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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唐晋阳公主(192)+番外

“你倒是个有脾气的,令人欣赏。只是你一个貌美女子,独身一人住在山内,却未必安全。”李明达叹一声。

“一般人不会闯进这里来,此处十分隐蔽,除了郎君刚刚来的那条路,却没有别的地方可通这里。再说这片地方,有很多阿耶生前布下的陷阱,足以保护我。一会儿诸位走的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帮忙把洞口堵好。”

“好。”李明达随后和她作别,转身二话不说上山去了。

尉迟宝琪忙跟在房遗直身后,边走还边对石红玉挥了挥手。

行至到山洞处,李明达就使眼色给身边的几名侍卫,令其看紧这个叫石红玉的女子。

随后一行人下山,骑马往回去,至平坦之地,四下无人处,李明达才招呼侍卫们在后远远跟着,留房遗直、长孙兄弟一起质问尉迟宝琪。

“你在闹什么?别告诉我,你看不出那女子非山野之人。”

“看出来了,但却不如公主慧眼,一瞧就知有端倪。我起初是真觉得她可怜,想打发多福背着她回去,我继续赶路。但当我凑近那女子,仔细端详她的模样,手白白嫩嫩,脸也是,哪是生活在山野中被风吹日晒的人物。我就想这其中必有门道,又瞧她极力楚楚可人地引我去,我便想看看她什么目的。”尉迟宝琪解释道。

房遗直:“既然你已经意料到他不是好人,你怎敢随她去那种地方,就不怕是个陷阱,有人杀你?太鲁莽了。”

“不是后头有侍卫保护我么,我自然不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瞧女子那样,其背后肯定有人,我们只抓个喽啰有什么意思,对不对?”尉迟宝琪道。

“可你去的地方那般隐蔽,侍卫并没有找到。”长孙涣道。

“没找到?你们是说我在那边呆了那么久,没人保护我?”尉迟宝琪恍然大悟,“我说刚刚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怎么戏演得那么像,原来是真在找我。可我在路口留了东西了,我悄悄把玉佩挂在那了。”

尉迟宝琪挺直身子,给他家看他的腰,玉带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就。

“糊涂,”房遗直瞥一眼尉迟宝琪,十分无奈,“你身上的玉佩那般名贵,期间若有什么人路过,准被捡走。”

“啊——”

“可能是赶羊人。”李明达猜测道。

“算时间,你在那木屋里陪她呆了很长时间,至少也有两个多时辰了,都在聊什么?”李明达问。

“有两个时辰这么久么?”尉迟宝琪挠挠头,“我发当时现这山里似乎也没什么别人,自己也算安全,就没着急,想从她嘴里套些话出来,看看她幕后主使是谁。谈天说地一番后,我发现这女子虽然不会吟诗作赋,但却懂很多世间的大道理,似乎把世事看得很透彻,让人不得不心生佩服。”

“啧,还是被她那副长相迷住了。”长孙涣无奈地叹,然后问,“你们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一种女人是什么样么?”

尉迟宝琪忙问什么样。

长孙涣:“让你明知道她另有所图,目的不纯,还是忍不住心甘情愿的被她利用,这样的女才是真厉害。不巧我觉得你刚刚碰到的那个,就是如此。瞧那女子眼睛里,满满透着邪气。宝琪,奉劝你一句,稳住心思,别被勾了魂儿去。”

“我才不会被勾了魂儿去,我早说了,我有意中人,没人比她更好,从此不会再对其她女人感兴趣。”尉迟宝琪铿锵道。

长孙涣愣了下,然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对,你总说你有了意中人,是谁说来听听,也叫我见识见识,能征服我们风流才子宝琪兄弟的女子,到底是拥有何等的风采?”

尉迟宝琪被这么一问,尴尬了下,脸热的别过头去,不让大家看自己,“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们休想知道。”

房遗直特意观察了下尉迟宝琪,瞧他并没有往公主那边看,倒忽然有点摸不透尉迟宝琪的心思。

李明达眯起眼睛看尉迟宝琪,“那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让那女子近身?”

“没有。”尉迟宝琪道。

“你身上的羊皮图被动过。”李明达直白道。

“啊?”尉迟宝琪一怔,愣了愣神儿,直叹这根本不可能。

房遗直冷眼看他:“公主说是,那必然就是了。”

尉迟宝琪惊讶又疑惑地问李明达,为何这样说。

“你这羊皮图当时是我们偷偷叫人伪造的,除了皮子味儿,上面没什么其它味道。但刚刚你给我的时候,我在上面闻到了松木味。刚刚我注意看那女子的手指,指甲缝里沾了一些松脂。该是在她房子里面弄的。”李明达解释道。

尉迟宝琪震惊不已,忙拱手佩服李明达:“公主观察的好仔细,但我想不明白,她是怎么从我怀里拿走羊皮地图。”

“你想清楚,你真没被她近身?”李明达问。

尉迟宝琪仔细想了想摇头,又把多福缓过来,多福也摇头。

房遗直遂问多福这两个时辰内,他家主人都和石红玉说了什么。多福想了想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石娘子因为腿受伤,衣服脏了,只求我们帮忙打水烧水。她在屋内自己处理伤口,弄完之后,就邀请我和二郎进去。然后二郎就和石娘子聊了聊她的身世境况,奴就帮忙端水出去倒了,顺便帮她从泉眼里打水,把水缸填满。泉眼里的比较远,奴来来回回走了几次,但每次回来都听二郎和石娘子在说话。”

“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长孙涣道。

李明达让尉迟宝琪复述一遍他们聊天的具体内容,“谈什么天,什么地,都说清楚。”

尉迟宝琪就从石红玉的身世讲起,然后他们就聊起了春秋乱世,讲到了而今的盛世,庄稼的收成。

“这些两柱香时间就能说完了,还有么?”李明达问。

尉迟宝琪皱眉仔细想,却想不出。

“还讲了魏公和房公。”多福提醒道,“二郎想起来没?”

尉迟宝琪怔了下,然后满脸疑惑地反问多福,“我说过这些?”

多福点点头,表示自己打水回来的时候,听到屋里他们传出的说话声,却是这些。

“你不会真不记得了吧?”长孙涣笑哈哈道,“瞧瞧,我就说你被那石娘子的美色迷惑了,你还不服气,而今你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了。”

房遗直让尉迟宝琪再好好想想,与那位石娘子接触的时候,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哪怕是细微的地方,也不要放过。”

“我好像有一阵犯困走神了,石娘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尉迟宝琪想到之后,猛然转头对房遗直道。

李明达骑着马在尉迟宝琪的另一边,一眼瞟见尉迟宝琪的后颈有一处针孔。

“回去再说。”李明达催促大家骑快马往回去。

一行人刚到长安城,李明达就让人把高太医请来,请他查看一下尉迟宝琪后颈被扎针的地方,是不是有什么解释。

“贵主请看,”高太医指着尉迟宝琪颈后的风池穴边上稍微凹陷的地方,“此乃是致命之处。手法不好刺深一点点,就可要人命。刺浅些,就可导致人瞬间晕厥。”

“那被刺的人可有知觉?”李明达问。

高太医想了想,“分人,若是分神关心别的事物,粗心大意之人,倒是很可能没知觉就过去了。若是谨慎之人,就可以感觉到。”

长孙涣听这话乐了,打量尉迟宝琪,“显然你是前者。”

尉迟宝琪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还有些不敢相信,“我真被她刺中了?”

长孙涣凑过去,帮尉迟宝琪仔细辨认了一下,然后确定道,“确有针扎过得痕迹。”

尉迟宝琪后怕不已,然后委屈地看向房遗直,检讨道:“果然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发什么善心,要以大局为重。更不该在发现她有问题的时候,还自作聪明,想深入虎穴立功。我死不足惜,就怕我死了还没查明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么有才华的人,如果白死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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