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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19)+番外

琳琅颇为感激的冲他笑了笑。

萧扬:“??”

这笑容好像哪不对?

“那个……老爷,你怎么会……”何夫人一张脸白了,她知道何旭昭生气了,否则不会带外人来的。

“你还没回答在做什么!”

连湘此刻行礼替着未来即有可能是婆婆的何夫人道:“还请何大人息怒,是湘儿不慎弄掉心爱的耳坠,何夫人正在帮湘儿问,有谁看到了。”

“是这样吗?”何旭昭一双眼锐利的盯着自家夫人,直看到她点了点头,才大手一挥,道,“既然如此,还不去找,肯定是掉在府上哪个角落了!”

“是,老爷。”一众下人,立马退下,全府上下,翻天覆地的找。

萧扬看着花坛边一群人找的万分认真的样子,嘴角抽了抽,把她惹毛了,还进了她的嘴巴,还希望她能吐出来?

她们找得到就怪了。

萧扬:“何大人,咱们接着下棋吧。”

何旭昭:“……”

“豫亲王确定?”他想下,他都不好意思再赢他了。近两年,快被捧上神坛的豫亲王,这棋艺居然差的惨绝人寰,否则他不会提议出来走走,也不会看到自己夫人干的好事。

“嗯。”萧扬点了点头,他要等宁琳琅有空。

夜色当空,琳琅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整个何府如抢匪光顾,翻了个底朝天。琳琅看着那院子,觉得自己侮辱抢匪了,他们是对这满院的花花草草没心思的。

最后,那耳坠,以何夫人过两日携着连二小姐出去逛逛结束,至于连湘最后那眼神到底有多心痛,她看着都替她难受。

所以,心爱的东西,真的不要随便“送人”。

琳琅走在回家的路上,两边道路黑漆漆的,她走得很安心。

“不过,那耳坠你给藏哪了?”萧扬突然冒了出来,问道。

萧扬知道的,这人,藏起东西来,能让全山寨都找不到的,所以,这回,他好奇了,这里毕竟不是九连,是别人最熟悉的地方,她不至于单枪匹马的把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

“王爷……”护卫从暗中走出,一脸尴尬的伸出手来,两耳坠静静的躺着。

萧扬:“……”

所以,她那充满感激的笑,是……这意思?

“咩咩,送给你了。”琳琅慷慨道。

“啊?什……什么?”

“我说了的,我要金盆洗手不干了的。”琳琅转身,仰着脑袋,就这那月光,满满的真诚。

萧扬:“……”

“我是王爷……”萧扬手捧着从护卫手上过来的耳坠,被他护卫捂的滚烫的耳坠,滚烫的又到了他的手上……

琳琅:“哦。”

“林琅!我是王爷!堂堂一王爷!”

琳琅:“知道。”

“你让本王一王爷,一执法如山的王爷,私藏赃物?”

琳琅顿了顿,脑袋状似思考的歪了歪,随即道:“赃物?算吗?人家特地放过来的。”

萧扬:“……”

的确……但,这东西又不能卖!

“本王府上,没女眷!!”他顽强着挣扎着,没有女眷,他藏这东西被人发现怎么办?还是说放赃物进库房?

琳琅震惊的看了他一眼:“老大不小的,你怎么还没把自己嫁掉?赶紧嫁掉,然后给你王妃用。”

难怪能传出他看上何初年的流言。

琳琅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萧扬胸闷了,咬了咬牙,道:“本王嫁不掉,到底是谁害的!”

况且,这东西是能给王妃用的?

一旁护卫一双眸子瞬间大睁着,身为丹凤眼的他,头一次睁的那么大。

琳琅看着人咽了咽口水,趁着人没反应过来,拔起腿就跑。

萧扬看着跑远的人,胸膛气的一股股的,手上的东西烫的他想顺手扔了,想了想,还是揣进怀里,乱扔会很麻烦。

“等等?”萧扬顿了顿,“本王刚刚说什么了?”

护卫:“王爷……没说什么……”

萧扬:“哦,那就好。”

护卫:“……”

萧扬继续走着,顿了顿:“本王是不是忘了什么?”

第16章 凶犯出逃

琳琅跑回家,家里宁方的屋子正亮着灯火,透在窗上的影子,显示着人正伏案奋笔疾书,这模样,跟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

他宁方别说是伏案,能一口气顺利的写出文章的一段,那都是奇迹。倒不是说他不努力,事实上他十分的努力,就是也十分努力的在词穷……

琳琅在门口观望了半天,最终确定,那可能不是她爹。

她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他爹的屋子,老旧的屋子,那门就是个脾气大的老古董,一推“吱呀”一大声响。

然而……

宁方无动于衷,要不是那背影,琳琅大概已经一拳挥了过去。

“爹?”

宁方继续奋笔疾书。

“爹?”她重重的又叫了一声。

宁方依旧奋笔疾书。

“啪”的一声,琳琅一手拍到桌上,宁方终于扬起脑袋,双目无神,跟被人榨干一样。

琳琅:“……”

哪里来的小鬼附了她爹的身?

宁方揉了揉脖子,这才发现天黑了,道:“琳琅,晚饭做好后再来叫爹。”

“爹……你在干嘛?”琳琅见鬼般的看着桌上厚厚一叠,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堆字,这可不像是她爹会做的事。

宁方纠结的看了眼自己写的东西,无奈道:“爹在写杂野小传,希望能卖点钱。”

琳琅看着揪心了下,她都需要她爹来养家了?她僵硬的走了出,开始愁苦以后她要找的工作。

宁方那一叠纸下,露着个杂野小传名——贵胄与书生。

一个很含蓄的名,绝对能让八卦的人知道这写的是谁,又能让当事人拿不出证据,宁方唯一的长处了。

相较于这两人这点不痛不痒的揪心,其他人过的可能不太好。

连府

连明疾步敲开连成的书房,行着礼道:“爹,出差错了,娘说她生辰想跟您一块过,所以打算要提前回来。”

“那不挺好的。”连成收起笔,一幅美人月下吹笛恰好收笔。

“但是……湘儿对宁琳琅出手,反而弄掉了最爱的耳坠。”连明双眉微皱,“按湘儿那速度,可能来不及。”

连成一听,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湘儿这孩子,就是被养的太善了,做事都小家子气。”

连明垂首,一如既往,连成说什么,她就是什么:“爹说的是。”

“既然如此,明儿,去帮帮她。”连成满意的看着手上的画。

“爹,要帮到何种程度?”

“让他们宁家直接出京城好了,免得让你娘看到人,身子又不好了。”

“明儿明白了。”

“对了,顺带让湘儿看清何府的嘴脸。”他道。

“爹……”连明轻咬着唇,表示着自己的不赞同。

“没事,去做吧,人谁不是大起大落的?比起这个,让你们看清世人嘴脸才最重要。有些人啊,就是喜欢看门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个都不懂。”

就如当年的徐家,不过,至少他用实力证明了,当年他们看走眼了,不仅看错了他,更看错了宁家。

“爹是觉得何府是这种人家?”

“难道不是吗?”连成起身,冷笑了下,“宁家当年对何家可谓是再造之恩,他们都能联合湘儿打算毁人声誉。”

“女儿明白了。”

当夜,刑部大牢,近三十死刑犯,齐齐越狱,刑部尚书连成被一凶徒刺成重伤。

随后,庆安王府

“王爷,不好了,刑部的来报说,九连那几个全部出逃,还打开了不少犯人的牢笼。”

彼时,萧若谷正做着个又香艳又恐怖的梦,门外猛的一喊,成功救他于水火,他坐起来,大汗淋漓的,连喘了几口气,将某人狠狠骂了一遍,骂完,懵了下。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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