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一霎花火一生凉(1)

作者: 药鬼 阅读记录

《一霎花火一生凉》作者:药鬼

文案:

乔槿瑟和江臣溪交往三年,终于在两年前嫁给了他,可是等待着她的却是一场噩梦。

他为了给妹妹报仇,给她注射了药物,让她像一条狗一样活在他的控制下······

1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一个时钟。

滴答滴答滴答……

一声一声,像催命曲。

乔槿瑟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表情扭曲,痛苦挣扎。

“给我,求求你,给我打针……”

“少爷……”管家黎叔站在一旁,不忍看下去。

“再等等。”

江臣溪架着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

乔槿瑟这怎么够,比起我死去的妹妹受的苦,这点还远远不够。

“臣溪,求求你,求求你……”

乔槿瑟眼泪肆意横流,神志已然不清。

“给我药。给我!”

江臣溪见差不多了,点了头,管家上前去给乔槿瑟松绑。

乔槿瑟登时像条狗一样,朝江臣溪爬过去,她匍匐在他的脚边,痛苦的讨要。

“很想要吗?”

“嗯。”

“过来,那就给我好好舔。”

话音刚落,乔槿瑟便手指颤抖的解开江臣溪的裤腰带。

埋头,在他粗大的物什上舔舐。

乖巧如猫。

偌大的卧室内,黏湿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管家红了一张老脸,自觉地退下了。

乔槿瑟侍弄江臣溪的时候格外卖力,完全凭借本能。

一心巴望着江臣溪快点发泄。

不知多久,她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江臣溪一把摁住了她的后颈,那物什顶在她的喉咙处,终于泄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细小的针扎进皮肤,随着那液体流入身体,乔槿瑟脸上渐渐弥漫了放松的神情。

下一秒,江臣溪的烟头狠狠的对准了她的手臂。

“啊!”

疼痛难忍,尖叫声划破苍穹。

乔槿瑟五官扭曲,大骂道,“江臣溪,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是魔鬼,是人渣,是变态……

她跟他交往三年,两年前满心欢喜的嫁给了他。

谁知道,他竟然每日在她喝的牛奶里面放了药物。

她对那种国外的病毒性药物有了依赖性,再也戒不掉。

江臣溪对外宣称她有抑郁症,在家里,却把她当成了一条狗。

如同今天一般,跪在地上,讨要药。

“乔槿瑟,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是人。你看看我对你做的,我自己都觉得我不是个东西。”

他这般说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的忏悔之色。

“江臣溪,我是你的妻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从大学开始恋爱的三年,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一直都是温和的,彬彬有礼的。他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手,是优雅的王子。

婚后,他就撕开了伪装的面具,狠毒,阴戾。

他把一切非人的折磨手段都用到了她身上。

“呵。”

江臣溪冷笑一声,重新点燃了一支烟。

“谁叫你不听你爸爸的劝非要嫁给我呢?”

烟雾氤氲,哀戚浓浓。

她一怔,落入无限的悲哀中。

谁叫她爱上了他?

“江臣溪,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爱过我?”

她捂着胸口,哽咽的质问他。

两年来,她一直不敢问的,到底问出了口。

“没有。”

他回答的是那样干脆,没有半分犹豫。

“你从前说喜欢我的?”还不死心。

“骗你的,你也信?”江臣溪好笑的看着她。

原来,五年的情分都是虚情假意。

她活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过是成全了一个变态的变态嗜好。

呵。

“可是,江臣溪,我怀孕了。”

她瘫坐在地上,嘴角还有点点的白灼,喃喃道。

“我怀了你的孩子。”

2

江臣溪,你说这可不可笑,我怀了你这种变态的孩子。”

乔槿瑟自嘲的裂开嘴角。

“那就打掉。”

“这样也好,我也不想生下你的孩子。”

她无力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双眸没有一点儿焦距。

第二天早上,黎叔奉了孟寒泽的命令带她去医院流产。

她很平静。

从医院出来一直到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

平津的可怕。

因为苦痛都吞进了肚子里,像是吞下了大口大口的玻璃碴。

后来,到了家门口的梧桐树下,她就蹲在那里,忍不住恸哭,哭的视线模糊。

迷茫里是江臣溪搂着一个女人的进入了他们的家。

“黎叔,那个女人是谁?”

乔槿瑟猛然睁大了双眼。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夫人,我也不知道。”

她站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踱步到门前。

巨大的落地窗前,客厅的情况一览无余。

江臣溪正把那女人抱在怀里,两人亲昵的说着什么话。

那女人娇羞的笑着轻捶他的肩膀。

江臣溪温柔一笑,咬着女人的耳垂。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笑过了。

这样的笑,现在已经不属于她。

她咬紧了下唇,心脏隐隐作痛,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模糊了视线。

“哎呀,臣溪,有个疯女人在偷窥我们。”

女人一惊看到落地窗前的她。

她僵住了没动。

江臣溪冷漠的目光已经牢牢的锁在了她的身上,示意她进屋。

她浑身一抖,艰难的推门走进客厅。

“乔槿瑟,干嘛做偷窥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江臣溪讥诮道,一边伸了手揉搓着女人丰满的胸脯,探过脖子咬着女人的红润的唇。

女人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倒在江臣溪的怀里娇媚的喘息。

“臣溪,你轻点,咬疼我了。”

“江臣溪,我刚刚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却把女人带到了我们家?”

她含泪控诉,脸色苍白如纸。

这就是她曾经爱了五年了男人啊。

再怎么样,也不该当着她的面……

“孩子?乔槿瑟,你生出来的只会是怪胎!”

她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抖索着惨白的双唇,从喉咙处压抑着哽咽。

“那也是你的孩子,江臣溪,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竟把他们的孩子比作怪胎!

“乔槿瑟,你有没有常识,你吃药两年,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畸形的怪物。”

江臣溪冷冷的叱道。

“你果然是个人渣。”

心脏绞痛。

痛的麻木。

人原来可以再失望之后,加之更深的绝望。

“江臣溪,你道貌岸然,没有比你更人渣的人了。”

半晌,她承受不住的后退两步,捂着肚子,弓了腰,下身的鲜血流到了大腿处。

“臣溪,她……”

女人依偎在江臣溪的怀里,瑟缩着。

“别管她。”

他爱怜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猛地喝道。

“管家,过来把夫人关到房间里去。”

黎叔上前扶着乔槿瑟。

“夫人,去楼上吧。”

乔槿瑟疼的头上一层虚汗,转身的一瞬,却听见背后衣衫卸去的声音。

“臣溪,你慢点,我怕疼,慢慢来,我那里太紧了。”

江臣溪压在女人身上,熟练的扒开女人的衣裳,舔吻着女人的胸脯……

乔槿瑟回头,盯着地上的黑色内裤,怎么也不肯走了。

“江臣溪,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不爱了,她对他再也不会有丁点儿的爱了。

3

江臣溪像听错了一般,怔然了两秒,却又很快的反应过来。

他坐正了,一手将女人拽到了地上。

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情。

“黎叔,把她带走。”

女人不明所以,仓皇道。

“臣溪,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