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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35)+番外

作者: 酸奶蛋糕 阅读记录

大朱:“啊?”

“你没听到消息?”宁方问着,可惜万分,仿佛没了个“上好女婿。”

大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听还是听过的,就是没联系到一块……

他怔怔的:“怎么会是琳琅?豫亲王可是亲王……”

他们连认识的可能都没……

宁方“痛心疾首”着:“前两日,萧扬来的时候,我也没认出来,还是让他做饭的时候,才知道的。”

大朱闭嘴不说话,做官的都不敢直呼豫亲王名。

宁方又“嫌弃”道:“结果是个没用的,他做饭把霜华家给烧了。”

大朱咽了咽口水。

宁方夸道:“还是大朱好,从来不做饭,不会烧屋子。”

大朱:“……”

宁方拍了拍他肩膀:“放心,看在大朱那么好的份上,琳琅做了王妃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家小翠的!”

大朱迅速的摇了摇头。

宁方目的达成,于霜华无奈的扶着人回去。

“气出了?”

宁方点了点头:“他居然想让琳琅给他做小妾?”

“还想留下她照顾他娘?”

“想的美!就是不知道琳琅之前看上他什么了?”宁方气呼呼的。

于霜华默默的看了眼人,想说,大概看上他家猪肉了……

好在,以后有肉吃。

作者有话要说:想改个文名了,基友说看不懂我文名……改个名字,估摸着下面挑一个:

《王妃要从良》?《王妃贤良淑德》?《咩咩》?

第30章 大婚当日

大婚当日, 满城官员商贾悉数到了, 甭管有没有资格, 在门外看一眼那可怜又八成会独守空房的女子也好, 以备将来闲暇之时, 可以唠个嗑。

而那个即将“独守空房”的人,此刻一身大红嫁衣, 听着耳边一切喜庆声音,头晕眼花, 困得要死,整整五天,让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成婚了……

身上的嫁衣是宫中沈太妃早就备好的, 听说准备了两年, 各种款式, 高矮胖瘦,适合年纪小至八九岁,大至四五十的姑娘……

琳琅看着红通通的衣服, 脑袋一点一点的,耳边一个鞭炮突然炸开,瞬间惊醒, 含着泪,袖子里, 一双手死死的互掐,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她发现了,成婚就是一个自虐的过程!宁琳琅跟着人入堂, 按照一切礼仪,该干嘛干嘛,拜完堂,乖乖跟着人走着,坐上软软的床,然后安心的坐着睡着了……

萧扬揭开盖头的时候,盖头下那脑袋点着,抬起那下巴,努力辨认了下这是宁琳琅。

感受到有人,琳琅打了个哈欠,睁眼:“回来了……”说完,“砰”的一声,倒了下去,手下捞了捞,捞到被褥,抱着,一张脸埋了进去。

萧扬无奈的轻摇着头道:“我去书房睡,床就留给你。”

琳琅猛的睁眼,醒了,直挺挺的坐起来,望着前方,想了想道:“咩,你是不是忘了?”

“嗯?忘了什么?”

“不是说好要宠我的吗?”她抬眸,一脸认真。

“没……没忘……”

“那你为什么要出去睡?”

萧扬看着那表情,心肝乱跳着:“不然呢?不是做样子给人看的?”

难道是他们做真的夫妻?

琳琅伸手捞了颗花生,盘腿剥着,讲道理:“你要是去书房,这不……告诉别人我失宠了吗?”

噶哒噶哒的声音配着烛火,显得尤为清脆,萧扬理了理衣襟,确保没散开,提醒道:“这里只有一张床……”

琳琅点了点头:“新婚之夜,新郎睡书房,你觉得我这王妃还有被人觊觎的必要?”

“但只有一张床……”萧扬重复道,这已经不是宠不宠的问题了,而是清白不清白的问题了……

琳琅看了眼床,又看了眼往外退,理着衣襟的咩咩,瞬间懂了,嘴角忍不住不怀好意的翘了翘,戏谑着看着人:“咩啊,过来过来。”

萧扬往门口又缩了两步,以前,她每次想逗他玩的时候,就是这表情,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换换。所以明知她又想逗他玩了,他还待着做什么?

“别怕啊,我又不吃你。”

萧扬转身大步往外逃。

琳琅一手拽过,萧扬一把被拽倒在床,大红嫁衣的人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嘴角翘着,一手划在他坚毅的脸上,然后捏了捏:“咩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听过没?”

萧扬抖了,身子轻颤了下,成婚礼的过程把她憋坏了,憋坏的林琅很恐怖……

琳琅看着,憋着笑道:“放心,事情解决后,保管……”那音拖了拖,直拖的小羊羔咽了咽口水。

“你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小羊羔。”

萧扬:“……”

琳琅起身,看着自己的手,喃喃着:“手感好像没以前好了?”

萧扬一手摸上自己的脸,有吗?

好像是糙了点……

他现在忙成这样,当然不能跟以前吃喝玩乐的时候比!他瞪了眼人,就见琳琅轻轻一跳,跳上那椅子,脚随意的往桌子上一靠,道:“好了,睡吧,床给你。”

萧扬:“……”

她为什么要抢他的位置,抢他的话?灯火灭了,萧扬躺在床上,就着昏暗的光,看着不远处躺在椅子上,两脚翘上桌子的人。

她还真的是哪都能睡?

想着想着,萧扬睡了,很安心,好像自从回来后,他警觉性一直很高,或者强逼着自己警觉,现在松的干干净净的……

此刻,外面,某一青楼内。

白芜站在一片花丛之间,看着对面执剑而立脸色漆黑的人笑了笑:“王爷要找的,不就是白某?白某跟您回去便是,何苦为难一小丫头呢?”

“白公子。”小丫头死死的拽着他的衣摆,白芜俯身摸了摸那脑袋,道,“乖,没事的。”

萧若谷嘲讽的笑了下:“你……确定会没事?”

白芜掰开那手,一把折扇往腰间一插,走到人身边,嘴角无所谓的笑了笑:“您亲弟弟的成婚礼都不参加,还特地跑到这种自降身份的地方。您那么执着,而我都躲了那么多年了,躲烦了,你要折磨也罢,要杀我也罢,随你。别为难人小丫头了。”

“要杀要剐?随本王?”萧若谷眼眶充血一般的看着人,“白芜,你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白芜嘴角不屑的翘了下,站在窗边看着天上那轮明月:“不就是骗了您一点感情吗?可当初明明是您先要我们性命的。”

“一点感情?”萧若谷握剑的手颤着,青筋暴起。

白芜瞥到:“哦?也对,对于您这种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您那如过眼云烟或者可以分成好几份的感情,自然比我们这些人人唾弃的山贼性命要有价值的多。”

昔日,清风徐徐的溪水畔上,林琅一身黑衣,坐在岩石之上,手上匕首百无聊赖的晃荡着,她问着他:“如果那五皇子真的为了你遣散府上一众姬妾,你要怎么办?”

“少年”回眸。

他走过去,一身轻纱白裙,硬是有了冷硬之感,嘴角嘲讽的翘了下:“金钱,权势,美人,他会放弃?我们跟他们,是一个世界的吗?”

“万一呢?”

他颤了下,随即抬头看着那灼灼阳光,自嘲道:“那我白芜就拿命还他一腔痴情。”

“啧,那么严重吗?”林琅起身,收起匕首,嘴角往一侧勾了下。

“不过,你觉得可能吗?何况他已经做了选择,没事想这种不存在的问题做什么?”白芜看着前方一身黑衣,负手而立的人,“林琅,他们跟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林琅看着远方小路道。

“何况,我就骗心骗身,而他呢?要的可是我们的命。”

“我还以为你会心软下,毕竟待你不错。”

“心软?那是什么?踏入九连那一刻起,那种东西,就该拿去喂狗。”白芜冷笑着,他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而他答错了,那就只能各自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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