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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可能喜欢你[娱乐圈](51)+番外

作者: 李阿吾 阅读记录

所以说岛国的英语教育水平就不能提高一下吗。

白洛气绝。

忽然有那么段时间,国内流行起某个短视频APP,剧组人们被远在家乡的好友们带动也开始玩了起来。连逸没有时间,但也时不时蹭着工作人员们的手机看。

其中有一个挺火的她觉得很有趣,就是用自己碗里的菜去换对方碗里肉,然后看他的反应。

中午吃饭的时候,剧组的盒饭实在是吃的腻了,她无聊之下便到处找人去玩这个套路,反正大家也都看过,倒是很配合的给出各种夸张反应。

只有矢野昊,这个没有看过视频的人,真的发自内心的怔住了。

见他这副样子,连逸心中瞬间忐忑了起来,貌似日本人挺在意饭桌礼仪的,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丢了天朝人民的颜面啊。

结果小男孩反应了好久,便憨厚地笑了起来,将自己碗里剩的那几块炸猪排全部夹给他。

还用手做了个吃的动作。

简直太善良了。

小插曲过去,大家按时开工,连逸依旧是戏里洒脱的女将军,在冰天雪地里骑着马一趟又一趟的跑着,为了白洛的审美要求寻找各种角度和动作。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国内的微博上已经掀起轩然大波。

大到某人直接买了机票。

飞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家啦,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哦,感谢新来的小天使和一直都在的小天使们。

比心。

新预收文《尘埃落定》顺便去收藏一下呗,再次比心。

第46章 第四十六天

冬天的骑马戏很不好拍。

连逸被晃得头晕眼花, 腰部旧疾复发站起来都要费好大力气,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 只能忍痛坚持。尤其是骏马飞驰的时候,北风像刀子一样打在脸上, 连嘴巴都张不开。

白洛对于服装的要求很高, 况且每个角色的打戏都很多, 因此戏服都制作的非常轻薄,以便行动。

这可就苦了演员们, 只能在下戏的时候疯狂往肚子里灌冒着热气的姜水来防止感冒, 每每都能看到连逸为了出汗而在雪地里疯狂奔跑的样子。

骆鹭洋恰好就碰见了这个样子。

天气有多冷他当然知道, 北海道这边的天气他每时每刻都在关注, 可是飞机落地,他穿着自己衣柜里面最厚的羽绒服还是被冻得一哆嗦时, 满心里都是对连逸的疼惜。

她鬓角的头发被风吹得散乱, 里面是薄薄的戏服,外身还包围着厚重的铠甲, 在冰天雪地里三步一摔倒,继而又吭哧吭哧站起来继续跑。

他远望着,都能发现她鼻头被冻的有多红。

那股因为气愤而升腾在心底的冲动瞬间被消解,是全天下最不争气的男人。

拍摄继续, 这场是连逸单枪匹马挑战匪营的桥段。她上马时候趔趄了一下, 差点头着地摔下来,骆鹭洋下意识就要冲过去,好在工作人员比他离得更近, 一掌就把人撑住了。

该是有多瘦才能被人单手支撑起来呢,他顿住了脚,忽而觉得自己有点没用。

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是用情侣这个身份就能代替她去做的,他在原地顿了几分钟,便又怏怏站回白洛身后去。

“哟,心疼了,”白洛嘱咐好摄像位置,便把对讲机关上,转身调侃他道,“看见她这么拼命,是不是觉得之前木偶演技的自己很混蛋啊。”

当年两个人也是合作过的,只可惜因为很多原因最终不欢而散。

为此白洛耿耿于怀了许多年。

被人挑衅,按照骆鹭洋以前的脾气,他肯定要毒舌回嘴的,或者冷冷一个眼刀飞过去。

如今却半点表示没有,只垂着头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精神状态十分萎靡,看起来竟像是默认了他那句话。

这幅鬼样子让白洛没了心情。

嘁,恋爱使人白痴这句话真是说对了。

连逸自身对打戏的要求非常高,每个动作都要求行云流水利落漂亮,但凡有一丝的卡壳她都会自己要求重来。

只身对抗十几名壮汉的戏拍了近一个小时,她身上铠甲有十几斤重,待到自己满意了状态,气喘吁吁回到监控器前面的时候,她才惊讶地发现了骆鹭洋的存在。

只是他看上去真的不太开心。

白洛冷哼了一声,斜睨着身边那个散发着灰败气息的高大身影道,“这个场景没有你的戏份了,可以回去休息了,另外明天你的戏排在晚上了,因为矢野昊那边公司手续出了点问题,我们做点调整。”

继而又冷冷补充了句,“可以跟你的忠犬男朋友赶紧走人了。”

这莫名的火药味又是怎么回事。

连逸被诡异的气氛搞得一头雾水,最后还是骆鹭洋站起来帮她拆了铠甲,披上羽绒服,“去车上把戏服换下来吧。”

他闷闷不乐的情绪实在反常,但是连逸也不敢多问,只乖乖跟着上了车。

小喜备好热姜水便贴心跟着别人回酒店了,司机师傅是日本当地人,会说一点中文,见突然多了个帅气的男人,便十分会看眼色地以抽烟为借口下了车。

她拉上车后面的小帘子,搓着被冻僵的双手,想把裙子上的细带解开。

来回拉扯,却越拽越紧。

“骆鹭洋,快帮帮我。”

她把帘子又拉开,上面的戏服已经脱到一半,里面是件到肚脐上方的蕾丝裹胸,和她之前给VD拍杂志时候穿得差不多。

女明星难免会穿着暴露一些,她早就习惯了,况且现在的人那么开放,穿这种东西上街都完全没有问题,因此连逸的眼神十分坦荡,就是亮晶晶的写满了“我真的就是让你给我解开带子而已”的单纯。

被白玉萝卜般的肤色给吓得不轻。

骆鹭洋哽了一下,眸色黯了几分,便没说话,听话地去解那根带子。

系得很紧,他又没留指甲,确实也需要费一番力气,难免会触碰到她身上滑腻腻的肌肤,像是抹了什么膏,总是碰着就是冰凉又水嫩的触感。

虽然是同床睡过了吧,但是也没越界,大家都穿着比木乃伊还严实的睡衣。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最终抗议道,“把上衣穿回去,冷。”

连逸正拆着头发上的饰品,漫不经心道,“开空调了很暖和啊。我刚才拍戏好多雪都透进衣服里,湿湿的很不舒服啊。”

伸到头顶的手纷飞着拆解,藕段般的胳膊在他眼前晃来又晃去。

“那我能给你剪掉吗?”

“那白洛能把你杀了。”

///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连逸瘫软在床上面,拒绝骆鹭洋的喂食,坚持要睡醒后再吃东西。

屋内开足了暖气,他拗不过她,只能听之任之,帮忙把屋子里堆乱的衣服都叠好放在沙发上,想个钟点工一样任劳任怨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连逸没有问他为什么最后还是飞了过来。

他也没有提起自己的初衷。

许是真的太累了,连逸几乎是倒头就睡了过去,骆鹭洋在热水里反复揉了几遍毛巾,拧干了水之后,趴在床上细细地帮她擦脸。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擦拭着弥足珍贵的宝物。

她眼下深深地两片黑灰色阴影,比起出发时大了一圈的眼袋。

陷在鸭绒被里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可以听得出她睡得很香。

骆鹭洋眼神温柔的快要溢出水来,最后轻轻在她的额头间落了一吻,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令人心疼的小孩。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连逸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忽然有点后悔没有听话吃点东西,不然也不至于生生饿醒。

床头开了盏小灯,她揉着眼睛站起来,便发现了窝在沙发上睡过去的男人,交叠着两条长腿,脖子歪倒在扶手上面,十分别扭的姿势。

她正想叫他去床上睡,那人却自动醒了过来。

想是根本没有睡熟。

“你怎么在这睡着了,”连逸圾拉着拖鞋拿了瓶常温的矿泉水给他,“干嘛不在床上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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