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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宠妻(118)

季笙歌精致的五官泛着光,她柔软的五指攥住顾唯深的掌心,一下下轻晃他的胳膊,“哈哈哈,顾唯深,我们赢了。”

她无意识中念了他的名字,没有三少,没有那份小心翼翼与拘谨。

她此刻眼底的那抹笑容,简简单单,却又那么令他移不开目光。

“来吧,轮到你们喝酒。”

季笙歌压抑一整晚的闷气,终于找到一个出口。她拿起酒杯,看看对面的几人,朝顾唯深眨眨眼,“既然十三幺很难胡,他们是不是应该每人喝三杯?”

椅子里的男人一笑,道:“应该。”

“三哥,这不合规矩。”燕南淳最先反抗。

顾唯深耸耸肩,“规矩是我定的。”

“……”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季笙歌已然纷纷人拿来酒杯,给他们每人都倒好酒。

愿赌服输,男人们只能将酒都干了。

见他们都喝了酒,顾唯深拉开椅子,牵过季笙歌的手,道:“走吧。”

“这就走了?”季笙歌蹙起眉,她刚刚赢了一把,这会儿兴致正高涨,“再玩一会儿吧。”

顾唯深扯过外套搭在她肩上,直接拉着她走出包厢。她一下子回过神,朝着身后大叫:“等等,嘿哈,嘿哈还在里面。”

顾唯深看眼身后的顾锐,顾锐立刻识相的走上前,将桌下的暖箱拎起来。

暖箱中的狗狗压根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呼哧呼哧睡得香甜。

男人将她拉出包厢,季笙歌被他搂在怀里,紧贴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渐渐意识到什么。

“三少。”

季笙歌脚步一顿,拽住身边男人的手,“我们真的不玩了吗?现在时间还早。”

顾唯深偏过头,微醺的眸子里闪着令人着迷的光,“还没玩够?”

他挑了挑眉,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好啊,回家我陪你慢慢玩。”

“……”

------题外话------

大姨妈全身无力还头疼,今天少更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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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避无可避

车子一路开回西府名都,季笙歌一手拎着暖箱,另一只手被男人紧紧攥着,几乎是扯着她往里走。

顾唯深长着两条大长腿,迈步的幅度自然很大。季笙歌脚上穿着高跟鞋,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并不容易,她半边身子靠在他的怀里,走路跌跌撞撞,踩下去的脚步都是虚浮的。如果不是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她肯定早就摔倒在地。

上到二楼,男人推开卧室门,季笙歌瞬间甩开他的手,转而用力扣住门槛,“三少,我先去给嘿哈洗澡。”

顾唯深偏过头,看到她手里拎着的暖箱,一把扯过去,直接放到卧室门外。他的动作太快,等到季笙歌反应过来时,卧室门已经重重的关上。

面前的男人脱掉身上的大衣,直接丢在地板上。他上半身只穿件白色衬衫,这会儿他将袖口挽起,摘掉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放在桌上,露出结实的小臂。

“三,三少。”季笙歌看到他的表情和动作,心中早有预感。她后背抵着门板,不能后退,说话声都有点发颤,“我先去看看嘿哈行吗?”

隔着卧室那道门板,季笙歌听到嘿哈的叫声。小家伙应该是饿了,又或者它睡醒感觉害怕,总之嗷嗷的叫声很响亮。

顾唯深抬起右手,轻轻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手撑开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你对一只狗倒是挺上心?”

“当然。”季笙歌笑眯眯的回答,“这是三少买回来的狗,我肯定上心。”

嗯,她又开始花言巧语。

顾唯深站在原地没动,双手依旧撑在她的身侧两侧,将她整个人困在门板与他的胸膛之间。

刚刚上楼太急,她身上的外衣也还没脱去。卧室中没有开灯,只有庭院内的景光灯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影影绰绰的光影落在原木色的地板中央。

“热吗?”顾唯深微微低下头,幽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

季笙歌体寒,其实每次出门以后回来,都需要缓一会儿身上才能感觉暖和。可此时此刻,她身上穿着厚重的大衣,被顾唯深面对面盯着,距离他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整个人霎时感觉口干舌燥。

“……热。”

顾唯深笑了笑,忽然抬手往她身上的大衣系带伸过去,“那我帮你脱掉吧,这样就不热了。”

“我自己来。”

可惜她的话才出口,身上的外套已经被男人解开。顾唯深动作太快,季笙歌只感觉肩膀一松,大衣瞬间落地,掉在她的脚边。

“现在还热吗?”男人再度俯下脸,薄唇紧贴在季笙歌的脸颊。

今晚他喝过不少酒,季笙歌可以闻到他说话声,淡淡的酒气。她下意识的皱起眉,“好多了。”

“嗷呜嗷呜嗷呜!”

门外一阵嘿哈的叫声,季笙歌立刻仰起脸,望向面前的男人,“嘿哈肯定饿了,这个时间应该再喂它一次。”

脱掉外套,季笙歌身上只有连身毛呢裙,修身款式的设计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惹人犯罪。顾唯深盯着她胸前那片起伏,眼神瞬间暗下去,“以后不许穿这样的衣服。”

听到他的话,季笙歌不禁眨了眨眼,急忙往身上看看。毛呢裙高领设计,长度过膝,款式复古保守,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

她皱皱眉,心想这男人是不是喝醉了?到处找她麻烦?

“嗷呜!嗷呜!”

门外又是两声叫,季笙歌想着嘿哈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再度抬手在他肩膀推了下,“让我去看看吧,不然嘿哈会一直叫的。”

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顾唯深听的太阳穴两边突突直跳。他双手往下伸出去,转眼便圈住季笙歌的腰,将她整个人轻松抱起来。

双脚霎时离地,季笙歌本能惊呼一声,两条腿也下意识环住顾唯深的腰。他抱着怀里的人转过身,几步便走到卧室中央的那张大床前。

后背跌入柔软的床垫时,季笙歌禁不住倒吸口气。男人随机俯下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上,“季笙歌,你故意惹我生气是不是?”

好端端他冒出这么句话,季笙歌完全摸不着头脑。她摇摇头,染着几丝惧意的黑眸看向他,“三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在我面前一直提一只狗,难道我还没有狗重要?”

“……”

季笙歌轻咬下唇,借着由窗外照射进来的灯光,见到男人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庞此时笼着一层薄怒。

其实她并不清楚,这个男人为何不高兴。但她很明白,顾唯深这人很小气,要是惹他不高兴,她肯定会很惨。

“没有,”季笙歌收回思绪,嘴角轻轻上扬,“三少当然最重要,我只是担心嘿哈一直叫,怕会影响三少。”

虽然顾唯深那双眼睛特别明亮,走路也没有虚浮,但那些酒毕竟都进了他的肚子。季笙歌总觉得他有些醉意,所以她聪明的不同酒醉的人讲道理,只要顺着他的话说,不把他惹恼就可以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季笙歌身上的连身裙拉链伸过去。撕拉那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无限在季笙歌身边放大。

她心理清楚今晚要发生什么,全身忍不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放心吧,等它叫累了,自然就会闭嘴。”顾唯深缓缓俯下脸,薄唇紧贴在她的耳边,“你应该担心的不是它,而是你自己。”

“唔。”季笙歌还没来得及回答,男人的吻便落下,牢牢堵住她的嘴巴。

顾唯深的吻,一直同他的人一样,霸道强势。季笙歌压根没有躲闪的机会,她只觉得舌尖发麻发疼,男人口中红酒的味道,丝丝缕缕的混入,与她唇齿间的气息慢慢交融。

即便今晚滴酒未沾,季笙歌却也感觉头晕目眩,心跳急速。男人双手撑开,将她的手腕拉高到头顶。

她的左边手腕中,还有那天摔倒后被划破的伤口。虽然伤口不算深,但结痂后的触感有些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