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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妻(重生)(191)

跟他哥哥定亲的却是她昔日里从未放在眼底的一个贵女,不论是相貌还是才情都跟她差远了,唯一能媲美的也只有出身。

一个被她瞧不上的女人却夺了世子夫人的位置,她怎能不气。

她又只能嫁给程毅,原本她根本没将程毅放在眼底,想着凭借自己的手段,嫁过来后,怎么也能将他管制的服服帖帖的,他若再上进些,夺了他哥的世子之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嫁过来前,她信心满满,然而事实却给了她沉重的打击,成亲后他很少来她房里,就算她哭诉了几次,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绝没有算计他的心思,他对她也极为冷淡。

不管怎样她都怀了他的孩子,她是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谁知道她却在他房里发现了陆瑶作的诗。想到他曾在上巳节,给陆瑶扔过兰草,她冷笑不已。

难怪他对她如此冷淡,原来竟然跟她有关!她都已经嫁人了,他房里却还藏着她的诗,谁不知道陆三的诗连前三都进不了,偏偏他却拿它当宝贝,她作了那么多好诗也没见他看过一首!

她明明不喜欢他,不知道为何,自打怀了他的孩子后,她心底却又对他升起一股复杂的感觉,希望他能对她多几分关注,她恨他的避之不及,也恨他不求上进,然而再恨,他也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她断不希望他心底念着其他女人,这个人还偏偏是陆瑶。

卫宁紫气的伸手就想撕掉它们,撕到一半,她却突然计上心头。

第119章 宝贝别怕!

看到卫宁紫脸上的冷笑,清屏心中微微一抖,她伺候了卫宁紫这么多年,对她多少了解个几分,每当谋划什么时,她们姑娘就是这个神情,清屏忍不住瞄了一眼卫宁紫手上的诗词。

她是个识字的,每年的诗词大会,她都跟随在卫宁紫身边,自然知道这些诗出自陆瑶之手,她万万没想到二爷会对七王妃……

想到姑娘自小便跟七王妃不对付,清屏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忍不住跪了下来,“姑娘,事关七王妃,不论二爷是个什么心思,您都要三思而后行啊。”

“三思而后行?”卫宁紫冷笑了一声,她以往一向谨言慎行,可是这么多年,换来了什么?陆瑶落马那一次,她不过出个招而已,受的惩罚却比三公主还要重。

陆瑶人没事,她的名声却坏掉了,若非眼睁睁看着陆瑶嫁给了沈封寒,给她造成了剧烈的冲击,她又岂会去算计自己的亲事?

她的样貌才情样样不差,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偏偏命苦的很,刚看上太子,太子妃却定了下来,好不容易相中秦书,秦老太太却对陆菲最为满意,接下来便是程毅的哥哥,她想当的明明是世子夫人,却阴差阳错之下嫁给了程毅。

她身为丞相的嫡女,身份又不低,就算嫁入安康侯府也绝不算高攀,她不过是想让亲事十拿九稳而已,才谋划了一番,偏偏出了意外,连纸条上的字都被人调换了,就算她说自己的落水只是个意外,都没人信。

他不是对她不屑一顾吗?本以为他多高尚,背地里却私藏陆瑶的诗,既然他敢藏,就别怪她给他捅出去,他不是厌恶她吗?就彻底厌恶去吧,她也要让他尝尝被人议论的滋味。

还有陆瑶,她就不信沈封寒知道此事后还会一如既往的对她这么好,卫宁紫自然懂的人言可畏的可怕。

“清屏,我平时里对你怎样?”

清屏恭敬地拜了拜,苦口婆心道:“姑娘对奴婢自然是极好的,奴婢之所以想劝姑娘,也是怕您万一得罪了王爷,这诗牵扯到的恰恰是七王妃,您也知道,七王爷平日里一向拿她当眼珠子护着,万一惹了王爷不高兴,到时候,说不得整个相府都要跟着遭殃啊。”

卫宁紫沉默了下来,那个男人的雷霆手段确实让人害怕,她也不是个蠢的,她只是想拿着诗去老夫人那里哭一下而已,她若把事情闹大了,丫鬟婆子门必然会走漏风声,到时候倒霉的只会是安康侯府。

她不过是一个受害者,若是七王爷连她都不放过,那就等着大臣们上奏怒斥他吧,她可不是无知妇孺,丝毫不惊吓,沈封寒再位高权重,也不能乱杀无辜。

卫宁紫拿上诗便走了出去,清屏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劝,急的不行,连忙叮嘱了清馨一句,让她回府把二爷请来。

说完便连忙跟了上去。

卫宁紫腹中的胎儿已经七个多月大了,当她拿着诗跪在院子中里,流着泪求老太太给她做主时,身边的丫鬟婆子都心惊不已。

老太太常年礼佛,寻常是不见这些小辈的,然而她腹中终究怀着程毅的子嗣,此刻她又跪着不起,老太太便让她进了随风堂。

随风堂里,一个老太太正坐在主位上,她出身宁国公府,年轻时同样是个厉害的人物,现在不过是不问事了而已,一双眼睛却锐利不已,“孩子都七八个月了,眼瞅着都要临盆了,有什么事不能跟你婆婆说?非要见我这个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

卫宁紫长相娇媚,此刻眼底含泪,颇有种楚楚可怜之感,她跪下道:“是孙媳妇不孝,扰了祖母的清净,可是此事事关七王妃,牵扯甚大,婆婆对夫君一向宠爱有加,我怕她就算知晓了此事,也只会轻拿轻放,也怕夫君日后酿成大错,这才找上您的,阿宁小时候就听闻了祖母许多事,也相信祖母定能秉公处理。”

她这一番话,并不咄咄逼人,反而柔软至极,老太太心底舒坦了些,“你先起来吧,坐下说,小心腹中的孩子。”

卫宁紫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祖母,阿宁落水的事,想必您也是知道的,打小祖母就教导我要懂得自爱,阿宁宁可死也断不会做出算计人的事,夫君却听信了谣言,自打成亲后,就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阿宁心中有苦难言,也清楚不可拿此事烦扰了长辈,这才不曾跟任何人提起过。”

她当初做的那些事老太太自然有所耳闻,因为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老太太也没好下定论,她虽然不怎么问事了,侯府的事,却没有能逃得过她的眼睛的。

卫宁紫嫁入侯府没多久,便不动声色地处置了程毅的通房,还让人挑不出错来,又岂会是个简单的?老太太只是淡淡道:“难为你了,这次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卫宁紫便将这些诗词呈了上去,“请祖母过目。”

丫鬟将诗词递给了老夫人。

她随手翻了一下,纸上的诗虽说不至于多惊才绝艳,倒也别出心裁,每一首都灵气逼人,这一手瘦金体也写的漂亮极了。

见她刚刚提起了七王妃,程老太太蹙了下眉,“这诗你从哪儿得来的?”

卫宁紫:“夫君今日有一个名单落在了书房,托旺福回赖拿,我怕他一个小厮,笨手笨脚惯了,弄乱了夫君的东西,便亲自帮夫君取了出来,谁料却看到了这些诗,祖母大概有所不知,这些诗皆是七王妃所作,字迹也是她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夫君房里,阿宁绝不敢怀疑两人有染,但是……”

老太太心中一跳,猛地瞪了卫宁紫一眼,又扫了一眼房中的丫鬟婆子,眼底恍若带刺,“你们先退下去。”

丫鬟婆子在听到“有染”二字时便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她们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见老太太让她们退了下去,一个二个才大大喘了口气。

卫宁紫状似不安地看了老太太一眼,在她锋利的视线下,解释道:“祖母明鉴,阿宁是真没那样想,我跟七王妃也算一起长大的,她胆子再大,也绝不敢背着王爷跟夫君纠缠不清的,我只是想起一件事,她跟王爷定亲前夕,上巳节上,夫君曾将兰草丢给了她。这次只是藏诗,下次呢,我怕夫君对她念念不忘,铸成大错,这才忍不住找到祖母跟前的。”

她虽然表现的十分柔弱,老夫人却不相信她当真无害,单冲她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说的那几句话,只怕都会给侯府惹来祸端,想到沈封寒那双冰冷的眼神,她心口便有些疼,房间内唯有李嬷嬷没有退下去,她对李嬷嬷道:“吩咐下去将老二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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