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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暖婚:早安, 靳先生(34)

作者: 清砚 阅读记录

求助的看向宁言:什么情况?给哥们儿点信息行吗?

宁言唯唯诺诺的轻摇头:我觉得,我们可能死定了!

“云烈。”

沉默的男人终于发声了,简云烈立刻上前,弓着腰等候聆训。

“我不在,你这个做师兄的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让她被沈蔓芝母女利用、被周炎彬利用、被强逼着嫁进靳家,不管哪一条,在萧逸尘这里都能被判死刑。

“大师兄,是我错了。”

萧逸尘只是淡淡的问了句:“那还在等什么?”

“是!”

简云烈立刻转身去了院子里扎马步,每个手臂都被吊上了一块砖头。

自从萧逸尘离开后,这几年没人督促着,简云烈也是懒散了下来,扎马步这样的基本功根本没法跟从前相提并论。

看他满头大汗,宁言也是于心不忍,想要替他求情,可是看到他清冷刀削般在侧脸,所有的一鼓作气最后都化为无形。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着,就算不用看宁言也知道是谁打来的。

萧逸尘带她这里的一路上,手机已经响过很多次了,可是她不敢接啊!

最终,宁言把心一横,硬着头皮开了口:“大师兄,今天被我闹了个人仰马翻,靳家爷爷奶奶肯定很担心我,二老年纪大了,我如果不回去的话我怕他们会胡思乱想。”

当着萧逸尘的面,她是绝口不敢提靳夜寒。

“明天,我要见靳夜寒。”

在宁言以为自己要被拒绝的时候,萧逸尘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宁言骤然一怔,虽然各种不安,但还是乖巧听话的点头:“我知道了。”

这个世上,如果说有什么人的要求是她永远无法拒绝的,那个就是萧逸尘。

萧逸尘的清冷的神情缓和了几分:“我送你回去。”

走过简云烈的时候,他咬着牙拼命冲宁言努嘴。

但萧逸尘就像是脑后长了眼似的,沉稳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我回来之前,不许休息。”

宁言只能以唇无声的对简云烈说了四个字——

自求多福。

萧逸尘回她到老宅后就调转车头离开了,老宅里不仅靳夜寒在,二老也没有休息等着她。

看到她回来,老夫人立刻拉住她的手:“回来就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回家里来,一家人在一起,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老爷子也跟着安慰:“你是我们靳家人了,外人的那些态度,不要去理会。”

二老是担心她受了打击,所以才会失踪了这么久,误会她自己躲起来调整心情去了。

宁言对他们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爷爷奶奶,我真的没事,而且就像爷爷说的,我根本不会去在意外人对我的态度。”

看她倒不像是在强颜欢笑,二老也终于放下心来了。

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靳夜寒紧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宁言知道他肯定是心疼了。

倚在他怀里,声音软糯的安抚他的情绪:“你不必为我担心,我是真的没事,她们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伤心难过的。”

靳夜寒双手按在她的肩上,将她推离自己的怀抱,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似是想要从中捕捉到些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

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似是有些纠结。

最终下定决心的她听到自己对靳夜寒说:“其实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连靳夜寒都觉得难以消化。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言便将前世听到的对他说了:“她喝醉酒后自己说出来的,是为了报复我的亲生母亲,所以会把我从她身边抢走。”

这样一来,也就解释通沈蔓芝为什么会对宁言采取捧杀的教养方式。

“竟然连宁成辉都不知情,沈蔓芝这个女人果然可怕。”

想到宁言这些年受的苦的委屈,靳夜寒恨不得立刻让宁家分崩离析。

“所以我推断,她的大女儿应该跟我同一天出生,我的亲生母亲和她就算不是朋友也是相熟的人,而且肯定和她在同一家医院生产。”

这是宁言重生后自己推断出的结论。

靳夜寒对此表示赞同:“这样一来范围就缩小了,我让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心疼的揽住她的肩膀拥入怀中:“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就算不想让我替你出手,但至少可以让我陪你一起分担,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

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你也是,有事不要瞒着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绝不怀疑!”

对于她这种郑重的表态,靳夜寒不禁莞尔:“你倒是说说看,我瞒着你什么了?”

宁言推开她,盘腿坐在床上:“那我们就来好好说说!”

深吸了一口气,严肃认真的问他:“你早就知道周炎彬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爷爷留给我的遗产对不对?沈蔓芝母女处处讨好我也是为了遗产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周炎彬真正喜欢的人是宁晴对不对?”

虽然是一连串的问句,但是她却笃定一切。

靳夜寒拉着她的小手,只笑不语。

“你是怕我会知道了真相难过受伤,怕我会怀疑猜忌你挑拨,还是说皆而有之?”

靳夜寒爽快承认:“都有。”

宁言戳了下他的胸口:“切,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但是心里却言不由衷的心疼他。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来都是别人来讨好他,但却对她处处小心翼翼,时时谨慎呵护,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舍弃。

宁言眼眶一热,漂亮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汽。

“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再隐瞒我,只要是你说的,我就相信!”

靳夜寒心中一动,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接下来的一切演变的无法控制,靳夜寒紧绷的额头暴出青筋,汗珠蜿蜒而下,滴落在她的胸口。

在忍耐力达到极限的时候,靳夜寒腰一用力,两个人负距离的结合在了一起。

那天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如果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倒也是没什么。

虽然有时候会被她给撩的情难自制,但总算都是在他理智可控范围之内。

可是已经体会过了食髓知味的感觉,怎么可能再继续隐忍?

加之第一次为了照顾宁言的身体,他还是有所克制。

原本是想第二天弥补回来的,但没想到宁言又患了重感冒,他只能继续清心寡欲。

今天宁言难得的主动,靳夜寒是再也不能忍了,彻底放纵自己,直到宁言因为疲惫恶狠狠的威胁分房睡后才让他有所收敛。

宁言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掏空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用翻白眼来对不知餍足的男人表示抗议。

满足了的男人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大好的抱起她去了卫浴间。

“今天从宁家出来去了哪里?”

对那个神秘男人,他还是极为在意的。

但这却让宁言想起了萧逸尘说过的话,长长的叹息了声,耷拉下脑袋。

看她沮丧又有些胆怯的可爱模样,靳夜寒被他逗乐了:“怎么跟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

宁言口齿不清的嘟囔:“大家长回来了,我可不就成小学生了吗?”

“简云烈家有个武馆你知道吧?”

“嗯。”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爸是个绝世高手这件事吧?”

这男人把她调查了个底朝天,不知道那才是鬼话。

“知道。”靳夜寒没有否认。

整理了下思路,如实对靳夜寒就出另一个秘密:“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拜了云烈他爸为师,一直跟着他学武。”

正在为她打淋浴露的男人作者稍滞了下,随即低笑出声:“你学武这件事情竟然能躲过我的消息网,看来你那位师父不简单。”

“就我师父那人,跟云烈一样不靠谱,他能有这手段?见着大师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点做师父的样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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