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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2)

作者: 春酒醉疏翁 阅读记录

最后的行动虽然成功了,但等行动小组破解密码打开房间,却发现那只雄虫蜷缩在凌乱的被褥上,死的悄无声息。

你的老师面色沉重的告诫你这些,你没有太过在意,你认为自己足够聪明,永远不会把自己放置在如此危险的境地。

但现在你犯了一个错误,你在明知道结局的情况下做出了不理智的决定,你放走了希望,现在你将独自承担后果。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但你没有把握杀死他。

你在星盗逼近你之前迅速的掏出枪,但你对准的不是星盗,而是自己,你的手在发抖,没办法保持举枪的动作不摇晃,你看上去充满了破绽。

“放下枪。”你希望自己的威胁能够起作用。

你的对手脸上充满了惊讶,他眼睛盯着你,在你的手.枪上打量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你呵斥了一句,希望他快点按照你说的去做。

或许是你孤注一掷的态度起了作用,他也非常希望能活着抓住你,你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放你走,你只是不想束手就擒。

活着和自由,你都想要。

他慢慢弯下腰,放下手里的枪,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你看到他在似乎在发笑,但你不明白为什么。

“把你的枪踢过来!”

“什么?”

他是个非常之瘦的长个儿青年人,光头,圆眼,唇边上蓄着一圈青灰色的小胡子,看起来很稳重,现在他好像听不懂你说的话,瞪着眼睛看着你。

“你的枪!”

你对他装傻的行为很不耐烦。

“好吧,不过请小心,这可是真枪。”他用手指比了比,然后弯下腰。

“用脚!不要用手!”

你瞬间警惕起来,但在你戒备他会袭击的你时候,飞船猛地颠簸了一下,地面遽然倾斜,你就像一座被突然推到的雕像,狠狠地砸到地上,手.枪也摔飞了出去。

你没有那么好的平衡力,事实上当你摔倒在地面上时,你就知道完蛋了,但你很快反应过来,一个咕噜滚过去,伸手抱住了星盗的枪。

“去死吧!”

你大声呵斥,想要用这把厉害的枪打爆星盗的脑袋,或者别的什么位置,你不关心,只想打中他再逃出去。

你的对手冷冷地凝视你,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威胁

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端着枪的手剧烈的颤动,你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问题,你根本就抬不动那把枪。

扣开扳机,击中的只会是你自己。

你的对手在你发愣的一瞬间采取了行动,他冲过来拽着你的手,拍掉了你手里的枪,力道凶极了,你吃痛松手,毫不怀疑他会在你反抗的情况下拧断你的手臂。

“小家伙就是小家伙,不要玩枪。”

他制住你,并且嘲笑你的天真,把雌虫对雄虫最戏谑的称呼用到你身上,你气的发抖,想反抗,但他冷漠的神情和暴力的举动让你印象深刻,你绝不敢再冒犯他,你猜不到他会如何对你,但肯定不会温柔。

他笑了笑,轻而易举的把枪捡起来,指着你的脑袋:“想死吗?”

当你自己指着自己时,你没有如此害怕,同样是死亡,但当他用枪口询问你的时候,你恐惧的说不出一句话

“脱衣服。”他说。

你的大脑嗡的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结结巴巴:“什……什么?”

他啧了一声,不耐烦:“脱衣服,听不懂?”

第3章 第三章

你当然听得懂,你也明白他的意思,你的反问是出于高度的恐惧和紧张,而非困惑。

你的对手正看着你,他任由你从倒地的一摊慢慢缩成一团,摆出一个充满防备的姿势,你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脏在咚咚的跳动,像一面小鼓,你无法平息它,亦如你无法遏制自己的胆怯。

你开始觉得害怕,这并不是指刚才的你心态有多么轻松,而是你真正的意识到,你将被俘虏,你的老师告诉你的悲惨往事,将在你身上一一重现,伴随你余生的只有长久的囚禁折磨,与源源不断的,肮脏的,丑恶的性.爱。

你以为活着是很容易的事,以为坚持等到救援很简单,是因为你从未理解战争,从未理解被当做物品的含义。

你也不知道被驱逐出联盟,只能在星际流浪的强盗有多狠辣,从来不曾有人在你面前展现过生不如死的黑暗。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多人都告诉过你,只是你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可能会被囚禁,被强迫。

从你记事起,你的生活里就不曾有过这个词,你一直充满信心的规划自己的人生,努力争取自己喜欢的东西,你考虑过将来,发誓要和你爱的人一起共度良宵。

你会用契约和承诺束缚他,让他归你所有,你会在新婚夜抚摸他,亲吻他,让他沉浸在你的律动里,身心如一的同样爱着你。

你有计划,有目的,所以即使你的资质不算好,依然成功的用恩义和承诺得到了想要得到的人。

但现在,你被困在狭小的储物室,你周围只有一个不怀好意的敌人,他用枪指着你,要你脱掉自己的衣服。

你孤立无援。

舰队估计早已沦陷,当星盗能够堂而皇之的登入飞船,接收战利品,就证明反抗者已被消灭,没有谁会来救你。

你自诩聪明,却终究只是纸上谈兵的臆想,你高估自己,错信他人,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所以你尝到了恶果。

“不。”

你的后背抵着墙壁,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废话来缓解自己的恐惧,当然,如果你的眼泪没有在眼眶里打转,你的声音没有那么抖,脸色没有那么白,可能看上去会更镇静一点。

“你很漂亮。”

你的敌人伸出一只手,控制住你,在你僵硬得不敢动弹时,贴近你的脸,他的大拇指陷入你脸蛋上的软肉,来回揩拭。

“你的头发,像春天的新芽。”

他在戏弄你,满怀恶意,你突然间充满了不甘,你绝不想沦落到这一步,你想反抗,你想不顾一切的反抗。

可是你的理智紧紧的扼住了你的手脚,你不能再激怒他,不能再做徒劳无功的事,你必须等待,必须忍耐,你要等一个时机。

即使你不知道那个时机是什么,要怎样逃出升天。

你的顺从让你的敌人缓和了神色,他甚至还翘起嘴角,但他的眼睛里升腾起一种让你更加害怕的讯号,你觉得他想要吃掉你。

“你的名字?”

他没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只有你的爱人才需要呼唤你的真名。

你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是在反抗,你的对手显然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没有等你回答,而是把枪放到了一边,在做这个举动的时候他还看了你一眼,挑衅,或者威慑。

在等待你自己脱掉衣服和他帮你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他靠近你,像沉沉的乌云碾压过来,你觉得他的呼吸扑到你的脸上,你的瞳孔开始放大,你开始急剧的发抖。

他碰到了你的手。

“不!”

你忽然大喊,你开始拼命的挣扎抵抗,你用脚踹他,踢他,用手狠狠地揍他,挠他,你甚至想用牙齿咬他的脸,他的脖子,你做了很多动作,而他只需要轻轻的扼住你的咽喉,就能让你所有的反抗偃旗息鼓。

他把你推倒。

你艰难的仰着头呼吸。

你感觉到他在撕你的衣服,你的外套被扒开,背心被扯破,他拉开你的裤子,隔着内裤握住你的东西,粗暴的揉搓。

你突然崩溃。

你的眼睛被眼泪糊花,你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储藏室室里深色的天花板,通风口,都变成大块扭曲的色块。

你感觉粘腻,你感觉冰凉,你的敌人脱了你的内裤,含住了你的老二。

明明是侵略者,却仿佛朝圣一样,低下头颅。

他认定你不可能造成威胁,你偏过头,看到了被撞飞的那把仿粒子手.枪,它就安安稳稳的躺在不远处的箱子旁边,你伸直手,离它还差一个半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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