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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情(40)【CP完结】

马眼里渗出越来越多液体,他知道邵丞快射了,呜咽着收紧喉咙吮吸柱身,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邵丞也没有怜惜他,狠狠抽插了十几下,抵在他喉咙深处射了出来,任凭白杨被呛到流泪用力捶打也没有松开,直到全部射进去才终于抽离出来。

尽管被粘稠的液体呛得难受不停咳嗽,脸颊涨红,白杨还是乖乖地全部吞咽了下去,待平复了剧烈的喘息之后,又半撑起身,仰头把性器上残留的精液舔了干净。

邵丞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幽幽暗暗,用手指揩去他嘴角沾着的白浊,递到他嘴边。

“吃干净。”

白杨无奈地瞥他一眼,伸舌一卷,把最后的残留物吞下了肚。

“满意了吧……”

“不满意,感觉亏了。”邵丞眼底含笑,“早知道你这么听话,应该提点更过分的要求。”

白杨忿忿地小声嘟囔:“我一直都很听你话好吗……”

“是吗。”邵丞压下来,体温炽热,“那以后天天这么喂你?”

白杨一噎,他其实有些怕了,可对着邵丞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邵丞低笑,汗湿的胸膛微微震动:

“我可舍不得。”

说罢便低头吻过来,嘴里未消退的腥膻味迅速点燃了两人全身的欲望,白杨在刚刚的过程中自己也起了反应,此刻直挺挺地抵在邵丞小腹上,被嘴里搅动肆虐的舌头一吸差点泄出来。

邵丞退开身,看了眼他下面,哑声问:“想让我先帮你弄出来,还是先喂饱你下面的嘴?”

白杨轻蹭着床单,难耐地说:“帮我弄出来……”

邵丞勾唇:“回答错误,再选一次。”

“你……”

“再不回答,你两个都别想要了。”

白杨被戏弄得有些恼了,抬起一条腿勾住邵丞的腰身向下压,另条腿挤到他胯下,磨蹭那粗硬的部位,红着脸回击:

“我才不信你忍得了……”

这一晚,白杨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操干得几度求饶,意志溃散,下面不知道吃了邵丞多少东西,被玩弄出来的液体淌得满身都是,弄脏了大片床单。

最后也不知道是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还是被操昏的,只知道梦里也同样颠动起伏旖旎无边……

第49章 49

在白杨和出版社人员的双重劝说下,邵丞终于开始勉强经营自己的作者形象,认证微博也利用了起来。自从上次签售会后,他的粉丝又猛涨了一倍,第一条微博发出去,半小时内评论就破了万,人气堪比娱乐圈一线偶像。

白杨也开了认证微博,以作者和编辑的身份,不过他写的大多是散文类小短篇,论知名度肯定不如畅销小说作者那么高,只有寥寥几千粉,而且其中大部分人关注他的原因,都是因为邵丞。

邵丞的关注列表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发的微博数量比邵丞多多了,平时看见些有趣好玩儿的都会发,虽然邵丞基本上没评论转发过,但白杨知道他在看。有次他转发了一条单反相机抽奖微博,第二天那个博主就通知他中奖了。

白杨疑惑:“不是十天后开奖吗?”

原博主说:“实话说了吧,有人让我黑幕你,已经把钱付了。”

白杨:“……”

他无可奈何,根本不用猜,直接去找了邵丞,让他停止这种在他身上乱花钱的行为,可邵丞根本不听他的。

“要什么就跟我说,比抽奖快多了。”语气相当理直气壮。

白杨拿他没办法,故作生气状威胁道:“再这样我就把你银行卡没收了,每个月只给你几百块零花钱!”

邵丞丝毫不以为意,抽出张存了上百万小说收入的银行卡,塞进白杨的衬衣口袋里,冷哼:“还没结婚就管这么严。”

白杨脸红得无地自容,羞恼地推开他,却被扣住手又欺负了大半天。

-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一年寒假到来,除夕夜那天,邵家爸妈邀请白杨和白桃一起去家里过年。

白杨高兴地答应了,他近段时间一边要忙着准备学校的毕业论文,一边还要在出版社做实习工作,忙得焦头烂额,正好趁此机会放松放松。

等到了邵家放下了礼物,白杨袖子一卷,便进厨房帮邵丞妈妈烧菜,没一会儿邵丞也走了进来。

邵母嫌弃道:“你又不会做饭,进来干嘛,出去出去。”

“我现在会了,妈,我来帮你。”邵丞把白杨往外推了推,说:“跟你妹聊天去。”

邵母看在眼里,打趣道:“噢哟,儿子长大了,知道宠对象了。”

邵丞低哼一声:“应该的。”

白杨脸上微热,只好走出厨房去了客厅。白桃第一次来,跟邵丞爸妈都不熟,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与邵院长一问一答,看到哥哥来了神色才轻松些。

白杨朝她笑了笑:“别紧张,你在医院的时候邵院长很关心你。”

邵国康面色温和慈祥:“现在恢复得还好吗?”

白桃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很好,谢谢邵叔叔关心。”

邵国康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了邵丞身上:“他啊,小时候体质不好,我和他妈那会儿也是心大,经常就让他呆在医院里,觉得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总比让他一个人在家呆着好,而且有什么事也可以尽快处理,可偏偏忘了医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邵国康叹了声气:“他从小就看惯了生老病死,性格难免被影响,一方面对周遭事物漠然多疑,一方面又对在乎的人特别执念,有阵子我们去哪儿都要跟着,生怕我们也像那些病人一样,突然离开他,后来去看了心理医生才好转些,不过这孩子本质还是善良的。”

白杨深刻了解这一点:“嗯,邵丞他心地很好,他跟我说过,希望自己的小说能让病人忘记病痛,我听了真的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噢?他还有这么高尚的心愿?”邵国康笑了,“这小子,老早以前就跟我说不要当医生,我也没想让他做这一行,确实太苦了,可他居然跟我说要写小说,我还以为他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还真搞出了点名堂。”

白杨浅笑:“他有天赋,而且也很努力。”

邵父欣慰又感慨:“以前还怕他将来混不下去,想给他介绍点人脉,倒是我小瞧他的能力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白杨真心实意地说。

邵国康哈哈一笑:“他也就那犟脾气遗传了我,我当初决定要做医生不继承家业的时候,被他爷爷一顿臭骂,差点赶了出去,邵丞那次被他爷爷赶出去,我心里心疼,其实也挺骄傲的。”

白杨听了奇道:“邵丞为什么被他爷爷赶出去?”

邵国康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吗?这混小子呀,去年春节跟我们回他爷爷家过,老爷子劝他该找对象了,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一下把你俩的事全说了,老人家思想没那么开明,那个气啊,拿拐杖揍他,我们谁劝都没用,拐杖都揍断了,这小子也是够狠,跪地上一声没吭,老爷子气得大冬天把他赶了出去。”

白杨呆住,愣愣道:“是……除夕夜那晚吗?”

“是啊,我跟他妈看他背上被打得那叫一个惨,原本想跟他一起回去医院看看,可他说要去找你,说你一个人在医院,不放心,正好顺道去医院擦药,年夜饭也没吃就走了。他爷爷现在还没完全消气呢,这不,今年除夕就在我们自个儿家过了。”

白杨的心重重一颤,呼吸都凝滞了。

去年除夕夜那晚,邵丞回爷爷家坦白了他们的事,被他爷爷狠狠打了一顿,电话里都压抑不住剧烈的咳嗽声,还连夜从郊区赶回来见他,想陪他一起过年。

而当邵丞忍着伤痛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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