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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寒同人)当伪厉南星扮演顾惜朝(103)+番外

仲燕燕穿越女有些怀疑的看着我,我当即说出准备好的理由,“帅孟雄为人冷血残暴、恶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而且他现在强娶史姑娘,我杀了他,史姑娘就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我说着看向金逐流,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忧伤的笑容,把飘逸出尘为了友谊放弃爱情的小教主演绎得淋漓尽致,仲燕燕当即打消怀疑脸上充满歉意,金逐流则是叫道:“厉大哥,我跟史姑娘没什么,你相信我。”

我心道,你跟史红英没什么才令我头痛啊!

两天后,被十三娘折磨得很惨的金逐流就活蹦乱跳什么事都没有了,看着元气十足的金狗狗我都有些嫉妒了,果然是小强型的主角啊,要是我受那么重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

金逐流伤好了,我也要准备出发前往西昌,毕竟自己当众说出刺杀帅孟雄的话,总是呆在扬州的丐帮分舵对小教主的声誉很有影响,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实在不想继续面对整日对我嘘寒问暖的仲燕燕穿越女,陈科长的嘱托就让他浮云吧,我果然还是无法跟女人百合的说。

留下一封辞别信,我独自一人前往西昌,还没有走出多远金逐流就追上来,他跑到我的面前充满怨念的说:“厉大哥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因为我知道金贤弟一定会要求与我一同前往西昌,此行凶险万分,我不希望金贤弟跟我一起冒险。”

这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金逐流的存在也令我倍感压力,所以自己才会想要独自上路,赶紧把剧情结束得了,我真的不想继续扮演厉南星了。

“厉大哥,你还当我是兄弟吗?”金逐流郑重的说,一向天然阳光的脸庞有说不出的凝重,所以我也正色道:“金贤弟自然是我的兄弟。”

“既然这样,厉大哥就不要拒绝我的加入,我要和厉大哥一起刺杀帅孟雄。”

金逐流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坚定,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种地步,我实在无法拒绝,只能答应他的要求。

和金逐流走在前往西昌的大路上,我在心里暗自祈祷仲燕燕穿越女不要再跟过来,带着金狗狗上路我已经够郁闷的了,她再过来西昌之行就彻底热闹了。

或许自己的祈祷真的有用,直到我看到西昌的城墙仲燕燕穿越女都没有跟过来,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但接着又郁闷起来,话说接下来的剧情要怎样演啊?史红英还没有嫁过来吧?

67、男扮女装的伪厉南星

正考虑着剧情的发展问题,身旁的金逐流忽然手指远方一处城墙声音凝重的说:“厉大哥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我发觉那里被破坏得很严重,很多壮丁正在明军的监督下修复城墙,我的声音也凝重起来,“看来西昌义军在不久前攻城了。”

剧本里并没有这段剧情,然而从我在魏忠贤寿宴救下义军首领尉迟炯那一刻开始剧情就在不断的改变中,所以我一点也不奇怪西昌义军会在这个时候攻城,我现在只是担心他们的兵力受损情况,损失太多的话对以后收复西昌的剧情很不利啊……

正忧虑的想着,一个女子充满讶异地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这不是金少侠和厉少侠吗?两位怎么会来到此处?”

转头看去,发觉来人正是西昌义军里唯一的女子祁圣因,虽然她此时手提菜篮一身村姑的打扮,身上那股英姿飒爽的气质却完全没有被掩盖,如果她打算用这个样子进城,城门口就得被拦下来。

“我和金贤弟来此办事,祁女侠这是要去往何处?”

祁圣因听到我的问话脸色顿时晦暗起来,眉头紧皱的说:“昨夜我们攻打西昌,却不料帅孟雄早有防备,兄弟们死伤惨重,连唯一的军医都死了,现在营地里到处是伤员,轻伤的兄弟我们还可以帮忙包扎一下,重伤的兄弟却必须有大夫治疗,所以我才会想要偷偷进城去请一个大夫过来,只是现在城门戒备森严,我根本就进不去。”

祁圣因满脸忧愁的说着,我身边的金逐流随即叫道:“还进什么城啊?你面前就站着全天下最好的大夫,厉大哥出手肯定能够把义军兄弟都治疗好。”

“真的?厉少侠就是大夫?”祁圣因惊喜的叫着,我随即说道:“厉某对于治伤颇有些心得,如果祁女侠信得过我,厉某愿意为义军兄弟诊治。”

“那太好了,兄弟们有救了,厉少侠快点跟我走吧。”

祁圣因眼睛发亮的说着,随即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引领我们进入一片苍茫的大山之中,在山中七拐八绕半天,我们终于来到义军的临时驻地,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伤员,一望之下血红的颜色充斥着整个营地,完全可以想象昨夜那场战争的残酷。

我和金逐流的到来引发义军们的不安,可以理解,帅孟雄现在肯定在派人四处搜捕他们,如果我俩是他派来的,义军就危险了。

祁圣因正想对几个义军将领解释我俩的身份,手臂上绑着绷带的尉迟炯听到这里的动静走过来,看到我和金逐流顿时欣喜的叫道:“原来是金少侠和厉少侠来了,上次在魏府寿宴还要多谢两位相助之情。”

“尉迟大哥不用客气,我和金贤弟也是恰逢其会,自然是义不容辞,客套话先不说了,我要立刻帮这些义军兄弟治伤。”

“那一切就拜托厉少侠了。”尉迟炯说着带我到伤势最重的义军那里,我看到那些危在旦夕的人们,马上着手为这些人治疗……

满眼的血腥、狰狞的伤口、痛楚的呻吟,整整十几个小时我所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惨状,如果不是继承了小教主的记忆和能力,我根本就坚持不到这个时候,纵然这样,我依旧觉得眼前阵阵的发晕,充斥着鼻端的血腥味更是令我非常的难受,然而自己没有办法停下来,还有那么多伤员在等待我的救治,根本就没有时间休息。

天色早已黑下来,借着火把的光芒将一个义军腹部的伤口处理完,我正想去处理下一个伤员,耳边传来金逐流的声音,“厉大哥,吃点东西吧,你整整一天滴水未进了。”

“过一会儿再吃,我现在没空。”

我头也不抬的说着,随即来到旁边还在不断呻吟的伤员面前开始处理他的伤,就在这时,喷香的味道忽然出现在我的口腔,我这才意识到金逐流将一小块干粮塞入我的口中,不忍拒绝他的好意,我随即咀嚼咽下,原本在隐隐作痛的胃顿时舒服许多,头也不那么晕了,看来之前头晕不光是因为晕血,也是因为我血糖偏低。

“再来一些。”我一边帮伤员治伤一边说着,金逐流当即声音轻快的说:“好啊,我喂厉大哥吃饭。”

就这样,我一边治疗伤员一边接受金逐流的喂饭,终于在不耽误治疗的情况下把肚子填饱了,也能够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精力工作,一直忙到后半夜义军的伤员才全部被我治疗了一遍,而我在工作结束后马上就觉得疲惫不堪,直接躺到还带着血腥味道的草地上就睡熟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我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一个帐篷里,身体也是非常的沉重有种疲惫的感觉,四下观看才发觉金逐流就躺在我的身边,八爪章鱼似的缠着我,难怪令我这么累了,话说他的睡姿实在有待加强啊!

把年糕似的金逐流从身上揭下来,我就离开帐篷前往外面的小溪想要洗脸清醒一下,结果一路上不断有义军对我亲切的打招呼,让我应接不暇,看来我昨天救死扶伤的行为给自己增添了很多人气啊。

正蹲在小溪边洗脸,祁圣因走到我的身边道谢说:“昨天真是辛苦厉少侠了,多亏有你帮忙,我们才能保住这么多兄弟的性命。”

我抹去脸上的水珠站起来对她笑道:“义军反抗魏党阉贼一向为厉某所敬重,这些事情我做得心甘情愿,而且帮助义军的并不仅是我一人,金贤弟昨天也帮了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