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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唐晋阳公主(238)+番外

魏叔玉也同样十分不解,她为何会有此举。

魏婉淑解释武才人和她曾经亦师亦友。她是感恩于武才人当初提点教诲她的恩情,“所以当她有求于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报答她。”

“糊涂!”魏叔玉立刻斥她道。

裴氏也道,“你这次是真糊涂了,她已经进宫了,便是以前跟你有再多的恩情,我们也不能和他有联系。一旦这种事情被别人发现,说我们勾结后妃……”

“执家法,禁足半年。”魏征铁青着脸道。

“郎君,你难道要让人拿着木杖打我们的女儿不成?儿子也就罢了,皮糙肉厚的,可婉淑是女儿身,经不起打,一旦把身子打坏了可怎么办。”裴氏哭道,“婉淑她错就错在心思太纯善,总是为亲戚朋友竭尽所能,掏心掏肺,殊不知这些人都心存了恶念。根本都不值当她如此对待她们。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如此!”

裴氏抱住魏婉淑,哭得厉害,魏叔玉也在旁求情,魏征无奈之下,把板着撤了,让她禁足。

魏婉淑给魏征磕头,“女儿知错,但父亲若听从母亲和大哥的话,对婉淑的处罚就太轻了。婉淑恳请父亲,让婉淑去城外的梅花庵清修祈福半年,好生反思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犯下的愚蠢错误。”

魏征见女儿乖巧主动请罪,如此诚心,不禁心酸。对她态度温和了起来,随即点点头应允。魏婉淑当下就命人收拾东西,要今天就走。

“这么急?今天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还是等明天吧,我亲自送你过去。”裴氏心疼道。

“既然说了,就要立刻做到,方不愧为魏家的女儿。”魏婉淑说罢,就与魏征和裴氏、魏叔玉道别。

……

再说李明达随着李元嘉的马车一道出城之后,就瞧见一拨侍卫骑着马过来。

李明达一眼认出领头的那位,正是东宫侍卫。

那侍卫也认出李明达和韩王的马车,忙下马行礼。

“打从哪儿来,做什么去?”

“殿下预备要在梅花庵为长孙皇后设祭。”

“祭日已经过了,怎么才准备?”李明达问。

“殿下说这是为来年皇后的诞辰和清明一同提前预备的。”

李明达点点头,大哥一向孝顺思母,她是知道的,遂挥手打发那些侍卫好生认真办事。

随后李明达就跟着韩王到了他城郊的别苑。

韩王的别苑依山傍水而建,触偏僻了些,但地方可以大点,而且十分幽静。

二人不及到,门口就有侍卫喊着通报,等他们下马和下车之后,大门开启,就见里面走出来一清俊风雅的男子来。

李明达好奇地看房遗直:“你怎么会在这儿?”

房遗直:“这是我大姐和姐夫的家,自然是来此处串门。贵主呢,怎么会来?”

“这是我堂叔和婶子的家,我自然也可以来串门。”李明达背着手,边打量身材修长的房遗直边对其说道。

房遗直笑了。

李元嘉忙请他们进府,因他辈分最大,所以他走在前头引路。

李明达就趁机质问房遗直,为什么笑。

“公主不觉得可乐吗?”

“可乐什么?”

“从我长姐这论辈分。”

“什么辈分……”李明达随口嘟囔一句,忽然反应过来房遗直所说的‘辈分’。房遗直的长姐是她婶子,那要是从这论的话,房遗直可以算是她叔辈的了。

“大胆房遗直,你竟想占本公主的便宜。”李明达停住脚,对他道,“跪下行礼,好生拜见本公主。”

“贵主说过,您穿男装的时候是十九郎,可不必当您是公主,用不着客气。”房遗直‘有理有据’道。

“你……”李明达抿了下嘴,顿时就来了主意,“不过你可记得,当初骑马比试,你和尉迟宝琪等人都输了,每人欠我一个‘要求’。我现在就要求你,跪下给我赔罪。”

李明达很‘理直气壮’。

“公主确定要用这个要求?我刚得知石红玉的藏匿之所。”房遗直道。

“在哪儿?”李明达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第92章 大唐晋阳公主

“那贵主的要求……”房遗直顿了下。

“罢了,以后再说。”李明达眨着一双机灵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房遗直,“你这么不爱卑躬屈膝,以后会吃亏。”

“多吃亏也好,长记性。”房遗直半点不介意道。

李明达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点亏吃。一会儿质问韩王的事,就交给你了。”

房遗直点头。

“石红玉在哪儿?”李明达又问。

“平康坊一处地方,我已经让人监视了,这次她必然逃脱不了。”房遗直回答道。

“哪来的消息?你是怎么这么快找到他?”李明达问。

“大概走运,刚巧有探子看到。”

李明达翘嘴,随即皱着眉头,背着手绕圈儿打量房遗直。

“大家一起查案的,你什么时候派出过探子,我怎么不知道?”

“并非是为此案派出的探子,是我以前养的几个搜集消息的探子。”房遗直回答道,面容稀松平常,并没有为他养探子一事而觉得慌张需要解释什么。

李明达想想,他们房家位高权重,养几个探子搜集消息,以图时刻掌握瞬息万变的局势,也没什么太过分的地方。

这时韩王妃房氏过来相迎,李元嘉走在前头,李明达和房遗直因为说话步伐缓了些,走在后头。

李元嘉见房氏来了,忙把手里的花背在身后,

“走得慢一些,还请大王莫要见怪。”房氏叹道。

“当然见怪,你有孕在身边,就不该来接。”李元嘉心疼道。

李元嘉又问房氏今日情况如何。房氏怀这胎可不容易,之前因为害喜严重,她已经流了一胎下去,还险些丢了命。偏偏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李元嘉那会儿贪玩在外,后来得知这情况,再见房氏那般隐忍懂事,心都要碎了,越发觉得对不起房氏,所以从那以后他待房氏特别敬重,也分外关心她。房氏却也没有因为李元嘉的厚待而猖狂任性,仍如平常那般荣辱不惊,井井有调地打理王府上下。李元嘉因此越发觉得房氏是块宝,这两年开始对她黏着护着,竟不觉得一丝乏味。

李明达这会儿瞧着那边李元嘉和房氏相亲相爱,禁不住感慨:“瞧瞧,堂叔和婶子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恩爱得真叫人羡慕。”

“是恩爱。不过这过日子,还是要聪明些比较好,笨的要不得。”房遗直道。

李明达不解看他,觉得他这个“笨”好像是再说他二弟房遗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麻烦更多,而且动不动就要人命。”

“小心为上。”房遗直墨瞳深深,不知何时定定地注视着李明达。

“瞧瞧,俩年轻人还在那儿说呢?”房氏对李元嘉笑道。

李元嘉得目光方从房氏身上移开,往李明达和房遗直那边看去,男的身姿修长,风雅至极,他看眼前的少女时满脸温柔。女的则温婉俏皮,动静相宜,美好得像个小白兔。

俩年轻人人站在那边,让人看过去后,眼里就没有别的景致了。

“郎才女貌。”李元嘉只想叹这四个字。

“是好看。”房氏笑了笑,转而问李元嘉今天怎么和晋阳公主一同回来了。

李元嘉怔了下,忙把藏在背后的花拿了出来。

这时候李明达和房遗直也走了过来。

李元嘉看眼李明达那边,然后笑着对房氏道:“才刚坐车回来的时候,我瞧路边的野花好看,就去采了一束给你。”

房氏见李元嘉一个大男人抓着野花,还在他人跟前,脸色泛红地对自己说这些句话,禁不住掩嘴笑起来。

李元嘉更窘迫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房氏会不会觉得他又傻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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