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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阿喀琉斯(20)

作者: 春酒醉疏翁 阅读记录

啪。

而一个小时前,雄虫穿戴整齐的坐在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温柔极了。

“再见。”

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一个小时后,路易斯听到了那声枪响。

作者有话要说:

不务正业的作者出了一个番外!

emm,经过鉴定,可能稍微不太甜

也就是阿喀琉斯他老爸和他雌父的爱情故事,嘿嘿嘿

第20章 第二十章

路易斯的脑袋闷在雄虫的怀里,声音有些微弱,但小沃尔什先生听的很清楚。

“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小沃尔什先生垂下眼睑,缄默着不知如何开口,他思考着凝视他的爱人,眼神缱绻温柔,语气却冰冷平静:“不会是永远,路易斯。”

怀里的雌虫看起来太虚弱了,闷在他怀里细小的抽气,似乎精神上也有些崩溃,可小沃尔什知道,雌虫永远不会向他屈服,也不会为此流泪。

“路易斯。”雄虫轻声说,习惯了他语气的路易斯能够分辨其中的不同,这次雄虫的语气分外温和笃定:“错误都会有纠正的时候,我也不会例外。”

我会承担一切的后果,我会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渴求理解和原谅,我心甘情愿。

雄虫的眼睫轻微颤抖,他贴近路易斯的额头,吻了吻。

[如果这是错误,我会悔过]

情.事过后路易斯疲惫极了,他迷迷糊糊被拥入怀抱,睡梦中似乎听到雄虫低哑温和的呓语。

[你会记得我的真名吗……路易斯……我的……真名……]

柔软的吻落到耳畔,叹息的声音穿过耳膜抵达脑海深处,如同烙印。

——————

小沃尔什先生有着强烈的时间观念,这点在无名星上也没有改变,在日程安排中,每天晚上的九点十分是他写日记的时候。

但现在,他坐在书桌前,迟迟不知该如何动笔,小沃尔什先生的书桌非常宽大,除了日常工作,偶尔还会变成手术台,进行一些小型的外科手术。

现在他的书桌正中放着小摇篮,摇篮里躺着一个白色的虫蛋。

他面瘫着脸,慢慢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一下虫蛋,然后整只手放到虫蛋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玄妙。

这是个蛋。

他下了定论,然后是补充,我和路易斯的蛋。

小沃尔什先生突然站起来,有些焦躁的转了一圈,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定论,他看了看摇篮,再次把手放到虫蛋上,然后皱着眉毛,不确定自己的感受是否正确。

虫蛋想要抱抱。

小沃尔什先生慢慢伸出手,捧着虫蛋仔细感受蛋壳里的生命,他面瘫着脸试图沟通:“你已经出生一个小时了。”他说:“应该独立一点。”

虫蛋没有回应,仿佛刚才的精神波动只是小沃尔什先生的臆想。

“说话。”

小沃尔什先生轻轻晃了一下蛋,虫蛋安安静静,沃尔什先生开始担心自己没办法教育好这颗蛋,它看起来有点叛逆。

或者是睡着了?

小沃尔什先生放下蛋,坐回书桌前,面瘫脸上难得表露出一丝忧愁,他的状态看起来也并不好,甚至有点糟糕,衣服皱巴巴,从手指到袖口血红一片,头发也乱蓬蓬,眼镜只剩半边镜片,右边的腮帮子高高鼓起,看起来很丑。

对着蛋思索了片刻,小沃尔什先生终于想起来自己需要洗漱一番。

而大约在两个小时前。

小沃尔什先生衣冠楚楚的站在卧室门口,准备做一场小手术,他在进门前戴上了眼镜,看了看钟表,在时针指向整点时用耳朵贴近门口,确认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这意味着安定剂起了作用,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取出那枚虫蛋。

推开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俊美高傲的雌虫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皱着硬朗好看的眉,湿漉漉的额发软塌塌的黏在额头,宽肩,窄腰,小腹微隆,他的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歪头看着雄虫,乖巧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猎豹。

“我没力气怎么生。”他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

但根据先前的反抗激烈程度,雄虫可以轻易推断出这番话绝不出自真心。

果然,在小沃尔什不为所动的目光下,雌虫丧气的摊着四肢,咒骂道。

“死变态。”

咽下去的嘀咕里措辞更为不雅,在雄虫多次教育下,路易斯终于不再直白的吐露更具侮辱性的言辞,比如,不能诅咒小沃尔什没有小勾勾,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

雄虫面瘫着脸,平静的推了推镜框:“虫蛋发育的不成熟,等不到顺产。”所以需要手术。

雌虫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小沃尔什,恹恹的闭上眼睛。

看起来已经认命。

但事实上如果没有安定剂和压制能力的镣铐,雌虫可以轻易拧断小沃尔什先生的脖子,现在,他只是把身边的任何东西迎面砸过来。

为了不负伤,小沃尔什先生把房间里物品极尽缩减,并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留下几个圆木球,让雌虫保持一定的活力。

小沃尔什并不经常能够躲过,被砸中的几率在百分之四十左右,如果雌虫的情绪持续低迷,那么他打开门之后就尽量不动,以增加概率,换取一定的心情值。

为了保持生产过程的顺利进行,安定剂作用仅限于削减他的反应速度和体力,小沃尔什知道雌虫现在非常清醒,只是没有什么力气反抗。

他走近,俯身,双手分别穿过膝弯和腋窝,把雌虫从床上抱起来。

很沉。

雄虫绷着脸,走路的姿势略微摇晃,路易斯睁开眼,表情讥讽,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无力的靠在雄虫的肩膀上,用牙齿磨雄虫的脖颈,雄虫晃得更厉害了。

他猜测这个动作的本意是要洞穿他的脖颈,但因为力度受限,调情的作用占了多数。

“ 路易斯。”

雄虫的声音充满警示意味,路易斯不为所动,继续深入,从卧室到书房,距离不算长,一共需要五十七步,但小沃尔什先生走的十分勉强。

打开门,将雌虫小心的放在布置完备的书桌,他转身拿起注射器,表情镇定。

“很快就会过去了。”

“去你爸的。”

雄虫面瘫着脸,开始催生的第一步放松精神,但从雌虫的表现看,这一步恐吓的意味大过安慰。

生产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小沃尔什给雌虫注射了回复体力的药物,尽管他已经借助工具演练了几百遍,但当路易斯的下.体开始渗血和粘液,并且疼到脸色发白时,他开始紧张。

具体表现为,小沃尔什先生的话开始多了起来。

“小时候雌父告诉我,生蛋就是啪嚓一下。”

“放屁!”路易斯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手猛地拍到雄虫脸上,咬牙切齿:“你爷爷!你这个蠢蛋的到底会不会接生!?”

雄虫的眼镜被打掉,脑袋微微偏了一下,他的眼睛幽深纯粹,专注的看着路易斯的脸,肯定的点头,双手稳健的继续着催生的步骤,冰冷道:“我看过书,看过视频资料。”

从怀上到现在,准备了七个月的时间。

小沃尔什先生的步骤并没有出错,也没有在专业上有任何疏忽,但问题是他和路易斯都是第一次,双方都不确定流程是否准确无误。

路易斯高高的扬起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气,雄虫小心翼翼的按压着雌虫的腹部,打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药剂生效的时间快过他的预估,这说明某个环节出了问题,虫蛋可能会顺利的从体.腔排出,也可能不堪压力破碎在腹内,那会造成极大的麻烦。

持续难忍的绞痛逼迫路易斯呻.吟出声,他脸色惨白,汗珠如豆,比起生虫蛋更像是在受酷刑,他弓着身体,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雄虫平静而熟练的再把他重新打开,让他摊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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