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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妖”(41)+番外

这就好比现代的彩票,能中500万的,就那么小猫三两只,但参与的门槛太低了,便有无数人,前赴后继。

对此,木盏盏不作任何评价,毕竟每个人的志向不同,从某些方面来说,那些一心往上爬的姑娘,其实是值得夸奖的,不是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么,同理,不想当皇后的妃嫔,自然也不是好妃嫔。

这厢,木盏盏在神游天外,另一头红玉却是为了她的装束,费尽心思。

如今,她怀孕已经两个月有余了,肚子也开始显怀了,微微凸起。冬季的衣物虽然厚重,但都在腰际那处做了特殊处理,毕竟古代不像现代那样,想怎么露就怎么露,这盈手可握的纤腰,几乎等同于第二张脸了。

因为舞袖阁门庭冷落,几乎没有人会来,木盏盏因孕吐严重,几乎是成日里窝在床上的,所着衣物,几乎都不大合乎规矩,只要舒服就好。如今,皇后的寿宴,自然得按规矩来办,这便苦了她了,总觉得那衣服穿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而其余的衣物,又是为了之后几个月准备的,如今穿起来,也是不合身的。

“娘娘......”红玉一脸为难。

木盏盏态度很坚决,“你休想本宫会穿那衣服!”

于是,两人便僵持着。

不巧,木清婉正盛装打扮了,等着去寿宴上一鸣惊人,木盏盏如今这不配合的态度,便是赤、裸、裸地耽搁了她展现自身美色的时间,她心中自然是十分的气氛,便直接走了进来,盯着木盏盏,低声威胁道:“傻子,我警告你配合点儿,不然,我回去跟父亲告你一状,你可得当心,父亲若是生了你的气,便没人给你撑腰了。到时候,你怎么死的,可都不知道。”

还好这屋子里,只有她们三人,不然,这姑娘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其实,她死了也没什么,就当是少了一点儿乐子而已,但要是因此连累到了木家的话,对木盏盏来说,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她留着木家,还有用的。

木盏盏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悄悄笑了。

红玉一脸的不忿,但碍于之前木盏盏的告诫,只得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气,道:“二小姐,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得再对娘娘如此无礼!”

木清婉连木盏盏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红玉一个侍女,轻蔑道:“这傻子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奴婢,插什么嘴?”

红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木盏盏出声阻止了,“红玉,不得对婉儿无礼。也不用找了,就刚才那套衣服便好了,为本宫梳妆吧。劳烦婉儿等候了。”

“是,奴婢遵命。”红玉恨恨地瞪了木清婉一眼,这才专心为木盏盏更衣梳妆。

木清婉见状,得意的一笑,这才满意地踏出了房门。

“娘娘......”红玉为木盏盏不平。

却听木盏盏淡淡道:“有什么好不平的,这种没眼色的东西,捧得越高,最后才会摔得越惨。”

红玉这是第一次真实到感受到木盏盏的改变,不只是简单的想过得稍微好些,而是凡是得罪了她的人,她都不会放过......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娘娘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后宫,果然是这天底下最残酷的地方。

******

鸾凤宫。

放眼望去,满满的全是华贵的宫灯,照亮了夜色。仿佛,为这枯燥寒冷的冬季,凭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不同于现代那种由电能撑起的不夜胜景,这样淳朴的灯火,反而更彰显那份无边的贵气。

露天的院落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旁,几株腊梅花,静静开放。

木盏盏觉得甚是惊奇,见宴会还未正式开始,众人都在聊天说笑,她便走近了去观察。

花被纯黄,有浓香。果然,她没看错,这的确是腊梅中最为名贵的品种——素心腊梅,又因其花开时不全张开且张口向下,似“金钟吊挂”,故又名金钟梅。

这让木盏盏不得不感叹,皇后就是皇后啊,她的舞袖阁跟这一比,简直是惨不忍睹啊。

素心腊梅的确漂亮,且那股子香味,木盏盏很是喜欢,于是,便伸了手,想摘下一朵。

“你在干嘛?”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带了孩子的稚气,在身侧响起。

木盏盏一点儿没有被抓包了的自觉,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直接摘下了一朵,做出一副惜花人的样子,小心地将其放到手心后,这才转过头来。

只见,一个约莫六七岁模样的小姑娘,正双眼冒火地看着她。

木盏盏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声好漂亮的孩子。

娇小的身形,梳了十字发髻,配了质地温润的珍珠发饰,额间垂着一条宝石蓝的花胜。肤色细腻红润,明眸皓齿,身着华贵的夹袄,边上嵌了白色绒毛,整个人看起来可爱极了。那眼里的娇气,一看就知道是备受宠爱的,跟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包子白渊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说,白景玄子嗣艰难,如今,也不过得了四子一女。想必,这便是那一女,小包子白渊口中的八婆烦人精白雅玉了吧。

“原来是雅玉公主啊。”木盏盏不咸不淡地道。

“你......”白雅玉一直是被众人捧在手中的天之骄女,自小便听惯了别恭维奉承的话,如今,见木盏盏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得气氛极了。

“哪儿来的贱婢,偷摘母后院中的花儿不说,见了本公主,竟敢不行礼,反了你了!”

木盏盏闻言,微微皱眉,心道,皇后那么厉害的女人,怎么教出了这样的女儿?即便是才六岁,也不该张嘴便骂贱婢,贵为公主,她的教养到哪儿去了?木清婉也就算了,毕竟是小户人家的苏氏教出来的,其父木致远也不大靠谱,那样的遗传变异,还能说得过去。可皇后跟皇帝,都不是一般非厉害的人,难道也要变异么......

要不要这么不靠谱?!

于是,木盏盏懒得回话,转身便要走。

这一举动,使得白雅玉更加的怒火滔滔,又骂了一声贱婢,便伸手狠狠推了木盏盏。

不过是六岁的孩子而已,木盏盏本身也有防备,正常情况下,自是不可能被她推倒的。奈何,眼前忽然出现一抹明黄的色彩,木盏盏秉持着顺应天意的这一原则,脚步一踉跄,如了白雅玉的愿,被推倒了,唯一意外的是,她最终不是扑倒在了地上,而是某人怀里。

自上次舞袖阁一别后,白景玄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过木盏盏了,偶尔会让李德福去太医处询问一下,也只得到她孕吐很是严重的消息,今日皇后的寿宴,他本该只是露个面而已的,却又想到,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傻女人,本就不喜欢与人交集,今日定是会不习惯的,便提前过来。

不想,才走进院中,便有一人扑进了他怀中。

这后宫的女子,总是会装作不小心扑进他怀中,这样的戏码,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心情好时,他便会多看两眼,多数的时候,只会不予理会。

白景玄习惯性地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扑进他怀中的,不是别的什么人,正是他念着的女人。

“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的这般没有轻重?”他冷下脸喝斥道。

木盏盏却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站稳了身子,脱离了他的怀抱。

“臣妾,见过陛下。”

白景玄这才发现,她并非是自己扑进他怀中的,而是步伐不稳。想到此,白景玄往她扑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最宠爱的女儿,两手还保持着推人的姿势,站在那儿。

再说白雅玉,平日里是娇纵惯了的性子,连白渊那样的皇子,都敢欺负,一应的宫女内侍,更是无人敢违了她的令,如若做错了什么,自有随侍的人替她处罚。

正好今日是皇后的寿宴,地点又是在皇后的鸾凤宫,随侍的侍女便稍稍放松了心思,便让她独自走开了。因为欺负惯了白渊,如今推木盏盏这一下,也不过是习惯使然。却是没想到,她真的会被自己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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