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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怪物饲养员活命手册(214)

那天银狼似乎对他的状态不太关心,任他自生自灭,偶尔会送来药汤,被他打翻了就不会继续送来,他不喝基本就等于等死。

说起来也是,他曾经逼的人家跪下,以最羞辱的状态让他从胯下钻出去,现在报复也是应该的。

变化大概从他慢慢凸起的肚子算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瘦的一点肉都没有,唯独一个肚子,越来越大,像怀孕一样,上面布满青紫色的血管纹路,看起来格外可怕。

雁归洗脸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挺着的大肚子,凸出来好大一个圆形,用手摸的时候还能感觉里面似乎有东西在动。

他怀孕了!

第130章 相爱相杀的CP们

按理说雁归是兽人,不可能怀孕,不过大自然是神奇的,有一种名字叫生命树的果子像石榴一样,外表看起来像红宝石,实际上那个是果肉。

把那个果子摘下来塞进人体内还能活,类似胚胎,甚至能孕育出小宝宝,不过生出来的宝宝有三个基因血脉,一个是他的,还有一个是那匹狼的,最后一个是生命树的。

一般只要是亲密关系都不会用这种方法怀孕,毕竟不希望别人踏足,但是那匹银狼对他没有感觉,所以可以肆意折磨。

智慧生物是一种神奇的动物,有了骨肉感受也会完全不同。

雁归抚摸着肚子,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像是失望,又像是惊喜,总之心思复杂。

当然他也不像以前一样任性,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把碗饭打翻,好歹会顾忌肚子里的孩子。

那匹狼也对他好了很多,和颜悦色,有时候还会放长铁链让他到院子里走动走动。

雁归喜欢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阳光会照在他脸上,乍一看晶莹透亮,就像一件陶瓷一样,透着微微的光。

他轻轻抚摸肚子里的孩子,动作温柔,目光柔情,像一个眷恋时光的母亲。

他从小独立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大爹爹和二爹爹死的早,还没来得及留恋,就已经不在了,所以对新生的小生命很尊重,希望给他最好的。

那头狼站在窗口,银发披散,手里拿着一把自己做的剪刀,修剪窗外爬进来的树藤。

咔嚓,剪掉的树藤落在地上,那匹狼的动作一顿,就像欣赏一副美画一样,不愿意打扰。

雁归脖子上的花纹栩栩如生,就像一只跃跃欲试的蝴蝶一样,努力展翅飞翔。

他是属于天空的,自由自在,肆意翱翔。

那头银狼脸色一变,拉紧铁链让他回来。

“差不多了,天快黑了。”

雁归疑惑的看着他,刚吃完中午饭没多久,怎么会黑呢?

“你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他略微心虚的移开眼睛,晃晃铁链让他快点。

雁归叹口气,最后望一眼万里天空,摇头回了地洞。

狼都是住地洞的,免不得要潮湿,他住在山上,冬天还有地龙,绝对不会冷,也不会潮湿,所以刚开始来的时候不太适应,水土不服,还老是生病,动不动感冒咳嗽。

住了这么久也渐渐适应,这些毛病也都消失,不过他还是不愿意住到下面去。

那匹狼把多余的铁链锁起来,端下火堆上的肉汤,看着雁归喝下。

雁归喝完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对着墙,默默等待。

没多久一条手臂伸来,从他背后一直抚摸到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打圈。

“还会疼吗?”

也许是没处理好,每到下雨天,洞里潮湿的时候都会阵阵的发疼,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他也不声张,疼了就自己忍着,一忍一整夜。

“不疼。”雁归撒了谎。

那匹狼陪他撒谎,“那就好。”

天算是正午,不过洞里漆黑,快熄灭的火星子时不时炸响一声,那匹狼抱紧他的手臂,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

雁归虽然怀孕了,不过身上并没有变化多少,只有肚子微微凸起。

那匹狼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攻城掠地。

雁归扶着石床,侧着身子躺在,尽量不碰到孩子。

那匹狼把他翻了过来,眼神朦胧的看着他。

“雁归……雁归……”

雁归嗯了一声。

“你叫叫我的名字好不好?”那匹狼指着自己,“我叫银松。”

“银松?”雁归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银松就像喝醉酒的人一样,沉浸在难得的温存中。

他享受其内,雁归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还是尽量配合,尽量快快完成这一场类似折磨的纠缠。

银松晃晃身子,低头吻上他的胸膛,在心口的位置停留了好几下,还刮了一下他的红色乳头。

雁归浑身一震,身体轻轻颤抖。

银松面上一喜,抬头一看,雁归眼神一片清明。

“你为什么不会硬?”他问雁归。

雁归叹口气,“享受不到怎么硬?”

虽然做了这么多场,不过他真的一次都没感觉到快感,每次都是沉闷的撞击,来来回回,胀疼胀疼。

银松按住他的两只手心,突然低头一口含住小雁归。

雁归猛地蜷起身体,浑身一个战栗,那里站了起来。

银松小心打量他的表情,确定不像作假才继续下去,让俩人一起达到顶峰。

事后俩人一起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就像清纯小子的第一次,各种羞涩。

银松对他更好了,几乎跟前跟后,体贴入微。

偶尔能换得雁归淡然一笑,俩人也不再像个仇人一样,虽然住在一起,却像隔了一座山一样。

兽人的怀孕期很短,雁归又不是自己子宫,时间更短,才两个月就突然肚子疼起来。

他没有那个功能,也不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所以只能打开肚子取出来。

巫师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曾经接生过好几任孩子,无一有意外。

银松在门外等着,对老巫师很放心,手术一开始也进行的很顺利,孩子取了出来,巫师缝合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了过来。

雁归疲惫的躺在床上,对他摇摇头,“不用费尽了,我已经没有了用处,再活着也是煎熬。”

巫师动作一顿,捧着刚取出的小家伙放在他面前,“幼崽也不要了吗?”

幼崽长的像他,他的血脉更强一点,背后有一对翅膀,胸前布满了花纹,像个蝙蝠一样,踩着他的手臂歪歪扭扭的爬来。

雁归表情一柔,推着他交给巫师,“会有人疼他。”

巫师慌忙接住,“你下定决心了。”

“嗯。”雁归闭上眼,双手摊开,结束这段痛并着快的日子。

脚腕上的链子突然被人打开,老巫师把小家伙塞进他手里,手脚麻溜的给他缝补肚皮上的伤口。

“狡兔三窟,狼不止一个洞口,待会你从后面出去,我就说你死了。”

雁归猛地瞪大眼,过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谢谢您。”

他第一次对别人用敬语,从前只有别人对他用敬语。

“不用客气。”老巫师摇摇头,“你们年轻人啊,就爱用命谈恋爱。”

巫师用布条缠紧伤口,还给他抹了阵痛的药,雁归好了很多。

“你快走吧。”

雁归弯下腰,准备钻水缸底下的洞口,临走前看看怀里的幼崽,突然塞给巫师,“给他留个念想吧。”

这孩子是银松的,他带在身边不方便不说,还会吃苦,关键银松有了理由抓他。

小小的幼崽眼睛还没挣开,只知道摸索一样抱住他的手指头,雁归狠心掰开,猛地转身钻进洞里离开。

这个洞口果然通向另一个方向,雁归捂住肚子,扶着往来的大树行走。

他怕被发现尽量走的水路,水路可以避免血迹的味道被银松追踪。

雁归身上有伤,水里冰凉刺骨,不时有血红的涌来,他也不管,抱着一颗枯木继续前行。

在天上他熟悉无比,在地上知识就有些缺乏,大森林的水里是有鳄鱼的,就算运气好碰不上鳄鱼,也会碰上食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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