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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油/妾侍手册(122)

正在尤妙犹豫的时候,汤药煎好搁在红木托盘上送上来。

尤妙伸手碰了碰瓷碗,觉得微烫,便让下人搁在了一旁先扇。

“席爷要是还是没意识,这药就难喂进去,前行掰开了喂他要是法子吞咽,就怕噎住了病上加病。”

大夫拿出银针,试探的刺了刺席慕身体管吞咽的部位,死气沉沉,席慕现在不是普通的昏迷,而是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种情况难喂药,但不喂药又会让情况更糟糕。

“只有劳夫人再跟席爷多说些话,看能不能唤回席爷神志。”

大夫表情表情难办,但尤妙心中却模模糊糊有个念头,觉得那办法用在席慕身上特定行。

点了点头,尤妙挥退了屋中的人,比起用说话的方式,不知道得耽搁多久才能给席慕灌药,她还是打算先试试她的那个方法。

清空了屋子,尤妙拿了大软枕垫在席慕背后把他扶起。

席慕软软躺在枕上,因为发热满脸通红,连薄唇也红彤彤的外凸,就像是个任人为所欲为的小媳妇。

尤妙觉得好笑,坐在床边,侧身轻轻噙住的席慕的唇。

略干的唇瓣被尤妙润的湿润光滑,尤妙才慢慢探入了舌尖,去舔舐席慕的阖紧的齿缝。

小舌就像是一把刷子,柔软却带着韧劲,一遍遍不耐其烦的扫过席慕的齿缝,去粘满属于他的味道。

席慕脖子软绵无力,尤妙怕压在他身上让他受伤,手挽住了他的脖颈,半扶着他来迎凑她。

水泽吞咽声在寂静的屋中格外的明显响耳,尤妙还从来没有那么单方面的挑逗过席慕,水润的桃花眼染上了一层淡粉的羞色。

察觉到席慕的齿缝慢慢松开,尤妙反而抬起了头,发麻的舌尖探在唇外,去舔舐席慕喉结。

濡湿的舌头触到半圆的凸起,灼润的触感,舌苔上的麻也带了酥。

尤妙脸颊也飞起了一抹红,觉得自己就像是话本里刚下山的狐狸,见到个男人就垂涎三尺,没有任何回应,也食指大动的要把人家拆骨入腹。

看上去紧绷的皮子落在尤妙的嘴中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可以让尤妙叼起。

尤妙轻轻咬了口,感觉到喉结颤了颤,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端起了药碗,含了一口在嘴里,渡给了席慕。

只是试探,尤妙嘴里含的不多,送了一点进席慕的嘴里,觉得他没吞咽的意思,舌尖便又努力的探了探,去招惹他的安静不动弹的舌。

滑腻的小舌似乎格外讨席慕的喜欢,别说乖乖吞咽,席慕就是昏迷中,被挑逗了几次,在一次尤妙撤出的时候,舌竟然抬起不想让尤妙走。

尤妙怔了怔,色胚就是色胚,大夫的针灸都没办法,想着就有条件反射了。

而条件反射,却不止这一点点。

药碗见底,尤妙坐会凳子隐约觉得席慕身上的被子有些怪。

怕他着凉病上加病,也不敢直接掀开,而是把手伸了进去。这伸手一摸,尤妙就恨不得刚刚没发现这蹊跷。

席慕用来作怪的东西立的笔直,为了发汗,席慕身上没穿东西,所以让尤妙手上的感触也格外真实。

烫的像是铁棍的东西,头上滑溜溜的,兴奋的都冒出了点东西。

她的手停留的稍久了些,那玩意竟然还在她手中跳了跳。

尤妙恶心的把手收回,席慕就是在昏迷中也是个十足的下流胚,她看大夫那些银针就该往他的下盘扎,或者直接叫几个女人,贴身“照顾”他一会。

那他还能有什么生命危险,一定能生龙活虎的醒来。

尤妙抬眸瞪着席慕昏迷放松显得无辜的脸,视线移到他微肿张开的唇上,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来了,就把有些脏的手指放在了席慕的嘴里。

被她激起火的舌头卷住了她的手指,口腔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吮吸的动作。

尤妙脸红的撤出了手,过了好一会才让外头的下人进来。

念夏进了屋嗅到屋中的味道,微微疑惑,这屋里怎么就突然多了,席慕在尤妙屋里宿之后会有的气味。

尤妙镇定的坐在一旁,让大夫再为席慕把脉。

“还是夫人有法子竟然能把一碗药都喂光了。”看到空了的药碗,大夫夸赞道。

药就是喝干净了,见效也不会那么快,但是因为尤妙要求,大夫还是给席慕把了脉。

这一摸脉,大夫就讶异地轻叫了一声。

“喝了药爷还是不见好吗?”见大夫的样子,尤妙有些心虚,她为了唤醒席慕的神志不会是做的夸张了吧。

大夫摇了摇头,拿着银针又试了试席慕的穴位,见不像是刚刚那般死气沉沉,而是快大好了。

脸上惊讶异常,看着尤妙就像是看着神迹:“夫人是做了什么,这太奇怪了,药下肚见效也不该那么快才对,爷刚刚还状态不好,如今竟然像是好了大半。”

闻言,尤妙的脸色更红,在心中忍不住骂了席慕。

……

之后其他大夫来了,也断定了席慕的问题不大,现在只是疲惫昏睡,不算是大问题。

而之前的大夫还在试探尤妙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让席慕大好,简直把她视作了神医的后人,尤妙烦不其烦,她总不能说席慕是个色胚,她用手帮了他,他的病就快好了吧。

反正大夫都说席慕快好了,尤妙就把所有人都挥退了,一个人在榻边等着席慕醒来。

天彻底亮时,席慕短暂地醒了一次,整个人神志像是还没回来,大夫把了脉,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席慕如今只需要休养。

而席慕脸上的红色也退的差不多,体温渐渐恢复正常。

尤妙给他掖了被子:“爷再睡会,再过几个时辰起来吃些东西。”

席慕躺在锦被中,不点头也不摇头,虽然神情依然带着些病人刚醒来的怔愣,但眸子却格外的明亮幽深。

对上他的眸子,尤妙有种心虚的感觉,总觉得席慕似乎是知道她趁着他睡梦中做了什么似的。

第98章 来人

叶喜领头, 院中跪了一地白子越的心腹仆人。

白子越背手站在屋外的回廊,萧瑟的寒风吹得院中树叶呜呜作响, 发黄叶子落了一地又一地。白子越抬着头, 看着在风中的摇曳的树枝, 表情安谧,一双眼眸如同静的像是像是山峦远处冰冷的幽光。

听到院中有了走动的声音,白子越侧眼望过去, 报信的本来被冻得满脸通红, 触到主子犹如冰窖的眼神, 肩头一缩,只敢低头前行。到了白子越面前, 跪下行了大礼, 嘴唇瓮动地不敢开口。

白子越也不开口,等到半晌, 院中静的听得到地上那群被冻得瑟瑟发抖, 呼吸喘气的声音。

底下的人被安静逼迫的忍住了呼吸频率,但却片刻又会被憋得,忍不住大喘气, 发颤的呼吸在院中突兀的响起。

报信的下人, 在寂静中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滴。

“爷, 席慕福大命大,晚间发了病, 几乎到了生死一线, 连大夫也束手无策, 但不知为何,他的姨娘单独与他相处了半个时辰不到,似乎是喂他吃什么,竟让他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这话说的就像是尤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当尤妙与席慕的名字一起提及,白子越就会想起她跟席慕练手一起戏耍他的情形。

白子越眼神淡淡。听说叶喜他们没有亲自动手杀了席慕,他就猜到有这一遭,席慕那人就像是肮脏处的蟑螂,既恶心又生命力顽强。

虽是这样,白子越的手指在安静中咔嚓作响,让跪着的下人牙齿颤动的更加厉害。

“还有?”

“席慕发现了咱们收买的下人,把人打的半残扔出了府,为了以防万一,小的已经把他们统统都灭了口。”

白子越蹙了蹙眉,仿佛听不得这般残暴的事情。

“走吧。”扫过地上跪着的一群,白子越抬脚走在前面,没有片刻在这里停留,打算迅速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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