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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子(68)+番外

萧琅是大将军,皇上眼中的红人,关键还打不过他,他要是一冲动,干掉俩人再推说凶手干的,那他俩今天就要一命呜呼。

“可你做的很好。”

抓住了重点,成功将萧琅吓退。

“你也有功劳。”他刚来就看到了顾晏生胸口的剑伤,所以才有底气说那种话。

要不然萧琅衣服一拉,铁证如山,说什么都是屁。

“合作愉快。”

这是他俩一次合作,不过配合却无比默契,恰好补了双方的缺。

何钰让齐夏冒充他,他自己便把自己是凶手的罪证消灭,何钰瞧准机会,一来就给萧琅冠了个罪名,最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萧琅劝走。

总之俩人合作才能达成这样的效果。

“你的心跳的还是很快。”顾晏生躺的从容,“出什么事了?”

方才何钰说话,凶手在另一个地方被抓,不出所料就是何钰安排的。

“你这人还挺敏感的。”何钰表面轻松,心里可不轻松,“齐夏,就是上次给你易容的那个,装成你引走了其他人。”

其实比这严重多了,他是要齐夏将这事了结,杀死八皇子的凶手就不能活,齐夏必须假死,让凶手从此人间蒸发。

皇宫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河,只要齐夏在最后关头跳下去,从那条河底游走,这事就能完。

但是他不确定齐夏水性如何,那条河很长很长,长到普通人根本游不过去,不过他给齐夏准备了一根管子。

中间小心潜上来吸一两口气还是没问题的,怕就怕他受伤。

受伤后水底会有血,人在哪很容易看到,第二,受伤了在水里活动困难,齐夏可能活不了。

“担心就去看看吧,不用管我。”顾晏生淡淡道。

“不用。”何钰轻笑,“这是他的梦想。”

齐夏不怕死,也不怕受伤,他怕的是可怜我一身本领,竟无用武之处。

所以放手让他去做,是对他最好的安排,况且顾晏生这边比齐夏惊险多了。

他受伤成这样,没死几乎可以称得上奇迹,求生**太强了,他不想死,所以一直撑着。

即便身体受不了,精神上还在撑,何钰怕他撑不住,所以一直跟他说话,怕他不小心睡了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差点忘了,我怀里有药。”他絮叨了这么久,居然忘了给顾晏生上药。

许是本能觉得,药粉的功效太弱,对他这种急性的伤不管用,那么大的口子,从前胸到后背,五脏六腑均受到牵连,如果按照现代的说法,最少也要动手术,否则伤口很难愈合。

比较庆幸的是萧琅的剑是扁平的,中间厚,两边薄,中间的位置恰好在箭伤上,完完全全将箭伤的痕迹挡住。

“你还真厉害,居然一声不吭。”

何钰由衷感叹,就这种伤,一般人早就死了。

他掀开披风,解下顾晏生的衣服,给他上药,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倒了点,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顾晏生一直很乖,淡定的躺着,淡定的让何钰上药。

何钰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方才说我心跳的快,我倒要摸摸看,你的心跳的快不快?”

他把手伸进顾晏生胸口,惊叹道,“你都快死了,心跳居然还这么稳?”

不可思议,是不知道死的痛苦?还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顾晏生没有接话,反倒睁眼看了他一下,“我娘都没有这么摸过我。”

???

“这么说还是我占了便宜了?”何钰叉腰,“人在我怀里还敢这么嚣张?”

顾晏生人在他怀里,还受了重伤,他这时候无论做什么,顾晏生都无法反抗。

何钰突然起了欺负欺负他的心思,他两指并行,捏了捏顾晏生的脸。

顾晏生闭上眼,躺的老神在在。

何钰不死心,又弹了弹他的额头。

顾晏生依旧躺的老神在在。

何钰刮了刮他的鼻子,顾晏生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眼都不带瞧他一下。

何钰撸起袖子,大拇指和二拇指一起,将顾晏生的脸往变形了的方向捏去。

顾晏生还像刚刚似的,躺的老神在在,不予理会。

何钰无奈,“你赢了。”

其实他还想挠顾晏生痒痒,不过顾及顾晏生的伤,没动,万一伤口笑崩了,顾晏生也就离死不远了。

“奇怪,姐姐怎么还没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何钰想丢下顾晏生去看看,但顾晏生前后两个洞,躺着流血,坐着也流血,他自己也捂不住伤口,只能这样边抱边帮他捂着。

挪动也不行,会拉扯到伤口,左右都行不通,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困局。

何钰抱是抱上了,松不得手。

总是坐在这里不是办法,何钰一咬牙,正打算将顾晏生抱去太医院,他姐姐姗姗来迟。

皇后提起下摆,急急行来,内院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挖出的土坑还没有填上,她被吓了个正着,“快,快去请太医!”

她以为何钰受伤了,连忙奔过来问,“钰儿,你怎么浑身是血?”

“不是我的。”何钰掀开披风,露出底下的顾晏生,“是他的。”

“顾晏生?”皇后捂住嘴,一脸惊容。

“姐姐别怕,虽然受的伤重,不过他顶得住。”顾晏生的意志力是他目前为止见过最强的一个。

皇后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吗?”

何钰想起她平常有绣花的爱好,“姐姐身上可带了针线?”

皇后连忙招来人,叫人去拿针线。

“还有水,纱布,蜡烛。”

皇后带的人多,分头行动,有人去叫了太医,有人去拿东西,看哪个先赶回来,做两手准备。

“屋里有。”顾晏生一句话,叫何钰白忙活一场。

“你怎么不早说?”

顾晏生累的睁不开眼,更何况说话。

皇后身边的人走光,索性踩着宫廷厚鞋,自己进屋去拿。

她瞧厨柜上还放了些药瓶,干脆一并抱来,连同顾晏生需要的东西,用衣摆兜着,一股脑倒在桌子上,“快看看,东西都在没?我有没有漏下什么?”

何钰粗略一观,“这些就够了。”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又捡出针穿上线,放在火上烤,差不多后问皇后,“姐姐会唱歌吗?”

皇后知道这是想让她转移顾晏生的注意力,但情急之下竟然想不出学过的曲子。

何钰看出她的为难,又道,“说说外面的情况也行。”

这个才是顾晏生真正关心的,既然关心,就会全神贯注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话题上。

“姐姐为什么现在才来?”何钰起了个话题。

皇后表情有些黯然,“皇上今日因边疆战事大发雷霆,我一直找不到借口提及此事。”

边疆蛮横穿过边界线,屡屡对大尚的平民百姓下手,抢粮草,抢妇女,土匪似的,抢完就跑。

那地方地势陡峭,易守不易攻,许多追过去的士兵都没有回来,许是看大尚拿他们没办法,近些年越发嚣张,直接攻下了大尚一座城池。

大尚兵马赶来他又跑了,一走他又攻来,来来回回几次,皇上被他惹得震怒。

兵马驻扎需要粮草等各方面就位,驻扎少了不管用,驻扎多了,供给又接不上,皇上正与各位大臣商议。

朝廷派别太多,吵的脑仁疼也没能吵出个所以然来。

这等朝廷大事,后宫插不得手,皇后只能作罢,先去找了何钰,将人揪救下来再说。

她说的简单,不过两个听众都明白,他俩一个善于攻心,一个自小接触政事,脑子活跃,几下便懂了。

“这么说过继的事还要再等两天?”

何钰针插·进肉里,顾晏生突然绷紧了身体。

“放松放松。”

何钰按下他的肩膀,又缝了一针,初时顾晏生略有抵触,后来便慢慢接受,任由那针来来回回,将他的伤口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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