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与黑暗的永恒(9)
“啊！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开心的笑呢。”暗看到晓笑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是吗……殿下……我……”听到暗这么说自己，晓有些不好意思脸红起来。
“晓……答应我一件是好不好？”暗靠近晓看着晓的脸“答应我，等我平安回来的时候再笑一次给我看。”
“……好……好的。”晓脸红的回答着低下头没敢正视暗。暗弯下身看着晓眨着黑色的大眼睛鬼笑了一阵，然后突然在校的面颊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开心地说“这下扯平了！”
“殿……殿下！！！”晓慌张的看着暗不知道说什么好“您昨天……没有睡呀……”
“呵呵，秘密！谁叫你昨天偷袭我。”暗调皮的笑了笑，晓有些觉得惭愧。
“失……失礼了。”晓羞涩着脸道着歉，总是抱有一份歉意。
“晓的话……没问题，因为晓是我最特别的哥哥！”暗一味的傻笑着，完全没有看出晓的尴尬，“那么……晓,等我回来的时候……呵呵，要再‘啾’我一下哦！”
“殿下！”晓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在原地无奈。
“呵呵，开玩笑的。”看到晓如此的认真暗察觉到自己玩笑开大了，马上收回话来。两个人留在原地，停留在这个瞬间，停留在属于他们的回忆中。
“暗。”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叫住了暗，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恒……”暗没有回过头，只是背对着来人被风雪掩埋的的身影。“晓，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暗低着头没有看晓的脸，他很伤心，但是过了不久他抬起头依然路出孩童般的微笑，然后转身向步入咆哮着无数雪怪的风雪中。
“殿下”晓海了一声暗，但是暗没有理会他依然向前走着，晓在原地停顿了一下突然喊到：“暗！”
暗听到了小得呼唤突然停在原地，少许时候暗突然转过身，他感觉到了面前的那个人更需要他，而现在他面前的晓终于恳直呼他的名字，暗不知他现在应该怎样面对晓。
“晓……”暗疑惑的看着晓，然后又恢复了笑容，“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很久……”晓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暗的问题，只是一步一步地向着暗走去，“我想如果我再不说的话……我怕……我怕，我怕我没有对洛神说的话将再次被我所丢弃，我不想要再次寻找，寻找，寻找也只是为了转达前世的歉意，前世这句话，我没有机会再告诉洛神，今世，我不能够再次忍耐了。我要说。”晓一步步的逼近暗，最后走到暗的面前抱住暗，这使暗有些不知所措，暗想挣脱开，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明白，他了解晓，比自己更加了解。“晓……”
“暗，不要说话，听我说，我不希望要再寻找三百年，寻找能够听我将这句话的人。”晓说着，将暗抱得越来越禁。
“晓我喘不过气来了”暗有些抱怨道。
“……一定要回来，我……需要你……”晓慢慢的放开暗，低着头，没有正视暗，过不久晓转过身消失在风雪中。
“晓……”暗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他有些担心晓，不过最让晓担心的还是暗吧!自嘲地笑一笑，望着晓的背影，暗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告诉晓：“一定，不要忘了约定哦！”
和晓分开之后，暗只能去面对自己的宿敌——恒，他现在没有第二个选择，向前走，杀死恒或选择被杀，向后走，逃避现实只能换来两方面的痛苦，无论是对与暗还是恒，那一方死亡对于对方来说都是痛苦的，在两个人的角度上来看，双方一同消失是最完美的结果，对恒对暗都是公平的，都不会为彼此伤心，但是现在不同了，暗有晓，如果一同消失，晓会伤心，很伤心，就像当初失去洛神一样，如同没有灵魂般的躯壳苟延残喘的活着，漫无目的的寻找，如果找不到就一直的寻找，直到死亡，直到灵魂被吞噬。这样的结果对于晓是不公平的，晓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唯一，他已经没有精力在失去，如果失去了，对于晓来说就是永世的遗憾。所以暗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必须获胜，他必须杀死恒，但是他能做到吗？他能够战胜恒吗？他甚至连自己都不能够战胜。
“暗，你等了好久吧”恒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寒冷，让人无法接近，仿佛一块千年寒冰一般永远不会融化，现在的他，失去了他的全部——玲，那个曾经能够使自己忘记痛苦，得到欢笑的玲。
恒……难道我们就必须分出胜负吗？在暗的心中依然徘徊着这句话，他说不出口，他不敢说，他怕说出去会影响他战斗的决心。
“暗，不要在幼稚了，你明知道结果的”恒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复着他的话。
曾经是那么的美好，为什么如今……
“因为，你变了，我也变了”还是那样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语气，令人生畏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那残酷的话语。
我想要回到过去……
“回不去了……因为我失去了……你拥有了……”一步步的走进对方，没有声音的步伐，轻盈的移动。
为什么……你能这么坦然地面对?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能够值得我留恋的了”雪地中的雪痕如同蜿蜒的河流诉说着恒如冰峰般的内心。
战斗是冷酷的，残忍的，恒一步步的逼近暗，在暗的身边留下一道道痕迹，然而却没有一次击中过暗，魔法的力量是强大的，在天上地下的一束束魔法阵迫得暗没有一步挪动的时间。
“不还击吗？你认输了吗？就甘愿这么死去吗？难道你也了无牵挂了吗？如果不是那就认真地和我战斗”随着一步步的逼近，恒的语气也越来越严肃。
暗只是打开简单的防御壁，而且还是那种根本抵御不了魔法的防御壁，一道道闪电穿越防御壁打在暗的身边。
“你根本就不想攻击我，为什么还要逼我还击？”听到恒的挑衅暗愤怒的对着离他不远得正前方的他喊道“如果你想要真正的和我战斗那就攻击我。这样部攻击对方的战斗有什么意思？”
“是吗？”恒出现在暗的面前脸上露出讽刺的微笑，“你知道我攻击你会有怎样的结果吗？”
“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暗看着恒，他感觉到自己的左眼能够看到恒的内心，绝望，痛苦，寒冷，甚至不堪一击。“为什么？我不要看到！”
“你已经看到了，就不要逃避了，那是我的眼睛，当然会反映我的心里。”恒将右手搭在暗的左肩上，右眼中隐约的透露出悲伤的神色。“这场战斗注定了我的失败。”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攻击我？攻击我的话，也许你还有生存的希望，难道你就真的绝望了吗？”暗想要挣扎开恒的手，但是恒的力气比他想象的要大。
“……你想看看我攻击你的后果吗？”从恒的嘴里突然间袭来的话语，让暗愣在原地没有再说什么，他恐慌的看着恒那无助的眼睛。恒只是露出讽刺的微笑。“暗，要记得，一定要找到玲，要好好的对她，还有，不要再让大家失望，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你。”
“恒……你在说什么？”暗刚刚开口问，恒已将他的落杖夺到自己手里，“恒，你要做什么？”
暗想要将落杖夺回来但是只是在他思考的一瞬间，也许他并没有来得及思考……他看到眼前一片鲜血，无数的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恒……为什么……你……”他并没有感觉到痛苦，并没有感觉到无法忍受的疼痛。他只知道，落杖穿过了自己的身体，他可以看到落杖上的宝石发出耀眼似乎能够吞噬一切生命的血红色光芒，他看到的，恒对他微笑着，从来没有出现在恒的脸上的痛苦的羡慕的微笑。“暗……其实我不想这么做，我本来想让你亲手将我……”恒说着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胸口涌出，渗透在雪地上，渗透了暗的心，殷红的鲜血蔓延在雪地里，茫茫的雪地，一片殷红，就连天空中飘下的原本雪白的雪也被染得殷红。“这样的话……大家……都要死……所以……我希望由你……亲手……”恒一边说着一边咳血，仿佛血液对他来说是那么的不重要。“我输了……是注定的……所以……你也不能死……我要救你……”恒说着，举起自己的双手拉住暗的右手，“记得，要找到玲，还要告诉她，对不起……”恒安详的闭上双眼，他的身体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恒，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了？恒？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