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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军妻当自强(107)

作者: 千年书一桐 阅读记录

“干女儿?”高洁看向了弯弯。

刘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居然看上了弯弯并认作了干女儿,可这满院子的跑车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老板不是出国去谈业务了吗?

这母子两个唱的究竟是哪一出?难不成都同时相中了弯弯?

不对啊,如果真是相中了,应该不太可能认作干女儿的吧?还不直接收了做媳妇?

可若不是真相中,这满院子的排场为的又是什么?

以高洁对老板的了解,她也是头一次见老板做出这么兴师动众大的事情来,因此不用问也知道老板准是相中了弯弯,可问题是这刘夫人究竟想做什么呢?

是为了拦着她儿子还是为了她儿子做助攻呢?

高洁委实没看明白。

一旁站着的弯弯倒是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高洁的确是刘光溢公司的职员,难怪她会认识凌含章了,也难怪凌含章会知道他在巴宝莉卖场了,也难怪刘光溢会说什么“听说你算命很准”之类的话,多半是从凌含章嘴里冒出来的。

看来,这人不仅是个暴脾气,还是一个大嘴巴,也难怪郑彦会和他分手了。

弯弯连着用了四个“难怪”来腹诽凌含章也不解气,因为更令她呕得慌的是,兜兜转转了半天,又是换工作又是换住处的,竟然还是没脱离这凌含章,真是有够阴魂不散的。

说来也是巧,弯弯在腹诽凌含章阴魂不散时,凌含章也在想着这个词,而且也是跟弯弯有关联。

原来,凌含章通过他国内的消息渠道,知道郑彦已经完成论文答辩,正打算把他们同居三年的房子处理掉,这不,凌含章得知这个消息后,想回来处理屋子里安插的那些摄像头以及电脑里的那些软件。

原本这件事他是可以请他战友代劳的,可他还有一件事放不下,那就是闫博唯,这个人是从米国回来的,而且又是做的通信这一行,保不齐还真点什么嫌疑。

因此,凌含章想亲自回国探个究竟,为此,他向上头请了几天假。

谁知好巧不巧的,他从花城机场出来时,正好碰上了郑彦、钟意、云鹄等人,这些人都是郑彦在花城附属医院实习的校友,这不,毕业论文答辩都过关了,他们也想放松一下,来一场毕业旅行。

郑彦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凌含章迎面碰上,说实在的,这次卖房之前郑彦还真试着和凌含章联系过了,可凌含章的手机又打不通,郑彦一气之下才决定卖房彻底结束花城的一切。

可这会见到凌含章,郑彦又有点心软了,毕竟这房子花了凌含章大半的积蓄,而且他今后从事的职业也注定了他不可能会有太高的收入,因而,她想把这套房子还给凌含章,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后悔了还可以回来找他。

于是,郑彦约凌含章到机场的咖啡厅一叙,谁知两人刚坐下来,郑彦的手机响了,是杜子琪打来的。

杜子琪从白烨那知道了今天是弯弯的生日,也知道了刘光溢通知Z4俱乐部的所有成员去路华4S店买车的疯狂举动。

郑彦一听今天是弯弯的十八岁生日,放下电话,她看向凌含章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了。

真的是好巧,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就在弯弯过生日这天赶回来,而且还是快天黑了才赶回来,可见有多急切了。

因着杜子琪的声音不小,坐在郑彦对面的凌含章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因此,待郑彦放下电话,凌含章迫不及待地问:“阿溢给弯弯庆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阿溢不是听了你的吩咐去照顾弯弯的?”这时的郑彦有些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她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

主要是那天晚上刘光溢给杜子琪的难堪误导了郑彦,当时杜子琪针对弯弯的那些刁难刘光溢并没有在场,因而郑彦想当然认为是凌含章告诉刘光溢的,所以刘光溢才会找到杜子琪。

为了一个陌生的弯弯,刘光溢连多年好哥们白烨的面子都不顾了,可见凌含章当时肯定说了不少杜子琪的重话和坏话,因着这件事,郑彦对凌含章也颇有微词。

偏这会凌含章赶回来的日子又是弯弯的生日,而她郑彦再过一个小时就该登机了,以后两人想见面多半是不易的,想到这一切,郑彦的心里酸涩酸涩的。

可凌含章不清楚这一切啊,他见一开始郑彦对他的态度尚佳,自打接了杜子琪那个电话后便开始撂脸子了,他也有点莫名其妙好不好?

他哪是因着弯弯的生日赶回来,他明明是因为郑彦要卖房赶回来好不好?

再说了,郑彦如此急切地想要处理掉这套房子的行为多少也伤到了凌含章。

从这件事上他看出了郑彦的果决,因而他也歇了再去挽回她的心思了。

而令凌含章更胸闷气堵的是,偏偏这个时候闫博唯又急急找来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虚虚实实

其实,闫博唯找过来的目的并不是郑彦,而是凌含章。

原来,一开始凌含章碰上郑彦等人时闫博唯刚好去停车了,因而两人并没有碰上。

后来,闫博唯停好车子找到钟意,这才得知凌含章回来了,想着凌含章肯定没车回城,便主动找过来说是要把他捎回城里。

可巧这个时候郑彦也该登机了,两人想说的话都被杜子琪那个电话给搅了,因此不管是郑彦还是凌含章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遗憾。

尤其是凌含章,更是气得直磨牙,没少抱怨弯弯,早不过生日晚不过生日,干嘛偏偏要在今天过?

过就过嘛,干嘛非要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这个小丫头究竟想做什么?

可惜,没等凌含章捋顺弯弯和刘光溢的关系,他就跟着闫博唯上车了。

一上车,就由不得凌含章胡思乱想了,因为闫博唯开始问他话了,问他从哪回来的。

论理,这问题也简单正常,一般人在机场见面都会来一句,可问题是凌含章是军人,他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轻易出国的。再则,凌含章对闫博唯也有了戒备之心,自然不会说实话,只说自己去了一趟帝都。

好在他的行李在出了闸口后就被他处理了,看不出从国外回来的痕迹,因而闫博唯一时倒也没法判定真假,只是看了眼凌含章明显黑了一圈的脸,倒是没多问。

凌含章见对方的眼睛落在了自己脸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是不是晒黑了不少?最近的训练多了些,且还是野外作业,没办法,军人就是辛苦。”

说完,凌含章没等对方回答,又道:“对了,上次回来听郑彦说,钟意好像要去米国深造,阿唯,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换做我,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看我和郑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们六年的感情,终究还是败在了异地二字。”

“我和钟意也商量过这个问题,本来我这次回国就是奔着结婚的,可谁知碰上这样的事情,没办法,她不去米国的话就得去非洲,你也知道,非洲的条件更苦,与其这样,还不如选米国,好歹两年后回来工作可挑选的范围也大多了。”

说完,闫博唯貌似很关切地看了眼凌含章,“你和郑彦到底怎么想的?我听说郑彦要把房子卖了,你们两个真放下对方了?”

“放下又如何,不放下又如何,终究我们还是败给了现实。”凌含章苦笑一下,说道。

“这倒未必,我听说你们部队调动也不是很麻烦,就不能花点钱把你的关系转到杭城?”

凌含章听了这话扯了扯嘴角,“哪有这么容易?你当部队和地方一样?”

“这倒是,我没在部队待过,自然没有发言权,不过有一件事我还真是有点好奇,我听说郑彦不是因为你的军人身份提出分手的,而是因为你经常一个月一个月地失联,这我有想不明白了,难道你们部队的管制这么严格,连手机也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