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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165)+番外

但很快,这点欣赏就落了下去,一大帮男人都意识到了最关键的事。

于是这会儿,当着老大的郭耀再过去和主刀医生问一句兄弟的事,就显得理所应当了,珈以虽然累得不行,却还是答了两句。

只是她答完了要走,却见面前杵着的大男人半点没让开的意思。

她皱了眉头,放弃了“扶墙”这种看着就虚弱的动作,想要绕路。

但郭耀往旁边迈了一步,继续拦住了她的路,低头盯着她,嘴里那支烟啥时候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也压根不管身后众人的惊诧,只问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见过?”

“嘶——”

这是身后众人因为老大的不要脸而发出的抽气声。

他们谁都觉得老大这是不要脸地在调戏妹子,可珈以正面瞧着他,看见了他脸上的神色,心里就猜到了几分。

她皱了眉头,像是也将他当成登徒子,嘴角就挂了嘲讽的笑,“这话过时了。”

说完就走,半点都不留恋。

这会儿还不到她上班的时间,珈以去打了个卡,和科室主任说了一声,折回家去继续补眠,收拾好自己往床上一躺,不知是不是今天见了太多故人的关系,闭上眼睛,竟又开始做起梦来。

梦里的她已是十岁的模样,拎着只袋子走过逼仄的小巷,走进一个古旧的筒子楼里,转过弯踏上最后一层阶梯,正要伸手去掏钥匙,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

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进了屋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恩,不知道这个故事讲啥了的,回到前一章的末尾瞄一眼~~~

这个故事会日更到完结,然后这本书也就写好啦~~~

下一本,应该是开《郡主她很可怜》,但可能要等到明年的样子……

是的,我好忙……

第127章 谁才是那凶手(2)

男孩粗嘎的声音变得磁性,压低了凑到她耳边,像是有声的蛊惑,“回来了?”

“恩。”珈以好似半点不奇怪他要把这句简单的话用这么复杂的方式说出来的疑惑,她动了动手,很自如地挣脱开来,朝厨房走过去,“哥,你今天生日,我专门给你买了鱼,给你做糖醋鱼吃。”

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答,“好。”

“吧嗒”一声,珈以开了厨房的灯,昏黄的灯光撒下来,照着站在厨房门口的少年,除了变得高且开阔了的身形,他的穿着,和多年前如出一辙。

珈以把鱼放进水槽里,开了水料理鱼,刚刮着鱼鳞呢,就听见站在厨房门口的少年突然来了一句,“爸妈走了三个月了,你不问一句吗?”

四下的声音都静了下来。

珈以心里“咯噔”一下,她停了手里的动作,心里却有个清醒的念头在叫她千万不要转回头去。

但梦里的挣扎是无力的。

她转过头,看见少年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幽幽地盯着她,嘴角上翘,露出小虎牙,然后舌尖舔过,笑得十分肆意畅快,好似挣脱束缚从地底爬上来的邪魔,压低了的嗓音黏稠,“他们,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啊!”

珈以惊叫一声,从睡梦中再次惊醒过来。

连着两次睡觉做梦都梦见坏事,珈以只好相信自己最近无缘好眠,起身去泡了个热水澡,又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也算是喘回气来。

她去医院值班,迎面还撞上了正好下班的邹医生,这位怕是瞧她日子好过就不顺眼,上来就怼了两句,话里话外,就是女人何必如此拼命。

珈以朝他皮笑肉不笑,凉飕飕一句堵回去,“邹医生,我这要不拼,在我面前嗡嗡叫,自以为自己是哪个山头的猴大王的还不止眼前的,您信不?”

邹医生在珈以刚来医院是就追得凶,没少表露过带她飞黄腾达的意思,结果三年多点,珈以就越过他头上去了。

越过还不算,珈以这一越,医院里大半的人都想放鞭炮庆祝。

有这一现象在,想怪,也只能怪邹医生自己不会做人,太会作死。

他昨天抢了那个病人,除了刚来的小护士,私底下给珈以抱屈说他没品的人不少,不然邹医生这会儿也没胆子窜到珈以面前来老调重弹找羞辱。

可瞧见面前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又对他露出一副看癞□□的神情,邹医生心头火气,拳头一捏就要抬起来,“你……”

“哟,医生,你们医院还允许打架斗殴的啊,怎么不早和我们说一声?”

身后突然冒出来的男声让邹医生的动作一顿,脑子清醒过来些许,一看珈以的神情,连个屁都不敢再放,灰溜溜地就快步走了。

珈以这才把视线挪到了方才开口的郭耀身上,瞧着他那靠着墙站的身姿,“医院里不准大声喧哗,郭队长心里应该有数。”

“你知道我是谁?”

郭耀的眉眼霎时一亮,他长得便是浓眉大眼的正气模样,这一发亮,就好似太阳般熠熠生辉,“专门去打听过我?对我有兴趣?”

珈以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给了他一个结论,“郭队长要是不忙,去挂个脑科。”

一句忠告给完,尽到医生救人治病的天职,珈以越过他就朝着值班室去,而郭耀按着原计划去买了饭回来,还没进病房门,就听见里面在聊的话题。

“老胡你这次伤受得值,旁的不说,就凭你给老大找个这么朵桃花,咱哥几个就得先谢谢你,以后有人制住了老大,咱们的老日子就来了……”

“好日子来之前,我先把你小子给连锅端了。”

郭耀一句话打发掉那群被吓得不轻的小崽子,坐到老胡床边,瞧了眼他的精神状态,才把话问出来,“老胡你瞧见人没?”

病床上的人皱眉,摇头。

一个病房就这么安静下来。

“那啥,”开口的是今年刚来的新手,听说亲爹是省厅的副厅长,“陈旭那案子,咱们跟了这么久,都笃定是他,也没能找出个证据来,如今他一死,旁的不说,至少以后他就不能祸祸别人了……那么多的小姑娘呢。”

病房里没人吱声。

他们说的这个案子,是个□□虐杀女高中生的惨案,多条线索下来,基本确定陈旭是主嫌犯,但他爸是本市首富,尾巴扫得干净,刑警队的人查这个案子时接到了不少“招呼”,连上头的领导都有些不满了。

没有确切的证据,陈旭是上不了法院的。

而即使去了法院,种种关系下来,这判刑估计也判不了几年,陈旭出来后八成继续违法作乱,还变得更擅长扫尾。

就他们查到的,被他祸祸的女生估计都不止这一个,只是其他的应该是早被打过了招呼,半个都不带出头的。

病房里的气氛就这样沉闷下来。

陈旭是被人割了腕扔在浴缸里淹死的,血淌了一浴室,正巧和他虐杀的手法一致,这个杀陈旭的人,最大可能,就是为了复仇。

可郭耀这半天都捋清楚了,那女生家里有爹有妈,案发后被叫来瞧尸体的是她在工地的亲爹,结果着急过马路,闯了红灯,被辆轻微超速的车给撞死了,那个靠给饭点洗碗赚钱的母亲一收到父女两人的死讯,看见尸体就发疯了。

一个家毁成这样,旁观者都于心不忍。

而郭耀查到陈旭,告诉他这事时,这个二十四岁的公子哥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呆了半秒钟,抬头朝他笑得无赖,“这关老子屁事?”

就是他这镇定冷漠的模样,郭耀才怀疑他干这事儿不止一次,特意去查了。

可息事宁人的惯来不少,怕被人嚼舌根的也有,竟没个站出来的。

刑警队顶着巨大压力,却拿陈旭没办法,看见陈旭死了的那一瞬间,心里说幸灾乐祸,也就有些显得小人罢了。

“行了,”郭耀开口,打破有些奇怪的气氛,捏了支烟叼嘴上,“法律就是法律,要我们都不认同,还怎么管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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