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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贤良淑德(44)+番外

作者: 酸奶蛋糕 阅读记录

肩膀忽的一阵剧痛,他被痛醒了,眼睛一睁,肩膀趴了个脑袋……

琳琅抬起脑袋,继续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眉目含笑叫着“咩咩。”

萧扬:“……”

一柱香后萧扬有点困。

半个时辰后,他打了个哈欠。

一个时辰后,他睁了睁眼皮:“琳琅乖,好不好?别叫本王了……”

“咩。”

萧扬:“……”

萧扬又睡着了,然后又痛醒了,还是同一个位置,他心酸的睁眼,这是她不睡,他就别想睡的意思?

什么时候……才能酒醒?

于是,夜深人静,萧扬已经睡不着了,趴他身上的人自己睡着了……

他看了眼肩头,嘴角阴森的翘了下,提起身上死趴着的人,一边一甩,等人醒,人醒了,眼皮微睁,手捞了捞,捞到他的被子,抱着睡回去了。

萧扬:“……”

琳琅醒过来的时候,萧扬正靠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模样有点……恐怖?

“咩,你……怎么了?”

萧扬眼神瞥了下自己肩膀,琳琅顺着那眼神看去,一个挺……漂亮的牙齿印,还结着血迹。

她咽了咽口水:“咩,你大晚上饿了,也别咬自己啊。”

萧扬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嘣着:“宁、琳、琅!”

琳琅赶忙下床,开门,跑,然后关门,站在门外,看着太阳初升,扒拉了下头发感慨着:咩,真可怕。

第37章 黑心咩咩

刘翠树荫下偷偷站着, 她就不信了, 豫亲王听到这段话, 还能宠她?休了都有可能, 她跟自己的人使了个眼色, 人咬了咬唇立马开始讲小道消息。

庭院内几个丫鬟正扫着地,她凑了过去:“知道为什么昨日王妃找厨房的麻烦吗?”

“不是听说王妃醉酒了, 想吃兔肉吗?”

“你看她昨天那样子像吗?”

一丫鬟想了想:“好像是有点不像。”

那丫鬟四下看了看,凑过去道:“我这也是曾经听小翠姐说起她那定亲对象的时候, 才连想起来的。”

“原来王妃居然曾经跟个杀猪的有情?”

“不是吧,那岂不是给咱王爷带绿帽了?”

“也不算吧,毕竟以前的事。”

“所以翠姐, 因为抢了那杀猪的, 昨日被公报私仇了!”

“王妃居然为了……一个杀猪的, 记恨这么久?”

萧扬恰好此刻拐过来,对着身后的人不阴不阳道:“你居然还能够睡回笼觉?”

琳琅低头,一副受教的样子, 顺带偷偷打着哈欠:“我能醒过来,那还得多亏在何家养成的习惯,但……你睡了一晚上, 我可是一晚没睡!”

醒过来以后,她又困了, 有什么办法?所以,她明明都藏的那么隐蔽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萧扬回身, 嘴角阴惨惨的笑了下:“本王睡了一晚上?某人是不是忘了,本王一睡,就有人开始闹腾?”

琳琅立马抬头望天,蓝天白云的:“今天天气真好!”

萧扬:“……”

“快走!今天要去大理寺!”

“哦。”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院中,几个丫鬟跪着,瑟瑟发抖,等着人来训斥,结果……傻了,抬起头看向两个走远的人。

“他们听到了?”

“这么近,应该听到了吧……”

“但为什么好像……没听到?”

“我们存在感太低了?”

马车上,萧扬不满的揉了揉眉心道:“这两日,王府会慢慢换丫鬟。”

他近几年住王府的时间不多,又从来懒得管那些芝麻大小的事,都不知道乱成这样了,公然论议主子?他懒得训斥,浪费他时间,直接扔出府,干脆利落。

琳琅靠着,寻思着要不要再睡一觉,一听抬起脑袋:“换了做什么?多有意思啊,还头一次有人编排我跟别人有奸情呢。”

“那可是奸情!”她兴奋着,想当初,她想来个强抢良家妇女,小弟开坛庆祝就算了,山下的已婚的未婚的,自个往上跑等着被抢。

然后,她没兴致了……

萧扬:“……”

她的脑子永远异于常人,这种事还能兴奋?

“不过的确可惜,本来跟大朱成婚,还能顿顿吃肉。”

萧扬嘴角抽了抽,她那是打算跟人成婚?还是跟猪肉成婚?

“本王没给你吃的?”萧扬瞪了她一眼,这就是一头大白眼狼,明明顿顿都有肉!他还特地吩咐过厨房,以后多加肉菜!

琳琅感慨了下,有啊,就是不能吃兔肉,越不能吃的东西,她就越想吃,那眼精光一闪而过。

萧扬会看不懂她那表情?双拳握的青筋暴起。

“宁琳琅,你再打本王兔子的主意,信不信立马把你扔出去!”

咩咩火了,小火苗又噌噌的往上冒,琳琅立马趴过去,轻车熟路的捧起那张脸,灭火,道:“保证不再吃了,咩咩乖啊。”

萧扬:“……”

火被气灭了。

大理寺,萧扬有直接提审任何犯人的权利,报备了大理寺卿,带着宁琳琅踏了进去。

萧扬问道:“你从何时开始嫉恨连成?”

魏酌靠在地牢的墙上,想了近十年,坐了不到半月那个位置,就跟烟花一样,又灿烂又短暂,简直不像真的。

他耷拉着脑袋,颓废的回着:“上一任刑部尚书退位的时候,我以为凭我的资历,肯定能上的,结果……刚来才三年的连成上了,大概那时候开始嫉恨的。”

萧扬:“你恨了多久?”

魏酌:“差不多有十年吧……”

“十年?你为何现在才动手?”

魏酌抬起脑袋,脏兮兮的头发挡了大半的脸:“豫亲王这话问的可真奇怪?什么时候动手,有关系吗?听闻豫亲王向来只对自己有怀疑的案子才插手,您是认为,魏酌是冤枉的吧?”

那眼睛亮了,不是受冤枉之人可沉冤得雪的那种希望,而是可以侥幸逃脱的那种亮。

萧扬眉头一皱,沉声道:“不是,本王只是有疑惑。”

“是吗……”魏酌又颓废下来,“想想也是,您怎么会看不出来是我做的?”

“十年,我无时无刻不盯着那位置,无时无刻不期待着他出大错,只是……没有,一次也没有,即使明明一开始发现判错了,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又有新证据证明是对的。”

“那人简直完美的恐怖。”

“所以,你是如何想到放跑重犯的?”琳琅皱眉问道,十年了,都没真正出手,只是等人犯错,这样的人,是做不出大手笔的事的,除非有什么事引导了。

魏酌愣了下,他从刚刚开始就奇怪豫亲王为何会带个女子过来,看向萧扬,发现他没有阻止,只得接着回:“大概半年多前,从下面呈上个案子,说一马场的下人偷偷放跑贵重的马,致使管事被撤,管事被撤后,他就自己上位了。所以,才想到的,但我找了半年的机会,死活没机会,直到那天晚上,地牢里的狱足因喝醉,被连成罚了几十大板,守卫空虚。”

半年多前?

琳琅脸色变了,原来连成压根不是因为连湘才打算对他们宁家出手,而是从她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谋划。

他要赶尽杀绝,即使宁家已经落魄成那样了。

萧扬带着人出来,外面阳光灿烂的,身侧的人嘴角嘲讽的翘着。

“我以为,他是因为看到连湘情路不顺,想到自己以前的遭遇,才对宁家下手这么狠,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盯着宁家了。”她看着不远处,眸中闪过几丝阴郁。

十年的时间,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怎么可能不处理?他居然谋划那么久?

“咩啊,你说,是不是入过一次地狱的,这一辈子就得在地狱待着?”嘴角弧度渐渐加深。

“宁琳琅!”萧扬慌了,她这样子跟当初踢他下山的时候太像。

“明明我都打算金盆洗手的,为何非有人要来找死?”那声音清清冷冷的,还带着嗜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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