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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分手的男友重生了(47)+番外

“你误会了,许鹤只是单纯的忙,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睡觉了。”

他提醒王修,“你可以去一些隐秘或者废旧的地方找他。”

王修得了提醒,果然开始去一些平时不怎么使用的地方, 譬如舞台下面,器具室,或者通往老师办公室的杂物间。

他一一去看过,只有老师办公室那间杂物室没去,因为那里全部都是老师的办公室,学生除非学霸或者学渣,其他基本没有机会被叫去。

许鹤学习好,收作业,交作业都是他,经常能进出这里,其他地方都没有,那肯定在这里。

王修大着胆子过去,发现没什么人,等走到储物室时,旁边办公室的门突然响动起来。

他担心有人出来,心里一紧,赶紧打开储物室的门躲了进去。

储物室里东西很多,王修倒退一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整个人向后倒去,不过并没有摔的很惨,反而坐到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嘶!”

许鹤倒抽一口凉气。

王修意识到那是什么,赶紧站起来,储物室在楼梯下面,外面宽,里面窄,他一站,砰的一声撞到头,又因为惯性跌了回去,重新坐回许鹤身上。

许鹤又是一声痛呼。

王修受了惊吓,还想起来,许鹤赶紧拦住他,“你别动了大哥。”

声音因为疼和刚睡醒,略微沙哑,“还是我来吧。”

说着抬手拉动墙上的灯,这间储物室很老,用的是拉绳的灯,门口一个,他在半路系了一根绳,挂在沙发后面,这样躺着就能拉灯。

啪的一声响,屋里亮了起来,王修这才发现他坐在许鹤腿上,手按在他胸口。

许鹤躺在破旧的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

张楠生那个叛徒,把他最后的秘密基地也告诉了王修,良心就不会痛吗?

王修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假装不知道自己坐在许鹤腿上,手按在许鹤胸口。

许鹤叹口气,“额头流血了。”

王修这才发现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刚刚注意力全在许鹤身上,居然没发现。

“左边第三个柜子里有药,拿过来,我帮你擦。”这间储物室是放一些没用的东西,譬如他屁股下的沙发,年久失修又破,被当成废品一样扔在这里,正好成了他的秘密基地,抽空就来睡一觉。

王修听话的起身,拿了药回来后又继续坐在他腿上,手放在他胸口。

许鹤:“……”

他低头看了一眼,再去看王修,王修赶紧转头,不过手还是放在他胸口,屁股也没挪。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想许鹤要是拒绝,就搬出他俩在交往的借口,继续摸。

幸好许鹤也没有拒绝,让他低下脑袋,拿了酒精和酒精棉,简单给他擦了一下,又用棉布按住,胶布黏上,

整个过程中王修一动不动,只有按在他胸口的手小幅度挪动,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许鹤一看他,又赶紧扭过头,脖子和耳朵红了一片。

“你这么可爱会被日哦。”

许鹤起了心思逗他,半坐起身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只是微微调戏一下,王修立马惊弓之鸟一样,红着脸跑开了。

身后是许鹤越来越远的大笑声。

隔天许鹤还是在这里补觉,王修偷偷摸摸进来,想不惊动许鹤,结果发现许鹤还没来得及睡,手里拿着一本书,不动声色的看他。

王修尴尬了,“我路过。”

“噗。”许鹤笑了,“路过要带毛毯?”

王修胳膊上挂了一条毛茸茸的毛毯,咖啡色的。

“路过想起天凉了,顺便给你带条毛毯,总之路过才是正事,给你带毛毯是附带的。”王修特意强调。

许鹤挑挑眉,一脸了然,“明白了,我就是附带的,你路过才是正事。”

王修脸一下子红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过来,正好作业没时间做,你帮我做了,我把这块蛋糕给你。”许鹤从沙发边上的抽屉里拿了一小盒蛋糕出来,张楠生送的,外面装着精致的盒子。

王修迟疑了一下。

“要不要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王修赶紧答应,“我做。”

其实他犹豫是担心在这里吵到许鹤,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但是张楠生说过,许鹤很忙,所以有空就补觉。

“作业在书包里,你先做,我睡一会儿。”许鹤指了指毛毯,“带都带来了,不打算给我用?”

王修赶紧把毛毯给他,刚刚被许鹤调笑,一时忘记来的目的。

最近天气凉了,储存间小,又潮湿,许鹤睡在这里会着凉,所以特意精挑细选,买了条珊瑚绒毛毯。

许鹤脱了鞋,他没穿袜子,白皙细长的脚露在外面,脚趾饱满,颜色粉红,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应该放在展览厅内展览。

那毛毯只盖到脚腕,没盖住脚,大概怕把毛毯弄脏。

王修走过去,拉了拉毛毯,握住他的脚心,把毛毯压在他脚下。

许鹤弹钢琴,有什么节目啊之类的都会找他伴奏,所以午休时间会给他彩排,通常许鹤都用来睡觉。

午休加午饭时间差不多是一个半小时,许鹤十分钟吃完饭,剩下都用来午睡,所以一到饭点就看不见人,旁边桌上是吃剩下的饭,还没来得及洗。

王修拉了个凳子坐下,模仿许鹤的字做作业。

许鹤的字很大气,是那种书卷气很浓的笔风,跟老师写的一样。

所以他代替老师批卷子,或者代替老师把试卷题写在黑板上,完全没问题。

但是模仿起来就费劲了,王修要一笔一划的写,许鹤二十分钟能写完的,他快一个小时才写完。

不过貌似并没有觉得累,还觉得挺开心的,又得了一个蛋糕,还找到了一个以后可以天天见面的机会。

趁许鹤睡着,王修跑出去给他把碗洗了,洗完装在自己书包里,准备把许鹤的午饭也包了。

于是许鹤有了更多的时间睡觉,他晚上要打工,平时还要家教,有空了画画,裱起来送到专门卖这个的,一张也有不少钱。

因为晚上的时间严重占用,睡眠自然不够,于是白天拼命的补觉,有时候吃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王修还在跟他说话,转头发现他差点栽碗里,末了眯瞪眯瞪敷衍道,“你说的都对。”

他连什么话都没听清,起来就这么说,王修有些不满,刻意问他,“我刚刚都说什么了?”

许鹤回答不上来,索性坐过去哄他,“不管说什么,反正都对。”

王修无语,“我刚刚说我的成绩不如你,写的作业错了好多地方,听说你被老师点名了,对你有没有影响?”

许鹤拿起桌上的苹果,那苹果刚买的,上面贴了个小小的标签,他揭下来,按在王修额头上。

“当然没影响了。”他看王修情绪低落,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看了你写的部分,在慢慢进步,过不了多久就会跟上我,到时候老师反而会夸我。”

王修受到鼓励,情绪也好了点,不过又想起了其他问题,“你晚上到底在忙什么?为什么白天老是不够睡?”

许鹤啵的一声亲在他额头上,“等咱俩发展的更亲密了再告诉你。”

他俩已经开始牵手,摸摸,偶尔亲一口,更亲密不就剩下上床了?

这其实就是暗示吧?

王修表面假装听不懂,心里乐开了花,一把夺过许鹤刚准备塞进嘴里的苹果,屁颠屁颠拿去洗了。

回来许鹤已经不见,又偷偷溜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都会找各种借口,要不让他拿个东西,要不骗他上厕所,回来就没人了。

王修更好奇他晚上做什么,问张楠生也不说,干脆找人跟着他。

许鹤似乎知道一样,故意带着他们转一圈,然后甩掉。

直到有一天,他因为拒绝了一个女客人的要求,被人堵在大门口,虽然走后门溜掉了,不过很快被发现,好几个大汉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