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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13)+番外

他话都还没出口,就感觉到一个硬物蹭过他的嘴唇,趁着他开口的机会落入到他的口中,面前身影一晃,软软的身子落到他怀里又快速移开,珈以已经开了中控锁又开了车门,下车站在车前朝他挥手。

“沈叔,吃着糖就要嘴甜一点,今晚上有点收获喔!”

小姑娘说着还给他眨了个眼,只是动作不熟练,没能电人。

就是可爱得令人发指。

沈寄转了方向盘往公司办年会的西餐厅开,车都开到半路了,就是个等红灯的功夫,他瞧着前面漫长的车龙,突然就在移动时就换了个车道,掉头往回走。

他这车牌是学校录过挡的,车窗降下来一刷脸,连门卫都认得他,“沈总,怎么这一会儿就回来接人了?”

“没办法,”沈寄露出家长的无奈,“丢三落四的,又让我给送东西。”

说话的功夫,校门也开了,他把车子开了进去,西北风一吹,还听见那门卫转头和同事念叨,“无亲无故的,养得这么宝贝,与其日后便宜了不知哪家臭小子,还不如领回家当媳妇儿得了。”

沈寄把车停在了熟悉的停车位上。

然后他在车里坐了十分钟,没动。

而珈以进了舞会,从左往右搜罗了一圈才找到楚潇,两个革命战友隔着三四个人对视了一眼,很快形成了默契,两手一搭滑入了舞池。

一曲终了歇下来,楚潇帮她拿了杯饮料递过来,因着音乐声实在太大,不得不低下头来凑到她耳朵旁来问,“昨天那张试卷最后一小题,你回家解出来没?”

珈以给他翻了个白眼。

奈何楚学霸一心向学,要不是这会儿灯光太暗,他指不定就从兜里掏出纸和笔,来和珈以好好讨论一下解开最后一小题的一百八十种姿势了。

他们这边凑在一起认真讨论学术问题,落在旁人眼里,这咬耳朵的亲密模样就实在有些扎眼了,“哟,楚哥,和女朋友聊得这么开心啊?”

听这声音,珈以就猜出了来人是谁,正要挂上的乖巧笑立即就收住了,换上一副真·不耐烦的表情,张嘴就要怼回去。

谁知楚潇握了她的手一拽,又将她拖回了舞池里,“别和他说话。”

这小霸王据说是学校某个副校长的亲儿子,品行却坏得像是一辈子没上过学似的,张嘴就是各种脏话,珈以虽然对上他不怂,可吵起来,也难免脏了耳朵。

她顺着楚潇的舞步走,正要问他是怎么惹上这小霸王的,舞曲却突然一换,周围的人竟都停下来开始换舞伴了,她右边的那个姑娘估计早就打听清楚了规则盯着楚潇,在她还懵神的瞬间就把她用力挤了出去。

珈以穿着高跟鞋一崴,差点就要英勇负伤时,一只手臂伸过来勾住了她的腰往怀里一搂,双腿往后退了两步避开她的攻击,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她抬起的右手,紧紧握在手心里,低下头在她耳边低笑了声,“小刺猬,闹什么?”

珈以这下要还猜不出人就奇怪了,“沈叔?”

“嘘。”

沈寄凑在她的耳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就像是盛在高脚杯里的醇厚红酒,从色泽到香味,无一不在勾人,“我是偷溜进来的,追忆一下青春岁月。”

他的手还压在后背上让她动弹不得,珈以看不清他的神色,却又敏锐地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很不同。

于是她乖乖地伏在沈寄的怀里,笑他,“沈叔又不老,追忆什么呀。”

“不老你还一口一个叔地叫着。”沈寄一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另一只手扶在少女柔软纤细的腰后,想退开几步别让她听见心口太过响亮的声音,却又舍不得她如今顺服的依恋,想来想去,最后出口了一句,“想不想看我十七岁的模样?”

诶?

珈以抬头,一个字都还来得及说呢,就感觉到腰上被人用力握住,沈寄带着她退到了舞池的某个边沿,趁着灯光熄灭的某个瞬间,打横抱着她往下一跳,涌入了人群之中,逆向而行。

等珈以被他护在身后挤出人潮,就发现自己与操场只有一窗之隔。

沈寄一手撑着窗台利落地跳了出去,转身回来双手握着她的腰一个托举,就把她从窗户里抱了下来,却又不把她放在地上,半举着,似笑非笑的,用那双被月色柔和得都要滴水的眼睛注视着她,“小姑娘,和我私奔好不好?”

月光那么好,眼前的人又那么帅,珈以突然就也有些想疯狂。

她偏了头,摘了自己的面具,告诉他,“好啊。”

她一字一句说得肯定,“只要是你,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沈寄手一紧,想放她下来,却更想拥她入怀,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作者有话要说:

恩……我就问一句,瓜掉了吗?

第10章 白月光的女儿(10)

月色那么朦胧,月夜那么诱人。

好似一切都可以借着这层轻灵而神秘的面纱改头换面。贪婪而丑陋的奢望因它而成美梦,诱惑着沉浸其中的人长睡不醒。

沈寄松手,把珈以放了下来,“小笨蛋,这么简单就被人骗了。”

珈以“哼”了一声,低下头去把玩面具,“知道是你,我才这么好骗的。”

她说这话时,压根都没看人,可沈寄偏觉得自己在被人注视着,脸都控制不住发红发烫,还好有面具挡着,“好了,我看这舞会也没什么意思……”

“哎哟哟,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换了个相好的第一啊。”

角落里突然转出来的人打断了沈寄未完的话,满含某种意味的眼神在他们两人身上流转,“我还以为第一你和咱们万年老二有多如胶似漆呢,原来也就是个拔吊无情的人啊,转眼功夫就换了个,怎么不来考虑考虑我们兄弟几个?”

“要我说啊,还是我们才能让你快活……”小霸王说着话就要带着人上前动手动脚,可这手才伸出来半截呢,人就被踹出去了。

这群小混混狠起来倒是比会所的那群醉鬼要稍稍那么厉害一点,可沈寄揍趴他们,也不过多用了三分钟。

他走到那堆人里把半张脸都是血的小霸王给提溜出来,领着他西服的领子逼着他站好,伸手往珈以站着的方向指了指,“那个,是我捧着的小宝贝,以后遇见了,眼睛给我睁大点,嘴也给我放干净点。”

小霸王一只眼睛有些肿了,脑袋也晕乎,但这都不妨碍他用力点头。

沈寄松手,他“扑通”一声就软在了地上,正松口气呢,就看见那年级第一的小姑娘走过来,笑得甜甜地说,“沈叔,咱们打了人,是要负责送医院的吧?”

于是沈寄奉公守法了好几年后,难得违规了一次——三人的后座带了七人。

临到医院他停车,后座被挤成沙丁鱼的几人真是恨不得分分钟涌入海里,哪怕风再大水再冷,也要前仆后继,决不放弃。

浑身是伤还要被挤着什么的,真是太不厚道了!

眼看着一群人冲进医院,珈以关上窗捂了捂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突然来了一句,“难怪上次看电影,你嫌弃那个男主角的打戏。”

这一晚上过得乱七八糟,刚才打人打得某些不合时宜的冲动也消解掉不少,沈寄用一只手松了下领带,“我以前打得更凶,现在已经顾着分寸了。”

他似是笑了下,“跟这一群自以为是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们既然变成这样,家长要么管不了要么不管,改变他们的,不是突然的良心发现,就只有把他们打到服气,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逼着他们收敛了。”

珈以偏头看他一眼,“沈叔你好有经验的样子啊。”

她说着就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那你是被谁给打得服气,收敛了的?”

那医院离他们家近,说这几句话的功夫,沈寄已经把车停到了家门口前面,掏手机想着该让谁把车开走去清洗干净,回话前也就忘了再思考一下,“没谁打得过我,我是因为看见了你妈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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