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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写死的反派都重生了(43)+番外

每次遇到拐弯的地方又是一阵折磨,春朝强忍住叫出声来,他全身颤抖,甚至有些怕,幸好,这场折磨很快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人也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四周都是阴雾,伸手不见五指。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两盏灯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灯火下搅拌着不明物体。

微弱的灯散发着幽蓝的光,黑袍人转身,掀开头上的斗篷,露出惊艳的眉眼。

春朝一度以为那斗篷下会是恐怖的骷髅,没想到竟然是个样貌比他更甚的美人。

他轻轻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后面还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

“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坐在床边。

他一坐下,吓的春朝赶紧往里面躲了躲。

殷玉有些不悦,他拍拍腿,“过来,趴着。”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春朝生怕他生气,便忍着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

殷玉低微的体温传来,莫名的给他一种安全感,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侧脸。

“啊——轻点!”

殷玉不是温柔的人,随手便挖出一团黑色的药膏,涂在他身后,动作粗鲁,不像对待最柔软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

春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强忍着后面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来,尽管额上都是冷汗,他还是保持安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殷玉给他摸完药便走了,接下来几天都有没有来看过他,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格外的失望。

殷玉不来,说明他失宠了,失宠的下场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门歪道,又怎么会放过他?

他焦急的等着,十天后,殷玉终于来了,不过他好像心情不好,什么话也不说,拉着他便是猛干一场,直把他干的浑身发软,几天下不了床,后面又是一阵血肉模糊。

干完之后殷玉什么话都没留,就那么走了。

十天后,他又来了,又是一阵猛干,干完就走,春朝已经能摸出他来的规律,基本上每十天来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则后面根本就好不了。

幸好他后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样拉屎放屁。

又是一个十天,他用八天疗伤,剩下两天无聊透顶,便想着到处走走。

他被圣楼训练的很好,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这里是空间宝贝,就像随身洞府一样,是一种洞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种东西。

不过殷玉的这里的空间几乎没一个活的,四周全部笼罩在阴暗中,看不见远方。

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没想到殷玉挥挥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变,变成晴天白云的模样,高山流水,土壤肥沃。

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想着把空间打理一下。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间里面越是繁华,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着给殷玉帮点忙,让殷玉明白,他是个贤内助,并不是一个花瓶。

不,在殷玉面前,他连当花瓶的资格都没有。

春朝给殷玉说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带回了一些草药花鸟之类的小东西让他养。

幸好他还有一些天赋,一年,两年,五年后,还真的被他搞出了一点花样,并且他感觉到这处空间对他的亲切,他在空间里的实力也因为这处空间而提升,就好像认主了一样,不过是第二个主人。

殷玉对此不闻不问,不过春朝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里是他的空间,他在里面搞什么花样他都知道。

十年后,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干,外加种一些花花草草,也没别的事干。

唯一的区别是殷玉从从前的十天来一次变成一个月来一次,后来又变成一年来一次。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殷玉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对花花草草和殷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过来看看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来,并且时不时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里面踢他的内脏一样,且动作极大,疼的他呼吸困难。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得病了,后来仔细观察发现是肚腹上时不时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珑,却有劲的很,次数多了,他终于明白。

“我……我怀孕了?”

他几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们的初遇,殷玉把一个透明球体塞进他下面,一直到肚腹里面,原来那时候就在用他的身体养胎。

他这一怀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里几乎不可思议,可是在修真者眼里似乎一切不寻常都变得寻常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肚腹之上还在乱动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壶,做势要砸过去。

肚腹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连忙缩起身子一动不动,春朝怔住了。

在他肚子里十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这个胎儿是活的,他几乎不敢相信,可是现实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放下茶壶,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中一阵绝望。

突然,整个空间地震山摇起来,桌上的茶壶因为震动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床铺也跟着震动其来。

他猛地站起来,顾不得婴儿的事,急急忙忙从屋内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殷玉并没有回来。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操控这片空间,心念一动,整个空间的轮廓便传了出来,连外面的情况也传进他脑海。

殷玉跟人打架了,那人实力强横,处处压他一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且用的还是佛门法术。

春朝想也不想便命令整个空间配合殷玉的行动,他知道殷玉高傲,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所以他都是偷偷摸摸帮忙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和这片空间越来越熟的原因,外加种了不少东西,也算是这方空间的另一个主人,甚至比殷玉还要了解这片空间的用处。

殷玉只把它当成栖息的地方,并不重视,春朝却把它当成作战的工具,格外珍惜。

俩人一配一合,相互和应,良久之后,动静才停了下来。

春朝赶紧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摆弄他的花花草草,不过难免担心殷玉的情况。

他假装去找殷玉,看看他的情况。

殷玉坐在一个桌边,衣裳半褪,一壶阴酒被他拿出来,从肩膀倒在后背上,那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佛经从皮肉面浮出,血顺着酒水一起流下。

衣裳半湿,贴在身上,躯体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性感,殷玉半歪着头,正巧看见一双靴子踩来。

“滚。”他随手把酒壶扔了过去,酒壶里还有半壶酒,也一并溅起,碎片砸在春朝脚边,春朝吓了一跳。

不过他到底跟殷玉相处了十年,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只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而已。

春朝绕过散乱的碎片,朝里面走,来到殷玉身边。

殷玉大怒,“我叫你滚!”

他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登时碎片四溅,瓷片碰撞的刺耳声音不绝于耳。

春朝顿了一下,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关心你,为什么总把我拒绝在门外?”

他蓦地上前,扳过殷玉的身体,“你看看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不用你操心。”殷玉扭过身子,把落在肩膀下的衣服拉上来。

春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猛地用力,把那身衣服撕了下来,从袖中取出疗伤的药,粗鲁的倒在殷玉后背。

因为殷玉总是会受伤,所以他特意种了些疗伤的草药,自己研磨,做好了时常带在身上,只是没勇气给殷玉。

这回气在心头,便什么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