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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34)+番外

“谢哥哥赏。”那小姑娘拿了赏银,开开心心的去了,留下元宝羡慕妒忌恨。

他每天跟在少爷身边也没见跑个腿给这么多的,“少爷,我把人都带来了。”

他回家后没见着老爷,跟管家说了一声,管家便将家里的死士拨了一些给他带去,用来保护少爷和公主。

可惜他来晚了,到的时候公主已经出去找何钰了,两人正好擦肩而过,也幸好公主没事,否则他也有救援不及时的罪名。

何钰让他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便将他打发走了。

侍卫和家奴们站在外面保护,屋里又剩下他与公主。

公主问题很多,一会儿问他方才去哪了?一会儿问他跟元宝说了什么?

何钰应付了一会儿,突然精神一震,坐直了身子问,“公主可知道我此次出宫所谓何事?”

明月摇摇头,“难道不是玩吗?”

“当然不是。”何钰无奈解释,“我是听说外出打仗的萧大将军凯旋归来,想一睹风采。”

楼下人声鼎沸,有马蹄声轰隆轰隆传来,打头阵的小兵们先一步赶来,给后面的军队开路。

百姓们被赶至两旁,已经有些小声讨论,说那个杀千刀的萧琅不仅心狠手辣,恶事做尽,还强行污了人家的清白,把人家搞大了肚子,事后不负责任,渣男中的渣男。

何钰嘴角上勾。

不知道萧琅那厮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气急败坏?

他上次讹了父亲的钱,把父亲气的不轻,在院子里练了半天的剑,连管家都不敢靠近。

这次也让他尝尝捉急的滋味。

大军声势浩大,由远至近缓缓赶来。

何钰寻声望去,竟没在里面看到萧琅。

身为一军统领,大军都到了,他居然没到?

莫不是又像上次一样,装病拖着行程,不交兵权,等又到了打仗的时候麻溜的爬起来出去打了大半年回来?

上次他那行程足足拖了半个月,难道今天等不到他了?

可惜了。

其实萧琅已经到了,他没在大军中,独自一人去了赌坊,带着副将厮混。

赌坊里很热闹,他选了一个擅长的,玩的是猜单数和双数。

庄家胡乱抓了几把白子,塞进碗里,让人猜单数还是双数。

萧琅押了单数,其他人立马跟上,因为他已经赢了数次,跟他的都能赢。

庄家掀开碗,细细一数果然是单数。

他疑惑问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能猜中?”

萧琅畅快大笑,他也没藏私,指了指旁边的白子道,“我数了这里的白子,自然能猜出里面的。”

庄家吃了一惊,从他抓子到盖进碗里再打开不过弹指之间,他居然将桌上所有的白子都数了个遍,那里面少说也有上百个。

“厉害。”这是由衷佩服。

萧琅摇摇头,“过奖了。”

他正接受众人崇拜羡慕的眼光,冷不防副将拉了拉他的袖子。

萧琅会意,抱歉一笑,跟着副将慢步出来。

副将刚刚如厕,听到旁边的人嚼舌根,本来不甚在意,再出门一打听,发现到处都是对将军不利的谣言。

“将军,不好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您强行侮辱了有夫之妇的清白,又始乱终弃,独自一人离开,现下人家有了孩子,正到处找人打听您的下落。”

“哦?”萧琅来了兴趣,“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副将便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他,从六月十二日开始,一直到今天,说是一个怀孕的妇女,当街跟丈夫吵架,还踢了她一脚。

原因是丈夫知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便做的狠了,将家里所有的钱财都拿去赌,一吊钱没留给她。

那人没有法子,只能到处找孩子的生父,生父右眼下有颗泪痣,肩膀上还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

萧琅不自觉摸了摸肩膀,又抚了抚眼角下的泪痣。

“那不就是我吗?”

只有他同时有这两个特征,眼角下有泪痣,肩膀上也有伤疤,恰好三寸,一丝不差,但他六月十二日好像没有喝醉,也没有强过女子。

时间太久,莫约记得那天酒宴过后跑出去赌了两把,手气太臭,输的老脸挂不住,便回去洗洗睡了。

难不成还梦了游?人是睡着了,身体跑出去胡作非为?

“走。”萧琅提起下摆出了赌坊,“过去瞧瞧。”

传闻说的有模有样,也有那女子的地址,旁听不如一观,真相如何看看就知道了。

“不可啊将军。”副将有些担心,“现在谣言四起,但还没明确指出是谁,您若是去了,便坐实了罪名。”

萧琅理了理衣袍,“不碍事,若是长得太丑,我就假装路过,若是长的还行,那就是一桩美事。”

他回头问副将,“你不觉得我缺个媳妇吗?”

三年前他打仗回来,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到处传他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两年前回来,又传他阳·痿断袖,又丑又老人还很变态。

今年回来干脆直接传他始乱终弃,饥不择食,将有夫之妇给霸占了。

往年那么多罪名,已经找不到媳妇,他娘请来几十个媒婆,愣是没说成一个,大家一听说是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那些个大家闺秀看不上他,太差的他也看不上人家,这一耽搁竟已经二十有五了。

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白活了这么多年,谁料打仗回来,竟多了个媳妇,还白送一个娃。

赚了。

萧琅四处找人打听,不多时还真的找到了那女子的家。

位置稍偏,院里种了颗花树,树下一口井,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辛苦打水上来。

风吹过,片片花瓣落下,有些掉在地上,有些沾在她头发上,竟有几分如诗如画的感觉。

周筱半坐在院里的板凳上,给老人洗衣服,老人生了病,每日盗汗,若是换的不及时,整个屋内都是恶臭。

她搓了搓洗得发白的衣物,不经意间抬头,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华服,长相俊美,半倚在门框边,含笑看她。

“打仗回来听说多了个媳妇,我来看看长得怎么样?”

第28章 超不要脸

周筱一惊,手里的衣物‘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衣服刚沾了水,沉甸甸的,落在地上瞬间脏了大片。

院里没有砌砖,地上尽是泥土,这衣服只能重新洗过。

萧琅颇有些可惜的走过去,帮她捡起来,又顺手拍了拍,那灰没拍掉,反倒弄的一手泥。

打仗的男人不在乎那些虚的,甩了甩没甩掉,便抹在了屁股后面。

他今天穿得衣服颜色深,看不出来。

“怎么了?”萧琅把衣物递给她,“见到我很吃惊?”

何止是吃惊,简直跟见了鬼似的。

周筱后退一步,衣物也没接。

她脸上慌张,心跳宛如活泼的兔子,砰砰的跳着。

她退,萧琅便往前走了一步,他走,周筱便又退了一步,像两个对峙的敌人,步步紧逼。

周筱全部注意力都在萧琅身上,脚下一个不留神,退到了花树下围着的红砖旁,被那小腿高的红砖拌到,直往后摔去。

她怀胎将近九个月,这一摔便是不得了,就算没流产也会肚疼几天。

谁料快摔倒前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萧琅单脚踩着砖,只有单脚着地,勉强拉住她。

他站的位置不好使力,一只手无法拉周筱上去,便又加了一只手。

不过他刚刚是情急之下拉了人家的手腕,现下明明有意识,怎么能再有身体接触?

萧琅脑筋一转,拉住了周筱的衣袖。

嗤嘶!

周筱的袖子整个被他拉了下来。

她那衣服穿的久了,又洗的次数多,本身就不顶用,萧琅还没怎么用力,便连肩一起撕了下来,露出一截白藕似的手臂,和衣物中掉出的硕大金元宝,包括几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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