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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原配(103)+番外

「这位是?」

「小女是进奉县令家的姑娘,闺名宝珍。」

「刘县令家的女儿?方才我若是听得不差,你是来找侯爷的?」

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来找男子,在古代可以说是作风大胆。郁云慈看了一眼门外,那里还有几个女子在探头探脑。

说好的古代女子都矜持,到底准还是不准?

难道是天子脚下的规矩更多更严,京外反而要随意一些?

「是…小女是奉家父之命,来给侯爷请安的。」

郁云慈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刘县令真是好规矩,居然会派自己的女儿来给侯爷请来?你回去转告令尊,侯爷一心办差,若是何人敢借机打扰,一律以妨碍皇命论处。」

刘宝珍被她的话惊到,嘴里嚅嚅着。有些想反驳,但是一看到她冷沉的美目,以及那令人羡艳的容貌,只得低低地应下。

「采青,送客!」

她一声令下,采青便毫不客气地把刘宝珍请出去。

刘宝珍进来时斗志昂扬,出去后垂头丧气。那院门外的几位女子见到暗自称奇,要知道在她们心里,刘宝珍可是县里最得势的姑娘,谁见了都会笑脸相迎。

「刘小姐…您可见到侯夫人了?」

「都散了吧,夫人规矩大,小心她治你们罪。」

刘宝珍吓唬着她们,自己径直上了轿子。

那几个女子有些不信邪,还不肯离去。她们家境都还不错,长得也好。寻常能见到县令公子,都觉得是了不得的少爷。

现在来了一位侯爷,于她们而言,那简直高不可攀的贵人。

而且贵人不仅位高年轻,长相亦是十分的出众。

她们这样的出身,从不敢肖想贵人正妻之位,连姨娘那样有名份的妾室都不敢,只想被侯爷收房,以后生了孩子自会抬为姨娘。

屋子里的郁云慈有些恼火,唤来左三,得知侯爷回来换过衣服就匆匆出门。

一边担心着他的伤,一边觉得他太会招桃花。气不打一处出,命左三把门口的几位女子全部轰走。

左三虎背熊腰,个子高大,面色漆黑。他一现身,才那么一吼,几位姑娘就吓得四散奔逃,差点跑掉了绣花鞋。

院门口一清静,郁云慈的气才算是顺了一些。

待景修玄回来,已是入夜,她正躺在陌生的雕花大床上辗转反侧。

听到门响,忙装作睡着的样子。景修玄简单洗漱过,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在外侧,凝神细听她的气息,嘴角勾起。

她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天天装做恶梦,他才勉强抱一下。

要是不装,他是不是就避着自己?

也是她当局者迷,忘记他们现在不在山中,他一回来没有去别的房间歇着,还是与她同榻而眠。如此行为,已能说明一切。

她侧身朝里,半天没有动静。

他迟疑地伸出手,把她搂过来。

她立马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像是撒娇般在他衣服上蹭着,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一时间心花怒放。

第66章 意乱

黑暗中,他的表情瞬时发生变化。感觉着她娇软的身体紧偎,原本深沉的眸底,倾刻间暗云堆积成山,呈暴雨欲来之势。

铁臂不由得收紧,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中,下巴搁在她的发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的幽香。

幽香丝丝入鼻,撩拨着他。他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抗拒着自己身体急骤的改变。那种澎湃陌生的情潮来势汹汹,几欲灭顶。

她埋首在他的怀中,只觉得那有力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似战鼓四起,一声接着一声,雄浑强劲。

他们贴得很近,男人身上的变化她能感觉得到。

真是可惜…

自己虽然红疹已褪,可他腿上有伤,而且又是借住在别人家中。否则这样的良宵,又岂会生生辜负?就算是他能恪守礼数,坐怀不乱,恐怕她都要化身为狼,反扑上去。

满足地慰叹一声,既失望他身上有伤,又为他的人品怒赞。她暗戳戳地计划着,回到侯府后等他腿伤一好,她就可以…嗯嗯,这样那样…

景修玄不知怀中人的想法,他的气息已乱,无法凝神去细辩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她身材玲珑有致,柔软馨香,令人心猿意马。

修长的大手无意识地摩梭着她的背,滑到腰间。那里露出一截皮肤,一接触到细滑的肌肤,像被火灼了一般,赶紧拿开手。

强自压抑着差点决堤的潮涌,深长地吐纳着气息,努力平复着。手再次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极为规律。

怀中的郁云慈翘起嘴角,看来意动的不止是自己,还有他。之前还以为他不喜自己,看来对于自己,他同样是有感觉的。他忍得如此辛苦,是因为腿上的伤吗?

若真是那样,她倒是可以帮他。

小手像是无意识地游走着,滑到他的那处,装作迷糊地咕哝着,「什么东西?硌得难受…」

景修玄只觉得将将被按捺住的那股潮涌,开始奔腾叫嚣,似要破堤而出。不待他缓过神才去镇压,而那惹火的小手已经伸进去……

之前的强忍全部崩溃,他任由那决堤的潮水冲垮所有,扫荡着他干涸几十年的心。所到之处,万物复苏,生机盎然。

一进意乱,一时情迷,他闷哼着,压抑住那极致的快意,而她一直埋首在他的胸前,脑子里想的是,无论是形状大小,还是持久度,她都很满意。

看来以后的幸福是有保障的。

男人食髓知味,平息不到半个时辰,抓着她的小手又弄了一回。两人都沉迷于情意的涌动,折腾到近寅时他还意犹未尽。

她的手渐渐酸软无力,嘤声地告着饶,他才搂着她不动。两人紧紧相偎,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后,床侧边已空无一人。

这间宅子并不大,不过二进的样子,房间就在厅堂的后面。放在京中,就是普通人家的院子,但在石门镇,已是很体面的住处。

她正欲喊采青进来,隐约听到前厅似有人声。凝视静聆,听出侯爷的声音,想起昨夜种种,那种气息仿佛还能闻到。她伸出手,就近一嗅,不由得心下一阵荡漾。

心神游离间,被外面的动静带回思绪。

前厅中还有另一个声音,亦是男子,从声音辩出,应有四十左右的模样。

她起了身,穿好衣物,才拉响床头的铃铛。

很快采青进来,手里端着木盆,把木盆放在朱漆的盆架上。上前侍候她洗漱,洗漱后给她妆扮梳头。

「外面和侯爷说话的是谁?」

采青用篦子细细地把她的头发梳平梳顺,小声地回着,「奴婢听人称呼他为柳神医。」

神医?

这两个字给她的印象可不好,程八要不是听说有什么神医,也不会把她带离京中。在那号称神医弟子的设计下,她差点遭遇不测。

神医二字,现在就等同于谋财害命,与坏人同流合污的乌合之众。

「哪里来的神医?」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看他与侯爷似有很相熟。只是我听左大哥说他好像犯了什么错,正跪求侯爷的原谅。」

采青回着话,已替她挽好了发髻。也是她不太爱在头上戴满首饰,出京时头上仅一只细玉簪。那妇人和壮汉没有注意到,否则必会取走。

镜子中映出她的面容,当得起花容月貌。

发髻上宝石金流苏的镂花钗,分别簪在两边,是采青带过来的。

拾掇好后,她带着采青一起去到前厅。侯爷坐在上座,藏青锦袍,袖口衣襟处绣着云纹。一想到昨夜,她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厅堂的正中间,跪着一位青衫的中年男子。长相中等,一脸的悔恨。她进来后,中年男子的眼神似是看了一眼。那双眼神有些惊讶,更多的是精明,一看就是精于世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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