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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大唐晋阳公主(379)+番外

田邯缮应承。

次日一早醒来,李明达就觉得头有点重,用了早饭之后,头痛更甚,又打了两个喷嚏。

田邯缮瞧出端倪,自责地扇了自己一嘴巴,“昨天就该想到的,奴却——”

“行了,”李明达抽了下鼻子,打发田邯缮去请太医来,“趁着刚发病,早点吃药,应该能好的快。”

田邯缮应承,连忙去办。李明达又嘱咐悄悄地请来就行,尽量不要惊扰到圣人那边。

半个时辰后,李明达喝了刚煎好的药,就卧在榻上休息,因不放心明镜司那边的事情,李明打发人去告知一声。

梁国公府。

一大早,房遗直和卢氏母子就关在房中窃窃私语。

房玄龄被排斥在外,有点不爽,直到吃早饭前,家人都聚齐了,俩人还没到。

房玄龄坐在首位琢磨了好几个来回,转眸看向房遗则,问他知道原因不。

“知……知道什么?”房遗则一脸懵地反问。

房玄龄不满地憋嘴,责怪地看他一眼,“天天在家,也不知道你干什么了。”

“父亲,儿子虽然天天在家,但是要跟着先生上课,日日刻苦,用功勤学。”房遗则瞪圆了他无辜的俊眼,自夸地和房玄龄解释道。

房宝珠在旁闻得此言,扑哧地笑出声。

房玄龄立刻就把火烧到了房宝珠身上。

“你呢?你知道么?”

房宝珠立刻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阿耶问我可是问着了,他们一定是在商量和晋阳公主有关的事。”

房玄龄皱眉,恍然怔了怔,想到了之前引起圣人对崔家态度改变的吏部考绩名单。之前他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巧,莫不是……房玄龄噌地一下起身,直接闯门去了。

房遗则和房宝珠跟着远远地看。

房遗则嫌弃地骂房宝珠糊涂,“明知道父亲计较这事,你还说。”

房宝珠愣了,“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大哥表现得那么明显。刚刚之所以装傻充愣不说,为了什么,就是怕出现这种事。”房遗则无奈地感慨道。

“我……我错了。我以为提一下晋阳公主,父亲会高兴。”

“是好事,不过咱们阿耶听了之后会思虑很多,所以对他来说就未必是一件高兴的事。”房遗则咂咂嘴,转即和房宝珠告辞。

“怎么走了?早饭还没吃呢。”房宝珠不解。

“就这情况,你还指望能吃早饭?我还是自己找厨子弄块饼垫肚子去。”房遗则挥挥手去了。

房宝珠想了想,决定还是凑凑热闹,遂跟着进屋去。

她赶去屋里的时候,刚好看到父亲正在数落大哥。她大哥垂着眸子矗立在那里,面容如玉,对父亲的态度是恭敬的,却丝毫也没有折损他自己身上的半分气度。

房宝珠觉得事情既然是她挑出来的,她也有责任,所以撒娇的对房玄龄喊了一声:“阿耶!”

上次庆丰宴的时候,瞧见晋阳公主对圣人撒娇,她就是这么一声喊,圣人立刻就笑了,对晋阳公主一脸宠溺。

今天她为了让大哥少受两句父亲的训话,就勉强自我牺牲一次吧。

房宝珠喊完之后,眼睛就巴巴地望着房玄龄,下巴已经做好了上扬的准备,想等着她大哥回头感谢她。

房玄龄正全神贯注地和长子生气,听到房宝珠的一声喊之后就不耐烦地转头,斥责了她一句,让她闭嘴。

房宝珠:“……”

“你对女儿那么凶干什么?”卢氏立刻挑理。

房玄龄辩解:“谁让她插嘴!”

“我——”房宝珠觉得自己很无辜。

房遗直这时候抬眸看着房宝珠,“妹妹想和父亲撒娇?”

房宝珠欲哭无泪。这种时候了,大哥一定要把真相说出来?她小心思被看破,更丢人。

卢氏询问房宝珠是不是如此,见她尴尬地点了头之后,卢氏就更有理了,对房玄龄厉害道:“你看你,女儿好好的和你撒娇,你把女儿吓成什么样子!”

房玄龄瞪眼,“我——”

“是,我和大郎背着你干的事是不占理。可一码归一码,你对咱们女儿这是什么态度?”卢氏质问。

房玄龄噎了下,辩解道:“是她在我说话的时候没礼貌地插嘴。”

房宝珠听到房玄龄说自己没礼貌的话之后,立刻就忍不住了,眼睛里闪着泪花,委屈地扑到母亲身边,抱着她的胳膊伤感地落泪。

本来房宝珠刚刚被房玄龄吼一嗓子的时候,没觉得多委屈,倒是经大哥揭穿心思,又被母亲这么打抱不平的一说,然后再得到父亲这样回复,她立刻就难过了。同样是父亲对女儿,为何她和晋阳公主之间差了这么多。圣人还忙,日理万机,都能对女儿那么好。

她父亲………

哼。

“阿娘,也就只有您疼我了。”房宝珠哭得伤心。

房玄龄慌了,抬手僵在半空,终究不知道放哪儿,又尴尬地放下。他忙温言劝慰房宝珠不要伤心,他刚刚不过是气愤所致,一时失言。“阿耶正和你母亲、大哥生气,所以才没来得及顾及你。”

房宝珠完全不听这些话,只顾着一味地哭,觉得自己好丢脸,好尴尬。

房玄龄无奈之下又是一顿好言相劝,一再保证以后对她不再这样发火,却还是不好用。最后终究是在卢氏的劝慰之下,房宝珠才算好了,抽着鼻子可怜兮兮地告辞。

本来理亏的卢氏此时对房玄龄理直气壮了,“刚刚帮了你,你欠了我一个人情,刚好跟之前的事情相抵了。”

“这能一样吗,这能相抵么,你们两个背着我——”

“行了,多大点事。一个大男人为这点事和妻儿计较,至于吗。”卢氏拍拍房玄龄的肩,劝他不要生气。

房玄龄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被算计了,卢氏就是趁机在拿房宝珠挡自己。他不满地瞪了一眼卢氏,想把刚刚气势找回来。卢氏立刻要满足房玄龄,把她的眼瞪了回来。房玄龄终究在卢氏凌厉的目光之下屈服了。

房遗直立刻对房玄龄行礼,“那儿子便先告退了。”

房玄龄瞪他,然后看一眼那边的卢氏,“再说一遍,不准你们再有第二次!”

“你也不要生气了,这也是为你儿子将来打算,你做父亲的有责任为他操心,做一点牺牲。”卢氏一手捉住房玄龄的胳膊,态度适时地软了下来,转即那边的房遗直道,“你也去吧,明镜司和大理寺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你操心。”

房遗直应承,方离开。

房玄龄眼巴巴看着儿子在离开之前,没有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心里又是一顿闷气。

“你给他惯坏了!”房玄龄对卢氏喊道。

“我儿子拎到外边去,谁不说好?偏你睁眼说瞎话,自家儿子不好好夸。”卢氏气哼道。

“你们拿我的名义去做事,我而今拿这样的态度对你们都算好的了。”

“好好好,我不管你,都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好。以后您房公就自己正正经经的好好过日子,别管我们,公主儿媳的茶你也别喝!”卢氏道。

房玄龄怔,看卢氏,“你倒是真有脸啊,连这种话都敢说,八字没一撇儿呢。陛下不要崔家,就一定会选择咱们家?你也太小瞧圣人的心思了。”

“一点儿都不敢小瞧,不过圣人择驸马的心思如何,我倒是真清楚,就在晋阳公主身上。”卢氏分析道,“我早就看出来圣人对公主的宠爱,那是真花了心思的。选驸马这事儿他只要过了心,就一定会计较晋阳公主的意思。”

“公主的意思?你什么意思?”房玄龄问,他随即见卢氏高兴得合不拢嘴,知道她心里有底了。

房玄龄想了想,然后睁大眼睛,立刻激动地问卢氏:“莫非公主对咱们儿子……”

“哎,”卢氏立刻出言阻止,“是我的宠坏了的儿子,跟你可能没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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