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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10)+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码好的,orz......

不过,俺丢到了存稿箱里,中午发~

星星眼看着乃们★-★,求各种啊~~

☆、闺房情趣

木盏盏一路摸回舞袖阁,途中将韩某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自木盏盏走后,红玉就一直心绪不宁,如今见她安然回来,几乎就要喜极而泣了。

“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眼睛瞄了一眼守门的小何子,示意他注意情况,随时禀报,木盏盏径自往屋内走,“表情不用那么夸张,我只是是围观一下传奇人物而已,不是去送死。”

“准备水,我要沐浴。”躲韩某人时,跑出了一身的汗。

“是。”红玉指挥另外两个小丫鬟,将早先便烧好的水倒进浴桶中,水准备好了,两个小丫鬟便自动退了下去,只红玉一人留下。

木盏盏脱了衣服,踏进浴桶内。“这衣服,拿下去烧了。”偏头看了一下刚才被韩叙捉住的右肩,果然已经青了。“混蛋。”咬牙咒骂。

“主子,你的肩——”见雪白圆润的肩上,刺目的青黑掌印,红玉被吓到了。

“没事。去把我昨天调的黑色的颜料准备好。”

洗去身上的汗水尘土,木盏盏便踏出了浴桶,擦干身子上的水,趴到床上。

红玉取来了莹白瓷盏盛着的颜料,“主子。”

“绘一朵墨莲花,把肩上的的淤青痕迹遮了。”再一次感叹,红玉真是个好丫鬟,琴棋书虽然不懂,在绘画上却独有天分,不过是从前跟在原主身边,偷偷学了段时间,便能画得有模有样的,也幸得好她绘画不错,不然她今晚就麻烦了。

皇帝今晚绝对会再来舞袖阁的,会不会跟她滚床单却不一定,但她肩上这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掌印,却是个不定时炸弹。

“是。”红玉应下,提笔蘸了颜料,开始在木盏盏肩上作画。

不一会儿,一朵墨莲便画好了。木盏盏偏头去看,墨色的花瓣重重叠叠,分明不是正常的莲花,巧妙的将肩上的淤青痕迹给掩掉,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隐隐有一种妖异的感觉。

“红玉绘画很有天分啊。”木盏盏肯定道。这丫鬟跟在原主身边是浪费,还好如今这具身体是她接手了。

“谢主子夸奖。”红玉俏脸微红。

“退下吧。”木盏盏挥手。

红玉依言退下。

木盏盏坐起身来,赤脚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将束起的长发散开,用檀木梳子轻轻的梳理。

微黄的铜镜中,年轻的女子容颜精致如画娇美如花,青丝披散,香肩□,花瓣繁复重叠的墨莲,盛开于圆润的右肩上,为原本清纯美好的姿色增添了积分妖异魅惑的感觉。

羲和殿的庆功宴散了之后,白景玄再一次摆驾舞袖阁,让李德福拦下院内的丫鬟行礼报信行为,自己踏进舞袖阁的内院,推开半掩的房门,入眼的便是这么一副养眼的画面。

待他走近了,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镜中,可镜前梳妆的女子,却没有什么反应,轻轻梳理长发的动作仍在进行,是想着什么,入了神。

见此情景,白景玄难得的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思,放轻了步子,走上前,一把将发呆的女子拥进自己怀中。

“啊——”明显被吓到了的惊叫声,木盏盏回过神来,见搂着自己的人是皇帝,眼中一下子就涌起出了水光,表情泫然欲泣,转过身,娇小的身子钻进了他怀中,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声音哽咽道:“陛下你好坏,吓死人家了,呜呜~”

白景玄摸了摸怀中之人的头,柔声哄道:“爱妃不哭了,是朕坏,下次不吓唬爱妃了。”脸上却带着笑,心想,果然是二八芳龄的女子啊,心思单纯,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只是不知,这样的单纯,在这复杂黑暗的后宫,能保持多久......

小脑袋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微微点了下头,“嗯,我信陛下。”一言一行,皆是说不出的依赖。

白景玄作为帝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弯下腰,打横将木盏盏抱了起来,往床铺所在的地方走去,满脸的笑意。

却不知,埋头在他怀中的女子,咧开嘴笑得好不得意,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暗想,早知道你来了,就是懒得出去迎接你,才坐在那儿装出想东西入了神的样子,至于被你吓到,不过是所谓的闺房情趣罢了……

可怜的白某人……

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到了雕花的木床上,白景玄立身于床边,道:“爱妃,替朕宽衣吧。”低沉好听的嗓音,含了三分的戏谑意味。

木盏盏精致白皙的小脸在他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下子便羞得通红,大大的眼睛中,闪烁着微微的水光,红润诱人的樱唇微微抿了抿,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懦懦道:“陛下……”

白景玄唇角含笑,站在床边看着她,不说话。

木盏盏一咬牙,坐起身来,半跪着挪到床边,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摸上了他的腰,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解开了绣了龙纹的腰带,然后是龙袍的扣子,在胸膛处。

“陛下……”木盏盏求救似的看向他,精致的小脸更红了,水光闪烁的大大的眼眸晶晶亮,满是祈求的神色。

白景玄只觉得太有趣了,唇角笑意更甚,终是开了口,却不是要饶过她的意思,“爱妃,继续呀,朕等着呢。”

木盏盏瘪了瘪嘴,眼中水珠滑落,颤抖着将手伸到了皇帝胸前,以堪比乌龟的速度,一颗颗的解开了龙袍的扣子,因为她是半跪着的,于是整个人几乎都贴到了皇帝胸膛上。

龙袍扣子解开了,木盏盏将其从皇帝身上脱下,然后仔细的叠好,放到床上,回过头来,发现皇帝只穿着亵衣,站在床边,仍旧含笑看着她。

“陛下……”泪珠再次滑落,小脸上表情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声音抽抽噎噎,“陛下怎么,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坏……”见皇帝无动于衷,只得再次挪过去,替他解开亵衣的扣子。

白景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看向木盏盏的眼神越发的满意了。

这后宫的女子,无一不是家世教养良好的,却也因为这良好的教养,失了床第之间的乐趣。他不是满意要求过其他妃嫔给他宽衣,但她们虽然也会脸红,却还是顺利的为他脱下了衣服,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女子这般,羞恼得都哭了出来,但并不惹人厌弃,是真正的纯真,反到是让人想将其拥入怀中好生怜惜一番。

木盏盏在将皇帝亵衣脱下的时候,半跪着的脚一个不稳,整个人一下子扑向他,润泽的樱唇正好吻上了他胸‖前的突起,她瞬间懵了。

白景玄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突发情况,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女子柔软的唇触碰着,浑身一下子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下腹更是突然一紧。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压下去的时候,胸前敏感之处,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了,他松了一口气,不想,下一秒,更为柔软的触感袭上那处茱萸,带了微微湿润的感觉。

白景玄低下头,见怀里的女子小心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突起。似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子微微仰起头,看向他,眼里一片澄澈,甚至带了小小的好奇,对视片刻后,在他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又舔了舔那处敏感的突起。

白景玄昨日下了朝,午时在舞袖休息后,便没有再离开,见过木盏盏一身的欢爱痕迹后,心中生起了淡淡的怜惜之意,夜里自然也就没有再临幸她,只是单纯地搂着她过了一夜。

这后宫之中,他怀里的女子年龄虽然不是最小的,但心思却是最单纯的一个,大夏此次打了胜仗,他心高兴不已,不想被其他妃嫔含着各种计较的眼神扫了兴致,所以才来了这儿。原本是带了怜惜之意,想让她多歇息几日,即便之前让她宽衣,今夜也只是想单纯的抱着她入睡,不料这小女子状况百出,惹得他□狂升,现下更是如此的挑逗他,尽管她自己还不清楚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纯真的诱惑,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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