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的娇软白月光(76)
良久,就在楚辞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姜琴娘慢吞吞的道:“我命太硬,嫁谁克谁,所以不嫁的。”
楚辞心疼了,暗自咬牙,谁他娘的跟她说的这些话,让她这么多年都芥蒂着这点,现在还成为了两人的阻碍。
“谁跟你这么说的?”他口气有些不好。
姜琴娘并未发觉,她偏了偏头,好似透过丝帕看着某处:“大家都那么说的,我克死了三个男人。”
说完,她又补充道:“所以,我不能再嫁人,更不能嫁给……他,我不想害他。”
楚辞抿着唇,表情冷肃又认真,他看着姜琴娘,仔细瞧着她嘴角弯曲的弧度,还有蒙着眼睛的手帕那团水渍越来越大。
胸腔之中就像灌了刺骨的寒风,呼呼地从四面八方吹拂过来,让他满心的荒芜。
他仰躺在软枕上,鼻尖还残留着那股子特别的苦橙花香,好半天才道:“我不碰你,你多少喊两声,不然秦臻要起疑的,你和我拉上关系,他要动你也会先掂量掂量。”
姜琴娘没吭声,青丝下的耳朵尖却慢慢的红了。
楚辞没得到回应,他偏头看她,冷不丁就瞅见软软嫩嫩的粉色小耳廓,以及嫣红如蜜桃的脸。
她做了好些准备,才犹犹豫豫地张开红唇,生硬刻板的逸出一声:“嗯……”
楚辞瞬间睁大了眼睛,姜琴娘看不到,特就没发现楚辞那目光已经变成了凶兽一样,他盯着她,喉结滑动两下,吞咽了口唾沫。
“大人,成吗?”姜琴娘不晓得自己叫的像不像,没有经验,只得不耻下问。
楚辞回过神来,一下握紧了手,抬脚就踹了床柱一下,将整个木架子床踹的哗啦作响:“继续。”
再是不好意思,姜琴娘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浅吟了两声。
吟着吟着,她似乎还找到了感觉,私心里觉得叫O床么,该是就和病痛之时吃受不住□□的。
是以,她越发吟的像,婉转低鸣,呦呦绵长,都像是缠着小钩子,
每一下都正正钩在楚辞心尖上。
他鬓角渗出隐忍的热汗,唇压的很紧,一会扬手搅两下床帐子,一会又踹床柱子。
整张架子床吱嘎吱嘎作响,激烈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了般。
半刻钟后,姜琴娘吟的口干舌燥,嗓子也有些哑了:“大人,可以了吗?”
那嗓音很低,沙沙的,犹如粗砂粒簌簌从指缝软肉随风滑落,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楚辞眸色越发深了,其中酝酿的风暴,层层压低,顷刻就能风雨欲来的模样。
“不可以,”他声音也很哑,这样说的时候,心头悸动的厉害,憋忍了半天没忍住,飞快道了句,“抱歉。”
姜琴娘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耳廓边湿湿的,并传来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隐忍着某种让她胆颤心惊的的东西,她头皮发麻,心头寒凉。
“大大人……”她说话都结巴了。
楚辞慵懒地应了声,可没抬头,整个人沉迷在姜琴娘体香之中,销魂入骨,飘飘欲仙。
他甚至有一种解开手帕,让姜琴娘看清他脸的冲动,把所有的秘密都说给她听,没有半点隐瞒。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挣扎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这样做。
“就抱一会,真的就一会。”他低声说着,纵使身O下烙铁般的欲O望时时刻刻都要爆炸了一样,他放任感情横流,但理智的没再做在任何轻挑的举动。
没名正言顺之时,他半点都不想委屈了她。
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此时就在怀里,他触手就拥在怀里,还躺一张床上,他仍旧想要尊重她。
她若不同意,他便是再辛苦,也会忍着。
与此同时,窗牖墙根下,听了半天壁角的红衣小太监冷笑两声,蹑手蹑脚去了对面。
“大人,金鹰大人跟那寡妇真的有了首尾,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小太监谄媚回禀道。
秦臻大马金刀坐在上首黑漆圈椅中,他半垂凤眸,翘起小指端着青花瓷的茶盏。
茶盖旋了下茶沫子,他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道:“孤男寡女的,不就那么回事么?”
小太监嘿嘿笑了:“那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
秦臻呷了口茶水:“什么都不做。”
他想了想又说:“也不是,将那寡妇的绣品和云家的布料绣品一并写上册,送入内府。”
闻言,小太监不明所以:“大人这是想要捧杀?”
秦臻斜了他一眼:“蠢!他金鹰不是说本官徇私舞弊么?”
说着,秦臻冷笑一声:“本官就让他这个陛下耳目正儿八经的徇私舞弊一回,还务必会让满朝文武皆知。”
到时,料他金鹰有口难辩,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皇帝再是想保人,也不能明目张胆。
这便是,躲避不开的阴谋为底,阳谋为面。
他眯起眸子,狭长的眼线带出狠辣无情的薄凉,身边的小太监连忙斟上茶水。
另一小太监匆匆进来:“大人,外头云家云泱求见。”
秦臻扬眉:“带进来。”
须臾,秦臻抬眼,就见一身轻纱长衫的云泱踏了进来,那身长衫真的很轻薄,薄到半透明,几乎能看清胸口那两点殷红茱萸,真真色O气无比。
第53章 帮我擦下
阴柔漂亮的面容,精致的不像个男人,那等雌雄莫辨,映着色O气的长衫,比之小倌馆里的头牌又少了几分风尘味。
带着涩味,让人莫名就想压着摧毁。
秦臻凤眸一深,摩挲在扶手的指尖动作顿住。
云泱走进来,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既不谄媚也不冷淡,可眉目之间又能看出那么点旖旎的春色。
“草民不请自来,还望大人莫要计较。”他说着,丹凤眼微勾,像藏着钩子。
秦臻心明如镜,他挥手让身边的太监退下,对云泱勾了勾手指头。
云泱眸光微闪,笑着上前。
秦臻手一揽,将人抱到大腿上,挑起他下颌眯眼道:“想好了?”
云泱点了点头,单手攀在他胸口位置:“想好了,大人强大俊美,草民焉有不喜欢之礼。”
闻言,秦臻笑了,真情假意,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薄凉的指尖剐蹭着云泱脸沿,凑上去,鼻尖摩挲过他喉结:“不枉本官陪你玩耍了半年。”
纵使再有准备,对秦臻的靠近,云泱也是一身僵硬。
他面色有发白,声音都有些发抖:“大人,草民是第一次,望大人怜惜。”
秦臻叼开他衣领盘口,修长的指尖已经灵活解了他的腰封。
他抬眼看了云泱一眼:“放心,你乖乖的,那些玩意儿本官不会全用你身上。”
这话让云泱想起了什么,他眼神闪烁起来,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事已至此,自打他主动过来找秦臻,一应就已经没了退路了。
秦臻抱着人腾地起身,他连房间都没进去,把人搁在花厅榻上,衣袖一挥,叮叮咚咚的就从他袖子里头簌簌落下好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玉O势。
云泱止不住的发抖,他咬牙,索性心一横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
南苑里头如何,北苑的姜琴娘不知道,她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再度睁眼醒来之时,天光大亮,日头已经升了好高,她捂着眼睛坐将起来,四下一顾,没见着任何人。
姜琴娘下地,狐疑的喊了声:“大人?金鹰大人?”
没人应她,姜琴娘也不晓得是该松一口气还是提起心来,她记得昨晚上她时候了很多话,没忍住还哭了,好在被丝帕蒙着眼睛,没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