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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笙有喜(734)

作者: 鱼不语 阅读记录

宋喜在房间睡觉,乔治笙轻轻推门进来,刚开始她没察觉,等他坐在床边,倾身压下,亲在她脸颊上时,宋喜缓缓睁眼。

乔治笙低声问:“吵醒你了?”

宋喜迷迷糊糊的,慢半拍看到乔治笙,翻转身体抬起手臂,要抱他。

乔治笙干脆躺在床边,将宋喜拢到怀里,宋喜还半梦半醒,一只手顺着乔治笙的毛衣下摆往里伸,触碰到他光滑结实的肌肉,手感一流,她上下模,来回摸,爱不释手。

自打知道宋喜怀孕到现在,十几天了,两人每天同一张床,他抱着她睡觉,看得见却不敢摸,一直都在忍耐,这会儿她无意识的挑逗,乔治笙刚开始纵容,可没多久便隔着毛衣按住她的手,低声说:“干嘛,不困吗?”

宋喜不说话,挣脱他的手,继续在他衣服里面穿梭,这还不够,她手指慢慢下滑,企图顺进他裤子里面。

这下乔治笙是真忍不了,扣住她的手腕,他声音明显低沉,带着丝丝压抑,“别闹。”

从前的‘别闹’都是宋喜对乔治笙说,他向来是个‘爱闹’的人,这会儿立场颠倒,他也有叫她住手的时候。

窝在乔治笙怀里的宋喜唇角一勾,笑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她抽不出来,但手指还能动,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探,正好碰到,湿热的,弹硬的,似乎还能自己痉挛般微微发颤的……东西。

乔治笙脸上的表情,宋喜没有睁眼看,只感觉他逃也似的把整个腰腿往后撤,让她碰不到。

宋喜被乔治笙扣着手腕,五根纤细手指‘张牙舞爪’,挣着要去够,乔治笙忽然俯身,唇瓣寻到她的唇,凶狠的压下去。

唇齿相抵,她的舌轻而易举的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乔治笙头皮发麻,有一种缺氧的错觉,其实不是缺氧,是缺她。

十几天而已,于他已是度日如年,乔治笙第一次觉着忍耐是一种艰难的修行,尤其是不得不忍。

宋喜也很渴望,她勾着他,缠着他,不让他走,贪婪一如兰若寺里的美艳妖精,就是要榨干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

乔治笙企图饮鸩止渴,可身体越来越热,最后更是浑身汗湿,不得不抬起头,睁开眼。

宋喜比他晚睁眼,睁眼便看到一片浓墨色的欲|望,她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扬手要去勾他脖子,乔治笙让她勾,却不敢轻易俯身,只能用最后一丝理智,低沉着声音说道:“你现在不行。”

宋喜说:“我没事儿。”

乔治笙说:“三个月之前不是不能吗?”

宋喜眉头轻蹙,低声道:“不是绝对的,你小心一点儿。”

原本乔治笙还在挣扎,想着孩子跟私欲之间,自然是前者更重,可宋喜随后一句话,彻底将他拖入本能的深潭。

她说:“你能不能管管我?你现在都不爱我了……”

宋喜撒娇,眼底满是求而不得的嗔怒,乔治笙脑袋嗡的一声,他一直以为只有他在忍,却忘了她也有需要。

喉结上下翻滚,乔治笙紧盯着宋喜的脸,俯身吻她,他动作轻柔的翻身,看似将她压在身下,可两人中间是悬空的,考验他技术的时候到了,既要‘管’她,又不能不管孩子。

身为爸爸,责任重大。

第928章 第一个

这次的感觉对宋喜而言是一场全新的体验,乔治笙通程小心轻柔,却让她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强烈冲击,细腻,绵密,让人浑身发颤发麻。

门一关,两人在房间里面最少待了一个半小时,洗澡的时候,宋喜才开始后悔,噘着嘴道:“待会儿怎么跟妈说换床单啊?”

乔治笙帮她擦背,她看不见他脸上表情,只听得淡淡的口吻:“我说。”

宋喜道:“谁说不是一样丢脸?”

乔治笙道:“我说是我强迫你的。”

他一脸认真,宋喜下意识的回肘撞他,乔治笙勾起唇角,笑了。

宋喜特别不好意思,明明是她主动的,现在要乔治笙背黑锅,关键他背的心甘情愿,倒显得她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洗完澡换了睡衣,宋喜坐在沙发上,乔治笙出去,不多时叫了人进来换了套床单,过程很快,一分钟都不到。

待人走后,宋喜朝着乔治笙使眼色,乔治笙说:“妈没在家,带小杰出去了。”

宋喜暗自舒了口气,虽然任丽娜待她很好,可毕竟是婆婆,让人知道也怪难为情的。

宋喜重新躺到床上,最近休假休多了,整个人懒洋洋的。

乔治笙陪她腻了一会儿,起身换衣服还要出去,中途他放在床边的手机响起,宋喜拿起来一看,“元宝的电话。”

乔治笙过来接通,不知元宝在那头说了什么,几秒后,乔治笙说:“按计划办。”

电话挂断,宋喜扬头问:“怎么了?”

乔治笙如实回答:“刚传出来的消息,谭闫泊在里面被人下毒,刚刚送去抢救,对外说是胃肠感冒。”

宋喜说:“咱们的人吧?”

“嗯。”

宋喜一脸正色,“希望这次能彻底让谭闫泊心理防线倒塌。”

乔治笙穿好衣服,走到床边,俯身吻了下宋喜的唇角,轻声说:“不用担心,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宋喜问:“谭凯那边怎么样?”

乔治笙说:“不算好,上午昊子打电话,说是抢救了一次。”

宋喜说:“你带我过去看看吧?”

乔治笙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开口回道:“他伤的是肺部,不是心脏,加上本来就是植物人,身体状况跟普通人不一样,算了,你看见心里还泛堵。”

谭凯是什么人?

曾经企图觊觎宋喜的渣子,植物人也是乔治笙送给他的代价,要不是现在留他还有用,乔治笙疯了费人费力的救他?

谭凯配不上宋喜为他手术,甚至不配宋喜再看他一眼。

宋喜也清楚乔治笙的性格,没有强求,只轻声说:“你现在是不是压力好大?我真的可以帮到你,你遇事儿千万不要瞒我,我早就想过,我们不光是夫妻,关键时刻还是可以共患难的战友,我需要时刻了解外界的动向,这样我心里也好早做打算。”

乔治笙纯黑色的瞳孔前蒙着一层促狭,低声道:“战友可以,不要再提合作伙伴。”

宋喜勾起唇角,轻笑着道:“以前我们是互相从对方身上取利,现在是联手从外人身上取利,不一样的。”

乔治笙说:“老话说得对,男人千好万好不如老婆娶得好。”

宋喜眉眼含笑,搂过乔治笙的脖颈,亲了他一下,出声说:“去忙吧,我会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的。”

乔治笙走后,宋喜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还有乔治笙身上留下的余味,虽然是同款沐浴液,可到他身上,就有他身上的独特味道。

这些天以来,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紧张敏感了,不是渐渐习惯了局势,而是要自己调整好状态,相信邪不压正,更要相信乔治笙可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明争还是暗斗,该来的躲不掉,她需要做的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双手平放在肚子上,宋喜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心底暗道:乔乔,帛京,你们一定要给爸爸妈妈加油,希望你们出生之时,看到的不再是勾心斗角,而是真正的阳光明媚。

……

谭闫泊中毒被秘密送医,因为发现及时,这才堪堪捡回一条命,不过过程艰险,他遭的罪,只有他自己心底最清楚,真正与死亡赛跑,擦肩而过的滋味儿,哪怕是一心求死的人都会心生忌惮,更何况谭闫泊根本就不想死,他还有谭凯,谭凯就是他活着的牵绊,他还盼望着有一天谭凯醒来,可以自己走到他面前,喊他爸爸。

抢救了两小时,洗胃洗到谭闫泊胆汁吐光,喉咙严重受伤,人躺在病床上,才折腾半天就像是去了半条命。

许顺平作为负责人亲自过来探望,见状难免眼露无奈,在四下无人之际,低声说道:“再晚一步,你就如愿以偿的可以‘离开’监委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