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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孟小呆来了(2)

作者: 白衣楚楚 阅读记录

脸上的奇怪粉,好像是古代的祭司一样,加上一些血迹,还有脑袋上的大包,人生无处不无常啊,他清洗了一番,胸口传来痛感。

将脸上的粉和血迹洗干净之后,忽然想起,“这脸上和手腕处画的图案,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公子,公子?”张婶唤了他几声。

“啊,我已经洗好了,谢谢张婶。”孟小呆回道。他方才有些走神,这图案真的是见过的,在哪里见过呢。

张婶将他扶道一旁,“小公子真是命大,这样还能活下来,以后啊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听李军医说,你连将军都、都……”

孟小呆一直看着她,“都怎么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将军啊。”

“你连将军都敢想,半夜偷偷溜进帐中……”

“啊……”他兀然傻愣,若是他有这样的勇气,怕不会暗恋一个人那么久吧。接下来张婶说的话,让他咂舌。

“这也就罢了,你还对将军的护卫动手动脚,脱了人家的裤子。小公子不是张婶说你,你若是这么荒唐,怕是……”怕是惹得军中将士大怒,将他活剐了。

张婶偷偷瞄着孟小呆,先前曾见过这个小公子一次面,好像是个不好相与的。

孟小呆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只道:“那守卫和将军长得很好看吗?”

张婶艰难地叹了一口气,“小公子还是好好歇着,别想那些污秽之事,这龙阳之好,断袖之情还需两情相悦。可不能朝三暮四啊。”

这真的是一个军营中做饭的妇人吗?为何出口能成词。

殊不知,那是哪个军营里的将军,为何教化孟小呆,才让这么一个人来,不然战事吃紧,军中忙碌,无人有心思照看他。

“若是不好看,我又怎么会这样粗鲁地扒裤子。”孟小呆怔了怔,还真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军是北边最是俊的男儿,将来会寻到一门好亲事,小公子还是不要去叨扰他了。”张婶收拾屋内的东西。

北边最俊的男儿,而现在的他又是江南孟府,南北如何相识,还真是怪了。

很多事,他都想不明白,现在他又是何种身份,为何到此,军营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古代人循规蹈矩,军中更是律法不可犯,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为何他脸上画着祭司的妆容,身上又怎么多了一个可怕的伤口等等。

最奇怪的是,这将军怎么没杀了他,难不成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今日可以开坑。撒花。

第2章 高烧不退

张婶找来一件干净的衣衫,让他换下。还对他说,“说起将军俊,那是一般人不可比的。可惜啊,他这长相在北边,是不受欢迎的。”

长得俊,还不受人欢迎。孟小呆不语,默默地听张婶一句两句慢慢说来,许是在军营中,无几人说话谈笑,张婶话倒是多了起来。

“将军在北边可是大户人家,你可知参军是为了什么吗?”张婶停了动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的孟小呆。

“我怎么知道。”孟小呆隔着一块布在里头换衣衫,他确是不知,对于这个将军,见都不曾见过,能知他什么事。

张婶端来一张凳子,坐在他边上,为他倒茶。这里十分荒凉,竟然还有茶喝,事事透着怪异。

张婶又道:“听闻将军长得太俊,命中带煞,克死了自己的母亲。不到十二便拜师在天穆府的穆老将军的门下,十三便随穆老将军出征,仔细算来该是行冠礼,可还未曾回去。”

行冠礼?那不是古代男子二十冠礼,原来还是个小孩子。他已经年近三十,孟小呆笑道:“十三就出征,有七个年头了。张婶,将军很厉害吗?”

张婶递茶给他,“能不厉害吗?边陲战乱,圣上派他来平定。将军第一次来军营,便是我照顾,算是看着长大的。只是他这样的样貌,很难寻到合适的女子。”

明明说是俊,为何又说难以寻找合适的女子。孟小呆越听越糊涂,不打算问下去,便问张婶,“婶儿,你可知我是何方人士,叫甚名谁吗?”

“小公子的脑子真的坏了吗?”张婶摸着他的头,受了这样重的伤,还起来。不过军中无人管他,知道他的都盼着他死,所以这一日来,无人来看望他。甚至在主帐内,请将军杀了孟小呆。

孟小呆诚恳点头,“是啊,还真是忘记了。想来是老天厚德,让我又活了一回。”

张婶叹了口气,才说:“只是听闻,你是江南扬州孟家的公子,名声甚是差。将军还特意让我多教你些道理,现在看来,你便是一个温和的人。之前在里面听到李军医的话,好像也不曾在意,传言不实啊。”

“啊,那我是那个江南孟家的子弟,可有什么为证?”孟小呆在身上摸了个遍,不应该有个玉佩什么的吗?

他本要是那些换下的衣衫里找,被张婶拦住,“你好好歇着,可别出血。婶帮你找找,我在军中多年,不曾听闻外边地事,不过听你的口音,是江南一带的。就在前几日,第一次见你,那模样与现在可是天差地别。”

“那便谢谢张婶了,我先睡一会儿。”孟小呆真的累了,伤口隐隐作痛、

不知睡了多久,被外边的吵闹声吵醒。张婶在他的衣物中,什么都未曾找到。

“不行,我要去杀了他!”

“对,要不是他,将军早就将敌军的首领头砍下来!”

“他本来就是个祸害,在江南谁人不知,他祸害了多少少女少男,死不足惜!”

这些吵吵闹闹,孟小呆听得一清二楚。叹了一口气,这人真的如此恶劣吗?看那些锦衣华服,是个有钱的主儿,似乎还懂得一些秘术,不然怎么画了个祭司的妆容,又在手腕上画那些东西。

张婶在外边拦着,“你们可别冲动,我瞧这个小公子,人挺好相处,性子温和,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凶神恶煞。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回去吧回去吧。”

“不行,我绝不会认错,不知道这个小子在哪里学了些旁门左道,让老子动弹不得,又将老子裤、裤衩给扒了,要看老子那东西!如此羞辱,老子绝不会放过他。”

张婶拦着一群人,孟小呆奄奄一息出来,伤口越发的疼,忍了一口气,道:“大家都是男人,看你又怎么了。七尺男儿,害羞什么又不是大姑娘。”

张婶扶着他坐下,“嘘!狗蛋还是个未开荤的,小公子别这么说。”

张婶说话声虽小,还是让那一群人听见,笑着前俯后仰。

“狗蛋,原来你串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事。走走走,待打完仗,哥几个带你开开荤,哈哈哈!”

狗蛋一听,憋了脸,埋头便跑。

孟小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人便散了去。

张婶开始念叨,“睡了一日,快来换药吧。这些兔崽子不容易,已经三年不归家。”

“他们在边陲三年了吗?那我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孟小呆慢慢躺着,原以为张婶会帮他换药,可张婶突然出去了,撩开帐帘的事李军医。

男女有别,这话在这里最是适用的。

李军医没有一点好眼色,“死不了就躺着,真是浪费老夫的药材。要不是将军,谁会救你。”

道完,极其不情愿地给孟小呆换药。

孟小呆问,“那个军医,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名字?就是叫孟千钰吗?家大业大,名字俗气。对了还有一个小名更俗气,将孟小呆。”李军医冷冷瞟了他一样,真的是失忆了?

“孟千玉?可是‘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的千玉吗?”孟小呆想起黄庚诗句,这名字这样挺好的啊。

李军医不知他还会念诗句,便道:“不是,方珏清沙遍,纵横气色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