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肠粉好吃在他的米浆和馅料,这两样做的成功了,加上不同风味的酱油。真的超级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文末注释:
《南越游记》载:岭南人喜取草鱼活者,剖割成屑,佐以瓜子、落花生、萝卜、木耳、芹菜、油煎面饵、粉丝、腐干,汇而食之,名曰鱼生。复有鱼生粥,其中所有诸品,因鱼生之名而名之。
我想把我吃过的东西写出来,无论是味道还是色香,但是我不知道我写的怎么样,希望可以有小天使告诉我,批评我都会接受。
第9章 布拉肠
“……”
张宇顾不上搭理他们,滋溜滋溜地吸粉特别大声,引的店里的人都瞩目。
“我可以尝一下你的叉烧肠吗?”苏果动了两下筷子,“我就想试试味道,一丢丢就好。”修长纤细的手指捏在一起在贺知的眼前晃着。
他当机立断地举手打了个响指,“麻烦上多一份叉烧肠。”
!!!
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贺知和苏果,苏果恨不得马上钻进桌子底下,缩进自己的蜗牛壳。
“其…实…不用这样,我…”苏果越说越小声。
贺知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粥,“嗯?我点给自己吃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你喜欢……”
“我不喜欢。”陶逸阳悄咪咪地摸了摸自己消瘦的钱包。
苏果还是觉得蜗牛壳比较适合自己。然而心里这样想,动作却很诚实。
黑色的木筷伸向了叉烧肠。
肠粉的制作工艺简单,猪肉剁成肉碎,拌上盐、鸡粉,少许糖。肉末薄薄的铺在粉皮上,小心并均匀地卷起。
肠粉放进锅内蒸约十到十五分钟,蒸熟后淋上不同风味的酱油,滑
苏果两个腮帮子都被爽滑的肠粉撑的鼓鼓的,好吃的弯了弯眼睛。
“我们吃的是那个人这样弄出来的吗?”苏果指了指门口的大抽屉。
贺知被冒着热气大抽屉,说“那个是抽屉式拉肠粉,我们吃的布拉肠粉,是两种不同做法的。”
师傅熟练的将一个抽屉拉出来,将怼好的生熟浆滔到抽屉里面均匀摊开,薄薄的一层米白色的薄层,放进旺火里蒸。
将抽屉弄的差不多放回去后,再把另外一个蒸的差不多的抽屉拉出来,打上俩鸡蛋,小板子捣开蛋黄,均匀铺匀,再放回去。
苏果看的云里雾里,好奇心更加重了。
师傅又拉出一道抽屉,再用铲子把肠粉从前到后起屉。
苏果看着一团皱巴巴的白色米团放在了碟子上,师傅重复做了两次,直到堆的差不多了店员就端走上给客人。
???
感觉这个不太好看?
“各有千秋,没有说哪个更好吃。”贺知这么说着,又叫店员上了两份份蛋拉肠。
陶逸阳默默地看着贺知,足足五分钟没有移开。
你泡妞就泡妞!不要搞我钱包好吗!
“要不这次我来给吧。”苏果拉开背包链,她不能老占男生的便宜。
贺知压下苏果纷纷的兔子钱包,转头似笑非笑地对陶逸阳说:“你脚上的椰子有十分之一是我的。”
“……”陶逸阳猛的缩回了脚,差点忘了这茬。
“没事我来给吧。”苏果坚持要买单,粉色钱包上的兔儿一晃一晃的。
陶逸阳大义凛然地拍桌而起,“这顿是我的,谁和我抢我和她急眼。”
陶逸阳这个小土豪大隐于市,他们这些人中就他鞋子最多,每天穿不同的球鞋,还都价格不菲。
上月他因为想买新鞋,宿舍里哭爹喊娘求借钱,这个月虽然都还上了,但还差贺知最后一大头的。
贺知抓紧了这个时间,当起了资本家奴隶他。
“万恶的资本家。”陶逸阳嘀咕着去买单了。
苏果心里过意不去,捏着钱包有些不知所措。
田新蕾安慰她,“果果,你要是知道陶逸阳脚上那对鞋就知道什么叫真土豪。一周七天,赤橙黄绿青蓝紫。”
苏果:“我也挺喜欢鞋子的。”家里也有不少。
“傻孩子,普通喜欢和吸鞋粉是不同的。”老母亲田新蕾慈爱地摸摸苏果的脑袋。
贺知夹了一筷子蛋拉肠,“趁桃子去买单,我们快吃。”
真·兄弟们快速地伸出筷子,一盘拉肠很快就见底了。
抽屉式肠粉的外表比较布拉肠粉最大的不同是外表,皱巴巴的外观虽然不这么好看,但是却是比鲜虾肠更滑更嫩!
泯一口在嘴里,香滑适口吃起来津津有味,不用太多的嚼,即可品味不一样的滋味。蛋的软糯感更高地融进了晶莹剔透的肠粉,又是一道风味。
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好吃的她还没吃过?
母亲食素,所有油炸煎烤的东西一律不吃,也限制苏果的一日三餐,不准她吃过于油腻的食物,路边摊更是明令禁止。
苏果想起她万年不变的面条粉丝和包子或者米粥,偶尔母亲能网开一面让阿姨弄几次锅贴或者油条,已经是很不容易。
第一次,她有了想让母亲也尝尝这些食物的念头,既然你不喜欢吃就算了,为什么还有限制她。
吃多不健康的道理谁都懂,那为什么不给她尝试的机会。
苏果脑子乱七八糟的,迷迷糊糊走回学校。
贺知感觉苏果情绪低迷,放慢脚步走在她左边陪她一起。
第10章 白鹤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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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央央一群人在早读铃声后才涌进教室,老李头的脸都快绿了。本来想发难,后来一看男生中还混着两名平时比较听话的女同学时,老李头脸上又绿又紫。
“你们给我出来走廊上站着!”
贺知手插在裤袋里,对田新蕾说:“抱歉啊,连累你们两个了。”
“无所谓,就当体验生活了。”田新蕾耸了耸肩膀,像男生们一样靠在墙上。
一排人站的歪歪斜斜的,只有苏果正经的站着,中途老李头出来看了一眼,他们又马上站好。
贺知和苏果的手时不时会贴在一起,只是一瞬间,苏果又会马上移开。
他感觉到苏果的手背有些凉,“紧张?”
“嗯,第一次……”被罚站,她从来都是老师眼中的乖宝宝。
张宇:“我觉得苏果都要晕了。”
“被逗她了。”贺知撞了撞张宇的手臂。
苏果吸了一口气,腿部发软,道:“比考试考差了还要紧张,太刺激了。”
“人生总要来点刺激,今天你日记本有东西写了。”贺知调侃道。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苏果眨了眨眼睛,狐疑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有记日记的习惯。”
贺知一怔,他只知道大多数女生都有记日记的习惯的概率来胡说八道,没想到苏果还真有。
“我随便猜的,别太在意。”
“罚站还敢说话?!”班主任又出来吼。
几个人马上安静如鸡。
超尖子班居然有人在罚站!
下课后其他班的学生经过时都有意无意地看过来指指点点,男生脸皮厚无所谓,问题是还有两女生。
苏果田新蕾都是战五渣,早早地背过身,选择面壁思过,男生有义气地挡在前面。
下课后好久,老李头背着手慢慢的走到他们面前,“在外面站了这么久,有什么感想。”
一般学生都是羞的不敢说话,可贺知他们大概是畸形种。
“对不起老师我们知错了,我们觉得很羞愧,作为一名学生我们不应该违反学校纪律,我们对不起胸口上的共青团徽。希望老师可以看在我们诚恳认错的态度上,原谅我们今天的迟到,以后绝不再犯……”
做错了事就要认,这一点他们做的非常好,简直好的让老师说不出话。
“停,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们?一个个给我解释清楚今天为什么迟到。”老李头也不是吃素的。
“还有住宿生的最不应该迟到!你们几个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