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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65)+番外

小姑娘笑起来太过纯粹而热烈,看着她笑的人心情都忍不住好起来。

老班点了下头,让她先回去坐下,然后又说了几句新学期的寄语,就在电脑上投影了新座位,让学生们赶紧排好位置,等会儿第二节课就要上课了。

珈以个高,在女生里也属于是鹤立鸡群的那种,却正好给班上女生凑了个双数,她的新同桌也是个女生,姓霍,名采彩,是班上的文娱委员兼副班长。

珈以听新同桌自我介绍完,很是真诚地点头夸赞了下,“采彩,你这名字不但听着可爱,寓意也超级好呢,采集彩色,装点人生,好有感觉的。”

霍采彩被她夸得脸都有些粉红,有些羞涩地低了头。

结果珈以“哇”了一声,脸趴在桌上,笑嘻嘻地去看她,很真挚地又夸了一句,“你长得好可爱,当我妹妹好不好?我以后都罩着你啊!”

霍采彩下意识就去看江其琛,珈以方才那惊心动魄的自我介绍还在余音绕梁,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又换了个人。

江其琛的位置不用动,他就坐在珈以的侧后方,继续低头写名字。

好似对这边的事情一点都不关心。

珈以意识到了霍采彩的视线,在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这两位男女主角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有了交集吧?

大概就是这个学期,江其琛会阴差阳错地救下霍采彩,然后两个人之间纠葛产生,少男少女渐渐陷入情网,被关注江其琛的江大海发现,紧接着就查出来,霍采彩的亲爹,早些年干过好些泼皮事,其中一件,就是往柳家放火。

霍爹其实并不知晓里面是谁,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做了有人给钱。

江大海发现之后,先找了江其琛摊牌,江其琛却并不信他,江大海于是让人找霍爹过来一起对峙,谁知霍爹心虚,被人一追就跑,偏他这些年酗酒如命,行动已经不那么敏捷,翻窗时不小心翻下楼去,高楼坠亡。

霍采彩对这个根本不着家的爹没多大感情,可突闻噩耗,还是惊得大哭了一场,江其琛气极找江大海对峙,两人越说吵得越凶,原身急冲冲赶来劝架,却撞见了江其琛对江大海动手,她急着扑过去拦,却被江其琛反手推下楼梯,砸到了后脑勺,躺在医院变成了植物人。

逢此变故,不止父子不成父子,连江其琛和霍采彩都撑不住两个月分了手。

珈以原本并不想干扰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可问题是,霍采彩那爹问题挺大的,不利于她完成任务,她还是想先伸手拦一拦。

她在桌肚里掏出一瓶牛奶递给霍采彩。

牛奶是玻璃罐装的,是江大海让人在郊区弄了个奶牛厂,每天两瓶送到家里来,早些年是给她补钙补蛋白啥的,这些年营养师调配出了新配方,效果还不错。

原本珈以来东市,觉得这牛奶可以停了,谁想江大海连奶牛厂都照样搬了来。

看霍采彩拿着那瓶奶茫然地看着她,珈以伸手贴心地帮她把那塞子给拔了出来,塞到她手里,“我早上刚带的,还热,趁热喝,能丰胸的。”

“噗”的一声,正巧坐在珈以身后的薛清斯喷了他同桌一脸水。

两个少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残局,耳根通红,根本不敢看前座两位女生。

珈以回头看了眼,摆了摆手,还安慰脸上几乎要烧起来的霍采彩,“没事儿,他们其实都懂的,就是这会儿听到得突然,硬装出来的不好意思。”

薛清斯“喂”了一声,好险是给手里的水瓶拧了瓶盖,不然得再水漫金山一次,他张嘴想怒怼珈以几句,一对上她看来那眼神,气势不知怎的就徒然落了下来,最后憋屈地小声嘀咕了句,“你喝得不少,也没见的你效果多好。”

他自以为小声,可其实方圆三四桌的同学都听得清楚。

霍采彩脸红得不行,拿着那瓶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她其实是不想拒绝新同桌的好意的,可这会儿她要是拿起来喝一口……

“我效果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啊?”

珈以怼了一句回去,看见薛清斯要炸,又跟了句,“你要是知晓我效果怎么样,那你才是有问题好吧?不知者无罪你懂吗?”

薛清斯被这话里的逻辑一乱,迷蒙着错过了最好的反驳时机。

周围有同学在低声地笑,不知是因为这场对话,还是因为珈以乱用,却又感觉有那么几分意思的那句“不知者无罪”。

从始至终,也没有人发现,坐在最角落的江其琛早就没在写名字了。

他曾经怒瞪过珈以,但这会儿,他耳根儿上的粉红还没能消下去。

旁人看不清楚,他的角度却看得分明,珈以转过去和薛清斯说话时,身上穿着的毛衣绷紧了线条,露出了她妙曼的曲线。

那罐奶的效果……真的很好。

饱受争议的那罐奶,在第二节下课之后终于被霍采彩喝完了。

她摩挲着瓶身,犹豫了下,伸手也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包用纸袋装着的饼干,轻轻撞了下珈以的胳膊,将饼干往她那里递了递,“你要吃吗?我自己烤的。”

“好啊!”珈以拿了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下,“你应该是刚试着烤饼干吧?糖的分量可以稍微少一点,再少烤一分半钟,会更加好吃的!”

霍采彩听她这么一说,眼睛都亮了几分。

她自己在家试着做,能帮着试吃的人少,她妈妈是不吃这些高热量的东西的,别的同学吃了以后也只会说不错不错,很少明确地给她感觉。

好像都觉得有些话说出来了,就显得很不友好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明确的建议,霍采彩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鼓了勇气,问珈以,“我回去试着改一下,明天你再帮我试吃好吗?”

珈以自然是一口应下,还主动提了要给她带牛奶来。

于是第二天,江大海就以“三瓶牛奶实在太重了”为由,送珈以到了校门口,好在珈以最后劝住了他,没让他下车。

因为她自己下车刚走了两步,就看见了江其琛。

江少年背着书包,边走边打了个哈欠,看着还是没睡醒,打完哈欠很是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又接着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滴生理盐水。

他正要伸手去擦,忽就感觉到身侧有道灼热的视线,身体往后退开一大步的同时,左手已经快于大脑思考速度,灵活地将书包甩了出去。

曾经在一个没有灯的巷子里感受到过的恐惧再次笼罩住了他。

江其琛甚至条件反射地往攻击者的前后左右看了下,思考他的书包等会儿会被挂在哪里,最好是和那天晚上一样方便拿下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对方收了力道,书包的重量又回到了他手里。

珈以回头看了眼还停在原地的车,不确定自己刚才有么有露馅,手上不由自主地就松了力道,看了会儿发现江大海并没有破车而出,又松了口气,才转过头来,看着江其琛,接上方才没说的话题,“你吃早饭了没?”

现在已经是快上课的时间了,校门这段路的人不多,可他们刚才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江其琛都能看到好几个人在转头往这边看。

他的目光从珈以被勒得发白的手指上一掠而过,扔了三个字,“要你管?”

很符合这位长得漂亮又是年级第一的学神在校的一贯形象,冷且狠。

据说他小学四年级就没女孩子敢围着他打转了,初中的女生大胆的也有,可偏偏结局都相同,被冷漠一冻,被疾言厉色一吓,活蹦乱跳的芳心就成了渣渣。

好在珈以对着他也什么芳心,没了那容易受伤的玩意儿,再站在长姐如母的角度上一看,江其琛在她眼里就跟个叛逆期不会好好讲话的中二少年一样,她很自然地就能用江大海长年累月对着她的那颗慈父心去看待江其琛。

劈头盖脸地被糊了这三个字,她低头往拎着的袋子里一掏,拿出一袋子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和一瓶奶就塞了过去,“快吃,我专门让阿姨给你做的,纯肉馅,牛奶也是补钙补蛋白的,我喝了好几年,味道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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