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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快穿](100)

作者: 孟极寒生 阅读记录

六六:明明我是个系统,四舍五入好歹也是个无生命物品, 外壳还是最新高科技添加了修真材料组成的抗性超强复合材料——怎么现在就感觉这么刺眼呢?

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意沧浪回到现世,甚至出门去跑宣传通告的时候都会被别人拉住问:

“找到女朋友啦?一脸的春风得意。”

当然这个别人特指操心操力的老妈子吕永思和拍了部戏后和吕永思莫名其妙产生了学长学弟联系从而也间接和意沧浪竖起来的林喻。

忽然被吕永思这么关切, 意沧浪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当然没有,我天天宅在家里吕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吕永思想想倒也是, 又习惯性地叨了句:

“偶尔你也出来走走, 别把自己整天蒙在家里打游戏。”

说道这个吕永思也是郁闷,手上别的艺人都是三天两头惹事搞得他一脑门官司, 只有意沧浪这个完全反过来,除了上通告或者有拍摄任务以外就整个隐居生活嘛!

只是偶尔打一次游戏好从小世界状态中尽快恢复过来却刚好被吕永思记住了的意沧浪:……

“我知道了,谢谢吕哥关心。之前吕哥给我的三个剧本,我看了下,的确都是好本子,不过总感觉少了口气,要不然再等等吧。”

“嗯?三个都不喜欢?”

吕永思的心思果然被意沧浪带走,心思也跑到工作上:“不喜欢那就算了,我再找找好了,你起点比别人高,走少而精的路子倒也可行。不过通告的数量你看看是不是也增加点,楚千秋这个角色算是一炮而红了,霸占了好几天的热搜……”

“吕哥,”意沧浪忽然幽幽的盯着他,一双深邃的眼瞳在特定光线下隐隐透出的剔透的深紫,如同星夜一般迷人,饶是吕永思算是如今与他接触最为频繁的人,此刻也不禁收敛了呼吸。

只听他道:“楚千秋再这么热,也不过是沾着《沧海一粟》的风头,顶多是其中一个地位特殊的重要配角,与其过度消费,不如适可而止,留待日后慢慢挖掘。其实我觉得,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将所有目光放在国内的电影上嘛……”

“嗯……”

目睹这一切的六六:……一把年纪了还在刷脸,啧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意沧浪在吕永思离开后解除了自己的瞳术buff,懒洋洋地蜷进沙发里轻叹:“等待的滋味呐……”

听到这话六六瞬间就潜伏了下去。

——嗯,它不是人,它没有感情,它才不知道什么是怂。

依照意沧浪的懒散性格,原本自然不会那么上进,然而他都刷了好几个世界,《沧海一粟》的楚千秋也刷遍了全网热搜,饶是如此,他始终没有一丝半点对阿卷的感应。

阿卷的灵识每次被他引导竟世界中,也是迅速往一个方向飘散而去,即使他及时追踪,却始终无法追根溯源,甚至到现在连阿卷所在的区域都没能锁定,也是奇了。

询问六六是怎么一回事,结果从来一板一眼的小系统这回却没有回答。

当时他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对。

后来六六诈尸复活,解释说说刚刚临时系统更新有点卡,顺便告诉他这可能是因为阿卷所处的地方在宣传范围之外。

“你还更新系统?你不早就断网了吗?”

“……为了更好的帮助宿主,系统加班加点潜入敌后,不惜血本搞到了最新的主神补丁,宿主,你要不要考虑下给任劳任怨默默付出的系统一点鼓励?”

“行啊,这次我们呆久点,你多存点肥皂剧好了。”

“……”是什么让你觉得英明神武的六六喜欢看肥皂剧的!

六六的反应十分镇定,但就是让意沧浪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说法的意思就是,他并不知道哪里不对。

算了,这个先放下,总归六六是阿卷的头号脑残迷弟,应该干不出什么坏事。再说,真要紧的话他总有一天会发现,先按照六六说的那样把知名度先扩散出去好了√

——————————————————世界分割线————————————————————-

面前的美少年宛如大仲马笔下的艾德蒙?康泰斯与王尔德的道格?格林从书中走了出来:

蜷曲的淡金发丝湿漉漉地搭在脸上,细密的汗珠汇聚后沿着鬓角蜿蜒而下,淌过细腻如白瓷般的肌肤,晕湿了一角衣襟。他的皮肤原本应当带着北欧贵族式的苍白,如今却泛着可爱的绯红,让凛冽不可触犯的冰雪少年成为真实可感的凡人。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瞳仿佛两颗蕴含着迷离星光的水晶,寻找着未知的远方。玫瑰色的柔软嘴唇微微张开,颤抖着发出温热的吐息,珍珠般洁白的牙齿轻轻咬出浅浅的唇印……

不要误会,以上这些描述的连正主都没法承认的大幅辞藻,描写文字虽然属于作者,滤镜却是文艺青年白玉溪自己套上去的。

总而言之就在这一刻,恋爱经验为零的白玉溪大导演,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恶意:

他完全无法从美少年那魔魅般的美当中挣脱。

明明现在明显不正常的是眼前这个跌跌撞撞的不知名少年,可是白玉溪却仿佛才是那个被下药的人:

他呼吸困难而急促、手脚仿佛被绊住一般的沉重、体温升高心率加快心跳加重头脑眩晕。眼中的世界,此处特指眼前的美少年,还自带360°无死角的柔光滤镜。

他是塞纳河上倒映的蓝色玛瑙,是亚得里亚海边的塔齐奥,是冥河渡船上的纳西瑟斯,是草地上浅憩的伽倪墨得斯……

白玉溪脑内无法停止的咏叹调风暴直到自己怀中一沉,才堪堪止息——

“你——”

“唔……”

那少年看着高高瘦瘦,压到身上才发现重量不轻,白玉溪腰都险些折了,不住往后退了散步,差点就从对美色的沉迷中清醒过来。

而那少年气息温热,看上去就十分柔软的红唇擦过白玉溪敏|感的颈脖,迷瞪着一双眼定定看了会儿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青年,最后笑了:“你真好看。”

“哄——”

白玉溪差点伸手要将人推开去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推拒的手却软得不像话。

此刻的白先生哪里还有平日里拿着导演话筒时的冷厉,明明清醒的人是他,却连镜片都挡不住后头一双凤眼的水光潋滟。

少年轻轻松松就扣住了白玉溪的手,也不知他高挑柔韧的少年躯体中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竟是毫不含糊地把人给推回了房间。

等等,这一切是不是发展得太快?

他需要冷静一下,想想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对,他得冷静、快想点什么杂七杂八的,不能再盯着他了。

他叫白玉溪,国际上声名鹊起的新锐导演,脑子聪明美学华丽视角特殊手法独特,总之就是十分棒棒才华横溢——除了不会拍感情戏。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大名叫悬望之崖,类别乃是一家看着就不是正经酒吧的夜|店,除了里头男人多了点之外,第一次来这里的白玉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他这种连手X都很克制的稀有人种,活了二十六年情史一片空白。

这次为了能突破自我拍摄床|戏竟“好友”推荐来了这家夜|店,“要和一个陌生人啪”的恐慌忐忑已经占据了他四分之三的大脑,剩下的脑体也全用来让自己别显得那么生手。还哪里能如平时那般敏锐地分辨出这间夜|店中聚集的物种与理论上一家夜|店应有的配置有什么区别?

然而回顾前文并没有想象中的有效,现在他口干舌燥,四肢停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随着剧烈的心跳在颤抖——实际上并没有,他浑身僵硬如一块木头。

就因为那个美得过分、几乎满足了他美学上一切幻想的少年把他压在自己和墙壁合伙圈出来的一片天地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某个部位蹭着自己。他像只不乖的犬科幼崽,不断舔着自己颈边的软肉,只关注一边的做法让对比明显到完全无法忽略。轻浅又带着一点克制的喘息像是一把小钩子,顺着那一片肌肤长了脚似的爬上来,爬进耳朵里,再一下一下地往耳蜗里钻,那爬过的所有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烫得他连头发丝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