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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画风清奇[快穿](22)+番外

作者: 猫昔 阅读记录

下一秒,她猛地抽起一直放在旁边的黑色皮包,狠狠地往他笑眯眯的脸上扔,一边对他怒目而视,“靳蔚!你干什么?!”

靳蔚笑,他丝毫没有发出噪音污染了别人耳朵的意识。反而像是恶作剧成功了的孩子一样,自顾自笑得很是开心。

即使被她扔来的皮包砸在肚子上,痛得面目扭曲不自觉弯腰时还在笑。

“很好笑吗?”安深蓝问他,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他以为的恼羞成怒。

安深蓝盯着他看了半晌,她并不觉得她的行为有多好笑,却能愉悦到他,她并不认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靳蔚直起腰看她,他的眼睛像是被墨染过后的深邃,看起来很是正经,和他的个性反差很大,也正因此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此刻依然,如墨深邃,却异常的澄澈透亮,像是被水洗过一般,安深蓝甚至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哭过。

只是怎么想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荒唐。

现在那双眼睛正对着她,里面的笑意还没有完全散去,他们靠得极近,也正因这个有些暧昧的距离,安深蓝可以轻易的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是什么表情。

不得不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很重要,它可以让你在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忽视周围的一切事物,只一心想要溺死在里面。

无疑,以这个为标准的话,靳蔚的眼睛是合格的,不止合格,还超出及格线一大半。

即使是她,也不由得有些晃神。

靳蔚眯眼,隔绝她的视线,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你不知道你刚被惊醒的时候,表情有多茫然有多惊恐,真是让人……”

他彻底的把眼从月牙形眯成一条黑线,像只不怀好意的猫,他轻轻靠近她,声音格外轻柔地吐出几个字眼:“……”

安深蓝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

如果说,靳蔚的笑容可以统一用一个词来表述的话,那一定是欠揍。

她现在就有这个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甜甜的小垃圾投的营养液^ω^

第19章 男配他恶趣味8

靳蔚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主动把房门钥匙交给一个女人的一天,而且那个女人还不是保洁阿姨。

彼时,安深蓝正对着他那张写满了不爽的脸发笑,她右手抱着一只不情不愿呆在她身上的肥猫,左臂上爬着一黑一白两只仓鼠。

期间,那只叫“猫宁”的肥猫试图爬到她的左臂上,却都以失败告终。

在安深蓝无数次阻止它之后,肥猫非常倨傲地斜睨了她一眼,后腿使力,从她的臂弯跳下,喵了一声,迈着优雅的猫步离开。

临走前还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直把两只仓鼠吓得腮帮子都一鼓一鼓的。

安深蓝戳了戳黑色仓鼠的尖耳朵,看着它往后缩了缩头,对旁边的靳蔚道:“你觉得它像不像乌龟?”

靳蔚闻言,只淡淡地瞥来一眼,却没有回答。好像他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临时想起有这个人才赏给她一个眼神一样,比那只猫还要傲气。

一般在他刻意表现出对她嫌弃的时候,她是不肯理他的。

只是现在她急于得到认同,选择性忽略了他的神色再次戳了它的耳朵,问他:“像不像?!”

靳蔚明显心情不好,“像,你像乌龟。”

抓住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不放,固执的认为不解除婚约就能把她的幻想继续下去,一切还能一如既往的……把自己埋在壳里自欺欺人的乌龟。

安深蓝像是没意识到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一样,瞪他一眼,“你才乌龟。”

靳蔚从善如流,神色丝毫没有一丝不自然,“嗯,我是乌龟。”

顿了顿,他又道,“即使是胆小畏缩的乌龟,也不会一直缩着脑袋,总有伸出头咬人的时候。”

他语气和神色都是淡淡的,却透着某种坚决的意味。

他已经下了决定。

或许他犹豫过,或许他退缩过,但现在他的神情是肯定的,像是不曾迟疑过。

安深蓝低头抚摸着仓鼠的绒毛,冰冷的手指触碰到那小小的热源的时候,她和它都不易察觉地僵了僵。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他看向窗外,眼底的乌青格外明显。

安深蓝陷入沉默。

她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没有刻意地瞒着她,或许是不认为以她的智商可以猜到他在做什么,或许是因为他不介意她知道。

按他的性格来看,应该是前者。

但她总觉得是后者。

不是对自己的魅力的盲目自信——她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只是一种直觉。

因为他从没有跟她说过他的家庭,也没有说他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所以,她连开口的权力都没有。

不过安深蓝并不觉得这种时候自己该开口,他不介意她知道他的事,并不代表他不介意她对他的事情评头论足。

对于自尊心很强的人来说,安慰也是一种伤害。

就这样站着就好。

时间流逝着。

位于天空正中的白日慢慢沉下,将周围染成一片艳丽的红色,天色逐渐昏暗。

安深蓝瞥了一眼窗外,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僵硬的双腿,发麻的双腿却对神经发出的信号,理解得有所偏差。

她本以为可以不被察觉的,却还是发出一阵细微的声音,引来了靳蔚的视线。

安深蓝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她身上的仓鼠已经凑对你侬我侬地开启虐汪模式了,靳蔚还是一副神游的模样。

靳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他丝毫没感到时间的流逝,酒吧的生活让他学会了怎么发呆发得舒服。

是以,他转眼看她时余光一瞥,看到窗外已经亮起的路灯,和星星点点散布在天边的光点时,他下意识地眨眨眼睛。

“天黑了,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他开口,声音微微带着些暗哑,和他平常的声音不太像,他抬起按了按喉结位置,试图缓解那里的干涩。

安深蓝看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反问道:“现在很晚吗?”

靳蔚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饮水机的位置接了杯温水,轻抿一口,懒洋洋地抬眸瞅她一眼,才道:“不晚,但我不想留你。”

他语气淡淡的,尾音却习惯性地、懒洋洋地上扬,还是那副改不掉的欠揍语调。

“你……”

她开口想要说话,面部却突然扭曲了一瞬。

“你……你的仓鼠……”

她疼得眼泪汪汪的,甚至是忍不住向他翻了个白眼。

靳蔚侧目看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见她把仓鼠放在他手上。

即使是痛得要说不出话来,她的动作却丝毫不显粗暴,反而十分小心翼翼。

两只仓鼠非常顺利的抓住他的衣袖,抓着衣服努力向上爬,靳蔚抬起手臂,让它们能够稳稳地落在他的胳膊上。

“你怎么了?”

他皱了眉头问她,和这个不耐烦的动作不符的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不像是抱怨,甚至隐隐有些担忧的意味。

还没等她回答,他身上的异常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只仓鼠趴在他身上不动,它们的爪子明显该修剪了,隔着薄薄的衣料抓的他皮肤发疼。

像是火烧般的。

应该是破皮了。靳蔚在一瞬间对自己的伤势做了最准确的判断。

已经不用问了,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出乎安深蓝意料的,他丝毫没有不悦的迹象。

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把它们从他身上扯下,看起来似乎有些用力过大,两只仓鼠却连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是享受地眯起圆圆的黑色眼珠。

他小心地把两只仓鼠放进笼子,安深蓝就在旁边看着。

他不是直接捏着它们的脖颈放下,而是把手平放在铺满木屑的笼底,让它们逐渐熟悉环境的改变。

仓鼠探头探脑地观察周围,确定这是自己熟悉的环境后,先抬起一只爪子放在木屑上,尖耳朵竖起,黑眼珠乱动,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出现,才抬起另一只前爪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