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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油/妾侍手册(97)

席慕弹开了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的手,斜眼看了那不老实的女人一眼,欢场中人眼色还是明白的,那姑娘虽然觉得可惜,但后面就尽量规矩,只是偶尔给席慕倒酒的时候,领口朝着他,引他看她胸前美妙风景。

看着软塌塌的一团,肌质粗糙,蠢大蠢大的看着便知道没有尤妙胸前的三两薄田好。

席慕瞟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席慕虽然自傲,但交际能力却不差,只看他是想与别人交好,还是不与。

再者加上他的身份,他只要流露出丝毫的善意,自然身边的人就会像蜜蜂闻到花香般扑来。

所以,这场酒喝的宾主尽欢,席慕只需要起个话头,其他人就会开始想法子把这话延续下去。

席慕有问必答,和善的就不像是平日只会对母的有好脸色的他。

到了后半夜便有人开始提起了柳宇齐。

“听是席爷跟柳少爷是亲戚关系?”

“他夫人是我的表妹。”席慕淡淡地道。

席慕说完,便有几人脸色略微怪异,互相看了看,也没有跟席慕解释这怪异的意思,静了片刻就又端起了酒杯,谈起了风月。

席慕见差不多了,朝柏福使了个眼色,到了后头散场,席慕坐在雅亭稍等了片刻,柏福便肃着脸归来。

“小的打听出来了,柳宇齐有打女人的习惯,有一次在外头,柳少夫人也被他气急打过,只是爷怎么会知道?”

第75章 故人

柏福能打听到这些事情, 自然是拖席慕跟那些世家子弟吃酒应酬的福。

席慕表现的平易近人, 自然有人愿意卖他个好,虽然怕开罪柳府不会摆到台面说出来, 但却可以透过下人,把这些关于柳家的秘密透露给席慕知道。

再加上柳家的这些事, 对席慕这般的外乡人说是隐蔽,但对于江南有权势的人家,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天的消遣, 算不上什么大隐秘。、

之前席慕让柏福去打听关于白氏有没有被柳宇齐打的消息, 他还一头雾水, 柳宇齐就是再不喜欢白氏,白氏也是侯府千金,他怎么可能敢动手。

还以为是自家爷想太多,没想到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柳宇齐怕传出不好的名声,对待外头这些欢场女子倒是克制, 但却传言过他包的外室被打死过几个,至于柳少夫人那次也是被无意间看见,虽然柳少夫人否认是柳宇齐打了她, 但是脸上的巴掌印还是叫人看见了。”

在外头都能扇巴掌, 更何况是自个家里面了,听说白氏刚嫁入了柳家的前几年,还经常见客去外头交际, 到了现在就成了体弱, 常年闭门不见客人。而柳家下人没少在外头采买药品, 估计就是白氏被柳宇齐打的下不了床。

柏福说着顿了顿:“除了爷让小的打听的这件事,还有一桩隐秘关于柳少夫人,不知道爷要不要听?”

或许是深究尤妙知道他喜好这件事,席慕就猜得八九不离十,所以算是证实了白氏被虐待,席慕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连原来如此的豁然感都没有。

只是眼皮压得极地,面色也淡的看不出情绪。

“说。”

“城里有一个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柳少夫人偷人被柳宇齐抓到,但是柳家人惧于定远侯府,没有宣扬出去,但却不打算吃下这个闷亏,所以通知了定远侯府的人,让他们把柳少夫人接回家。”

要是偷情的事是真的,就算白氏说了柳宇齐打她,那柳宇齐的没道理也变成有道理了。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个头上发绿的。

特别是在欢场打混的世家子弟,松于律己严于律人,自个在外头玩的越厉害,越希望屋里头的女人老老老实实,一点花头都没有。

不过偷情的事是真是假都没用,柳家咬定的话白氏做了,那她这一生都完了。

定远侯府哪会有给她做主的人,侯夫人对她的存在深恶痛疾,白子越也不可能喜欢白氏这个妹妹,而侯爷也犯不着为了这么一个女儿,让自个家庭不和。

虽然觉得白氏这是自作自受,若是她当初没有脑袋进水,得罪了自家爷,也不会现在一个靠山都没有,但柏福还不免对她有些怜悯。

侯府小姐惨成这样的她也是唯一一个了吧。

柏福说完,见主子迟迟没有接话,小心翼翼地道:“夜深了,柏安说夫人那边在府中还等着爷呢,爷要不要早些回去。”

说完,柏福就见主子挑着眉看他。

柏福嘿嘿笑了两声:“爷别这样表情,夫人是真的等着爷呢,院子的灯火柏安来的时候都还灯火通明。”

说起这个柏福有些得意,尤妙总算是脑子灵敏了,没困了就想睡,忘了身边少了个重要的人。

尤妙懂事了,柏福觉得这总能让主子如意高兴,只见席慕冷声道:“爷的妾侍等着爷是天经地义的事,值得你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被主子冷睨着,柏福一抖:“小的错了,以后一定不会。”

做了保证,人还是被席慕踹了一脚。

说了不回府,席慕就是提前做完了事情,不回就是不会。

不止这样,席慕吩咐下人包了个精致的小宅子,接下来的几日,席慕白天跟新认识的狐朋狗友寻欢作乐,就是有空闲也不见回尤妙那儿一趟。

尤妙催了几次,还出门找过他,全都扑了个空。

席慕从前便不爱着家,京城的时候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宅子,也不是特别为了见哪个女人,就好像就是觉得外头睡起来比家里头舒服。

可有了尤妙之后,席慕虽然还是爱玩,却记住了家门在哪。

“你说爷又是怎么了,他这般到时候就不怕哄夫人的时候难哄。”柏福感叹道。

按理说席慕恢复了平常的习惯,下头的人都该笑暗暗讨论尤妙终于没戏唱了,但席家的下人以前是怎么对尤妙的,现在还是怎么对她,甚至还捧得更高,怕这几日她有什么不如意。

反正他们都习惯了面对尤妙,自个主子心情变来变去,他们要是见风使舵太快,等到他们主子恢复正常,倒霉的又是他们。

席慕察觉了这情形,有点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

尤妙的地位都张扬到了这个地步,她到底怎么会做那种狗屁不通的梦,想到她的对他的态度几次反复,估计那种跟现实沾边的梦她常做,而且还把梦境当做了一种预知能力。

想着,席慕皱了皱眉,跟尤妙对过几次梦境,既然她的是预知梦,那他的几次梦境应该也算是。

虽然证实了柳宇齐有打女人的习惯,白氏经常被揍,席慕对这种预知梦还是存疑。

他会因为其他女人气恼到在尤妙小日子的时候碰她?还会刻意折磨她?特别是关于她的死的梦,别提在他的保护下她怎么可能会被下毒,他又怎么可能爱一个女人爱到亲吻尸体。

而且那个梦他是梦到过后续的,他竟然进入了已经冰冷的尤妙身体。

那时候天气虽然不算热,但尤妙是中毒身亡,身体僵硬的很快,尸斑浮了出来,毁坏了她晶莹细腻的肌肤。

斑驳的斑点,还有发青的肌肤。

带着一丝丝的怪味,是平常他看着就会转眼的恶心场景。

但他双手捧着她却像是捧着珍宝,目光癫狂的透出猩红,一下又一下入到她身体的深处。死尸的身体已经不会分泌润滑的汁液,皮肉摩擦的发疼,但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死死的盯着尤妙,就像是下一秒她就会醒来,厌恶地皱着眉,看着他,说就是连死他都不放过她。

对,就是死他也不会放过她……

想着,那种莫名的情绪又涌上了心头,席慕薄唇抿起,他就是疯了也不可能到那个地步。

现在只需要让尤妙知道梦是假的就够了。

说起来奇怪,猜到尤妙会做类似预知梦的东西,席慕不是找她麻烦,气她从梦中提前知道了他的喜好,用那些东西来骗他,让他以为两人无比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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