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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幸福路(74)

作者: 墨染清安 阅读记录

银梭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你可千万别这样,都是同学,再说我和她还是堂姐妹,何苦搞得这么僵!”

金波感慨道:“你真善良!”

银梭羞红了脸:“我只是不想要你为了我跟唐晓芙起冲突。”

“我明白的,”金波见银梭背着书包,疑惑的问道:“你今天不上晚自习吗?”

“嗯。”银梭一脸娇羞,“我那个……肚子痛啦。”说着,难为情的快步离开。

那时虽然没生理课,可是一般男生都有姐妹,所以对女生那几天略知一二。

金波见银梭说起肚子痛来那副表情还吞吞吐吐的,自然就猜到了原因,不禁也红了脸,同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女孩子这种事情是羞于向男生说起的,可她却告诉了自己,可见对自己是多么信任,觉得和银梭关系一下子亲近了许多,不由转身目送着银梭走远。

银梭不上晚自习,这么匆匆往家赶,是有比学习更重要的事。

吃过晚饭之后,银梭和唐庆丰耳语了几句,唐庆丰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把手里的茶放下,带着银梭进了他的房间。

吴春燕见状,也一声不吭地跟了进去,并且还把房门从里面插上。

田家其他人见她们三个神神秘秘的,眼里都充满了疑惑,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丁家丽警觉地问吴彩云:“我说大嫂,你闺女找爸妈干什么呢,还把门关上!该不是把爸妈的钱骗到她兜里去吧。”

吴彩云冷冷道:“我不知道。不过你怕银梭把爸妈的钱都哄到她兜里去了,你也去哄爸妈呀,又没人拦着你!”

丁家丽气了个半死。

吴春燕的房间里,唐庆丰一脸严肃地问银梭:“你那个远房舅舅都打听清楚了?”

“嗯!”银梭把她远房舅舅告诉她的关于冷首长母亲和她恩人那些事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我们冒充冷首长母亲的恩人一点危险都没有,因为冷首长母亲就留下那么三条线索,第二条、第三条咱们都符合,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蒙混过关。”

唐庆丰点燃一支烟,眯着一双狐狸眼,边抽边认真听,这时说道:“可是年龄对不上号,救冷首长母亲的那个年轻人有二十多岁,而我逃难时才十七岁,这个破绽太大了。”

银梭道:“这个破绽看着大,其实很容易被人忽略。

冷首长讲起当年的事一般只会用“那个姓唐的年青人”来代替他母亲的恩人,谁习惯说‘那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

而听的人只要八九不离十就不会怀疑,爷爷姓唐,当时十七正年青,我们家现在就住在五福镇上,最最关健的是爷爷背上有逃难留下的炮弹伤痕,这一点最容易骗过众人和冷家。”

唐庆丰虽然还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可是脸上最初的疑虑几乎烟消云散,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吴春燕大喜,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办!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算以后真的穿帮了,我们难道不会说,我们在逃难的时候真的救了一个人,只是对错了号而已!我就不信我们这样说,姓冷的那一家还能把我们有什么办法!”

唐庆丰一听这话,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道:“那成!我们就听银梭的!”

吴春燕阴测测地冷笑:“只要我们摇身一变,变成冷老爷子母亲的恩人,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姓冷的王八羔子!”

吴春燕就是一个呲牙必报的小人,冷晨旭把她两个宝贝孙子打到莲藕塘里,还帮着唐晓芙对付她,她心中这气可大着哩。

唐庆丰登时怒道:“你要是敢胡来,当心我揍你!”

银梭也劝道:“奶奶,报仇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非要打回去,或者骂回去,也可以尽可能多的从人家那里搞到好处是一样的。”

吴春燕正为唐庆丰说要揍她的郁闷,都老夫老妻了,说这话太寒人心了,现在听了银梭的话,又喜笑颜开:“还是我孙女聪明!那我们就尽可能地朝冷家要好处!”

一想到马上可以弄些钱财,吴春燕就一刻也等不得了,推了银梭一把道:“你明天就去冷首长家,告诉他,你爷爷就是他母亲的救命恩人!”

银梭和唐庆丰同时“嗤”了一声,在心里道:这个笨猪!

唐庆丰把眼一瞪:“你在出什么馊点子呢,自己跑人家门上说是人家母亲的恩人,这不是惹人家怀疑吗?十拿九稳的事都会被你搞砸!”

吴春燕鄙夷道:“又没什么危险,你怕什么!”

银梭道:“虽然没有危险,但绝不能自己去跟冷首长说爷爷是他母亲的恩人,人家首先就会怀疑我们是怎么知道他们家在寻找恩人,这件事他们又没有公开,只是托了镇政府帮忙而已。”

吴春燕有些泄气:“我们自己又不能去说,冷家又不会找上门来,那怎么冒充?”

银梭抿嘴一笑:“我们不能去说,但是别人可以去说呀,而且别人去说,冷首长更容易上当!”

第158章 吩咐

唐庆丰已经知道银梭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爷孙两会心一笑,唐庆丰想,这个二孙女是个人才,以后好好培养,也是个人物!

吴春燕一脸懵圈地看着他爷孙两:“你们笑什么呢,跟我说说成不成呀。”

银梭起身:“爷爷,那我回房做作业了。”

唐庆丰和蔼地对她说:“去吧。”

待银梭出了房门,并贴心地把门关好之后,唐庆丰才慢慢地把他和银梭的计划慢慢说给吴春燕听。

自己的老婆子自己知道,狠毒、不讲理、也有心计。

可她那心计也只能在乡下妇女中耍耍,上不得台面,银梭能想到的,她就想不到!吃亏在一个读了书的,一个大字不识,有文化和没文化到底截然不同,一个走一步看十步,一个鼠目寸光,不在于谁吃过的盐比谁吃过的饭还要多。

唐庆丰说得口干舌燥,吴春燕总算明白过来,可又拉长着脸道:“叫人家去说,不还得给人好处吗?不然,别人凭什么帮你的帮!”

她自己从不免费帮忙,所以也认定了别人也不会免费帮她家,不过这次她倒说对了,因为银梭要请的人和他们是同一类人,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唐庆丰正舒适地靠在床头上,惬意地抽着烟,憧憬着冒充成功之后,财源滚滚的情景,要知道冷首长以前可是司令,他要报答他母亲的恩人,那一定是大手笔!

听到吴春燕的牢骚,不由得生气地把还没抽完的半支烟往地上一扔,怒道:“没听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你怎这不开窍哩!真是榆木脑袋!我刚才费了那么多唾沫跟你说了半天,全白说了!我们请人能给别人多少好处?撑破了也就十块钱,可事儿成了,我们能从冷家捞到多少个十块钱,这笔帐你算没算过来!”

一听说要掏十块钱给帮忙的人,哪怕现在只是说说,还没真的去做,吴春燕都觉得肉疼死了,不满嘟囔道:“要是自己去说,这十块钱都不用白给人家!”

唐庆丰简直快被她气得背过气去,他不想再为此事和吴春燕再说下去了,她理解不了!

并且他也清楚,不管吴春燕心里有多不情愿,自己说什么,她还是会乖乖服从的,于是严肃道:“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咱得瞅个机会跟全家人说说这事,我说的时候你不许插嘴,听见没?”

吴春燕点点头。

银梭从唐庆丰房间里走出来,吴彩云一直把脸贴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在留意着唐庆丰那边的动静,脸都在窗玻璃上压得变了形,可人家在房里她能看见什么?

这时见自己的宝贝闺女从老爷子的房间出来,立刻像离弦箭一样冲了出去,把银梭拉到自己房里,问:“你在你爷爷奶奶房里都干了些什么?”

银梭不耐烦道:“妈,我还要学习,想拿那六十块钱的奖学金,今晚我和爷爷说的事爷爷马上会和你们说的,我就不跟你们说了,再说,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说罢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