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骨科[娱乐圈](51)
“公子此言差矣,你看,举杯邀月才是人生乐事啊。”
正直的小阁主笑道,眼里有狡黠的亮光:“原来王爷是想留宿,倒是我不解风情。”
李俢然没说话,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令狐缘并不鸟他。
李俢然更委屈了,可怜唧唧地开始碎碎念:“我就是觉得我们有缘,想请你喝我最喜欢的酒,你却这样想我,真是好伤人心。唉,我朝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了。我将春心于明月,奈何明月不照我……”
令狐缘不想听他念经,转身就要走。
“砰!”小王爷装模作样的拍了桌子,站起身扬着下巴像是一只不服输的公鸡,“你敢走?本王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下面子!”
真是第一次?明明还曾经被我扒得只剩里衣扔在官道上,怎回京城就忘了。
令狐缘十分淡定地看他炸毛,顺手整理乱了的袖带。
李俢然吞了口口水,这没来由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你、你看,酒都过了三巡,你都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从我在京中露面起就一直跟着我,还说不知道我是谁?
令狐缘无奈一笑:“区区小民,不足挂齿。”
李俢然扯了扯嘴角,露出森森的一排牙。
武林第一默默扶了个额:“在下苏抑。”
原本还炸着毛的小王爷突然来了精神,反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风骚得挽了个花,最后勾在小阁主下巴上,笑的一脸意味深长:“哦,苏抑?那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苏扬啊?”
安望君又愣住了。
玛德这一个一个的都喜欢临时改台词是闹哪样啊!
不只是安望君,片场工作人员也懵了,一个个维持原来的姿势僵着脖子看着顾长安。
英明神武的顾导唇角一勾,摆了摆手,隔壁已经准备好了的花魁演员立即会意,尖着嗓子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死人了啊啊啊啊啊!!”
红烛帐暖,红袖添香,有人就躺在这销金窟里,一命黄粱。
双眼凸出,面目扭曲,口吐鲜血,甚是狰狞。
“这、这不是礼部尚书家三公子么!”
两人一看,嗯,可不是白天那个草包。
“啊!是你!”围观人群中一个衣裳都没有穿好的公子哥指着令狐缘,激动得面目通红,“白天在湖边,你和他有争执!”
瞬间人群一阵哄乱,自动与令狐缘隔开三尺距离,李俢然看看周围,摸了摸鼻子,偷偷摸摸地站近了些。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生长得飞快:“对!我也看见了!”
“一巴掌就把人扇飞了的!”
“亏得长得这么好看,心思这么狠毒哇!”
一通吱哇乱叫。李俢然看看令狐缘,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喝道:“吵什么吵,吵得本王头疼。”
起哄的瞬间闭嘴了。
令狐缘走进尸体,两指探了探这倒霉纨绔的颈间,心下了然。
“死因有古怪?”李俢然问他。
令狐缘擦了擦手指,十分淡定:“一个时辰前,被逍遥阁独门剑法所杀。”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武林执牛耳逍遥阁肆意屠杀朝廷众人,究竟是想造反呢还是想造反呢还是想造反呢!
这里不好意思要请个假,一直到周末本草都要出门准备考试,估计要等到下周一也就是26号才能继续更新了。
虽然存稿还有大概六万字,但是后续估计要大修……毕竟是去年瞎瘠薄写的了,现在回头看还有好多地方不忍直视(捂脸)
母不能嫌儿丑嘤嘤嘤(捂脸)
第31章 你脑子可能有病
等到收工回酒店时,安望君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寒假健身集训都没这么累啊……
主要还是心累——论有【一个喜欢随时改剧本的导演】和【一个喜欢随时改台词的男一】的男N号的苦……
安望君长叹一口气,花洒水冲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我屁股又怎么了!
安望君颓得想一屁股坐下抱着马桶睡觉算了!
苏扬带着云南白药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乌云绕顶的小屁孩。
“干嘛呢?这么生无可恋?”苏扬揉揉他的一头湿毛,顺带把自己头上还没擦干的水珠往人脖子里甩。
安望君:“……大哥,求你,没事快回去行不行?大半夜裹个浴袍就过来敲我门,是想第二天我俩传遍头条吗?”
苏扬嫌弃地皱眉:“你是不是对我俩有什么误解?”
安望君更嫌弃地皱眉。
我们伟大的苏影帝心里十二分的得瑟,明知人家不理他还贱兮兮地强行解释:“哎呀,就算是上头条也是本影帝衣冠不整去找人读夜光剧本,找的是谁根本不重要好伐?小小十八线不要捆绑我好伐~”
安望君一个枕头就扔过去。
然鹅血条不够,枕头砸在身上的力度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看样子身上一点都不疼哦?”苏扬放下说着拍了拍安望君后背。
某小孩脸瞬间黑了。
识时务的大哥见状赶紧顺毛,推倒扒衣服一气呵成,嚯,后背威压勒的淤青美不胜收。
安望君趴在床上,懒得动了,蔫了吧唧地问道:“我这个能算工伤吗?”
“想得美,”苏扬嘴上说着手上不停,喷药按摩敲穴位一条龙,“你这个连伤都不算。”
安望君哀嚎一声,脸埋进枕头里。
苏扬觉得好笑,问道:“不然我把你这青青紫紫的盛况拍张照发到网上,加几篇通稿营销个敬业人设?”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我?”
“哪有,有些人手破了皮也发通稿营销呢,你这个可比他精彩多了。”
安望君回过头瞪他,一脸怨念。
苏扬不逗他了,专心揉着他后背的淤青。“疼就和我说一声。”
“还好,不算疼,就是酸。”安十八线其实还是十分受用苏大影帝无偿服务的,讲话的语调都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丢丢惬意的撒娇。
“嗯,帮你揉揉,会好一点。”
说着苏扬突然眉头一皱,发现事态并不简单——抬手把人小孩堆在腰际的浴袍抽走,赤溜溜只留下一条四角胖次。
“喂喂喂,你干嘛呢?”
“腰这里都破皮了你都没感觉吗?”苏扬手刚放上去,安望君就痛得“嘶”了一声。
“好像是吧,我后背又没长眼睛,不过刚刚洗澡时是有点疼。”说着安望君有点懊恼,“那威亚带挺宽的呀,还隔着一件衣服,怎么就能磨破皮?说出去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苏扬轻笑一声:“细皮嫩肉小阁主,这人设好。”
安望君翻了个白眼,附和一句:“嗯,细皮嫩肉小娘炮。”
“瞎扯什么呢。”苏扬一巴掌拍上自家小孩弹弹的屁股,痛得安望君从床上弹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屁股上的伤才是最惨烈的……
安望君连身上唯一一条四角胖次也被扒了下来,他趴在床上,觉得后背屁股一阵阵阴风刮过,这姿势实在是有些微妙——尤其是某人还把他屁股扳开看大腿根处,被威亚勒得最狠的地方……
“啧啧啧,捂了一天,刚刚还碰了水,有点发炎。”苏扬好一番望闻问切后,下了一个并没有多少卵用的结论。
安望君捂着脑袋嚷嚷:“你能快点嘛,磨磨唧唧研究个鬼啊!”
“还不是关心你身体,换别人我看他屁股?我神经病还是他神经病啊?再说了,帮你洗澡时又不是没看过。”说着苏扬习惯性手贱又要拍安望君命途多舛的屁股,举到半空硬生生停下来,可是手又实在痒的慌,苏扬攥了半天,最后捉住被角狠狠地揪两下。
安望君没力气再和他吵,朝天花板竖了个中指后,自暴自弃地埋在枕头当鸵鸟。
这边苏扬边上药边絮絮叨叨:“帮你上好药,明天应该能结痂,穿裤子之前用纱布包扎垫一下,不然又要磨了。明天好像还有打戏,能坚持吗?其实都不算是什么事,就是细碎的疼也挺难受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告诉我,我去和顾导说,他会体谅你的。但是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好呢,就几条威亚能把身子勒成这样,豌豆公主啊你,真的挺丢人的。男孩子还是要糙一点对不对?那这样看来你跑来剧组摸爬滚打倒是也值得……唉我说你啊,在家里好好画画在学校好好念书不行吗,跟着我跑有什么意思呀……你说你跟着我跑也就算了,还不肯说是我弟弟,我想照应你都不好照应。你看你这屁股,就是你自己皮痒作的。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有的疼的……话说我苦口婆心这么多话,你听进去了没啊,都不吱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