,好久不见了,过来看看,想住几天。“

“你不会反对吧?”顾忠军笑得一脸忠厚,“爹来孩子的夫家看看,住几天,这是再正常不过了。你要是反对了,就是不孝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忠军这个老赌棍是不可能不要钱的。

白滚滚留了个心眼,喊李管家,“去给我爹安排一个房间,他喜欢清静,西边那个角落有个庭院,又豪华又舒适,去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